季長林轉過來輕蔑一笑,“你剛才也說了咱們是‘親家’,雖然我很不想承認,但的確是有過那麼一段事實,那咱們這就是家務事,撐死了是個民事糾紛,就算警察來了也不過是調節一下。
哼!今天我就把話放這了,哪怕耗的我傾家產,我提的那三個條件,你們家也必須做到!”
娘家是一個出嫁最大的底氣,所有在婆家氣的人除了丈夫不給力,更多的是因為娘家不給撐腰。
而他季長林會做兒一輩子的靠山,如果這次就這麼輕易饒了秦家,將來他的兒再嫁,對方依舊會輕視。
等季長林帶著老婆和四個兒子走了之后,田玉靈心痛絕的扶起秦硯。
恨鐵不鋼的道:“兒子啊兒子,你能不能為咱們秦家爭口氣啊?季家如今都欺負到咱們屋頂上了,咱們在華都還有什麼面?”
“面?”秦硯冷笑,“面比我的妻子兒子都重要嗎?面比我一輩子的幸福都重要嗎?”
“這……”田玉靈一時有些語塞,“這剛才你爸也說了,他愿意讓你和季景福繼續在一起,可季家不愿意啊。
硯兒你別傻了,老婆還可以再娶啊,至于孩子那惦離就算是跟了季景福他也是我們秦家的脈,永遠都改不變不了他是你兒子的事實。況且你還那麼年輕,慕的人那麼多,孩子還會再有很多的。”
孩子還會再有的……
這句就像一針一樣,猛的進了秦硯的心。
四年前,他就是這麼跟病床上的江離說的。
孩子還會再有的,原來竟是這麼殘忍的一句話。
哪怕將來有再多的孩子,可他都不是那一個了。
他作為一個丈夫,他如此給自己的妻子說話,難怪會傷心絕的去跳海,他真是大錯特錯了。
“媽,江離在的時候,你也沒怪氣的兌。如今季家提出的三個要求合合理,你們要執意不答應,這事我是不會管的。”
說完他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間,反鎖了門。
田玉靈氣的跳腳,“行,行!你不管,那我這也就人去堵了季家去堵萬恒地產!”
……
天黑都沒到呢,秦季兩家開戰就傳遍了整個華都。
各大爭相實時報到,兩家的大門口不僅有堵門的更有不占地記者。
傍晚,季家二老逗著小外孫,四個舅舅在一旁作陪,季景福則負責躺沙發玩游戲。
剛拿了五連殺,夏姚的電話就打來了。
夏姚:“寶兒,聽說你家被秦家派人給堵了,別怕我這下班了這就去給你送吃的。”
季景福:“那些慫羔子能堵住我?我只是不想大開殺戒罷了。”
夏姚:“這麼說你能出來?”
季景福:“必須能啊。”
夏姚:“那你出來,姐們請你吃滿漢全席,祝賀你喜得一大兒!”
季景福:“行,那你來接我。”
夏姚:“好。”
季景福本想帶著小惦離一起去的,可爸媽還沒親夠,堅決不同意帶出去,只好自己去了。
吃飯喝酒這種事,和夏姚兩人也沒意思,于是就上賀然。
賀然的媽媽雖然還在醫院,但好了很多,完全能生活自理了。
季景福先是換了一連,轉念一想一會得翻墻,又換了一,針織衫配牛仔。
家門口被圍的里三層外三層就不說了,墻院外也圍了兩層,這要是尋常人真是翅都難飛。
但季景福不一樣,真的會飛,的輕功飛個幾百米那是輕而易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