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嶼寒笑出聲,“秦氏醫藥,看來你是真的想追妻啊。”
秦家主做醫藥醫療行業,名聲極盛,在帝都豪門里僅次江家,不過也是因為沒有江家涉獵廣的緣故。
若論起醫藥,江家自然比不過,也不進手。
秦家可以允許中小型企業生存,但不會允許江家也來分一杯羹,所以現在,秦岳竟然拿權和項目來求江嶼寒。
可見,是真的急了。
秦岳重復了一遍,江嶼寒看他這沒出息的樣子就更想逗他,“喬優不答應你就不能換一個?你年紀也不小了,你家里沒催?”
“我誰都不要,我只要。”秦岳聲音沉沉。
“那你是覺得愧疚想彌補呢,還是覺得不甘心不習慣呢。”江嶼寒輕笑著問。
秦岳不假思索,“我。”
江嶼寒似笑非笑,“是嗎,要我看,你本還不懂怎麼人,看在你爺爺救過我爺爺的份上,我可以幫你。”
秦岳眸微亮,“那我要怎麼做?”
“這個嘛,不著急,我要看看的態度,再說,如果人家真的不你了,就別胡攪蠻纏,惹人厭煩。”江嶼寒收起酒瓶道。
秦岳搖頭,“你不懂,你不懂我們。”
他頓了頓,咬著牙一般,“我們一直好好的。”
“那是你以為。”江嶼寒嗤笑道。
秦岳起眼看他,“那你和唐小姐是怎麼回事,真離婚了?”
“唐小姐和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不用騙我說人前演戲人后恩,又或者你們現在是演戲,我能看出來你的態度。”
江嶼寒刷了杯子,聞言一笑,“我沒想騙你。”
“我家寶貝失憶了,只記得我,我們自然可以重新開始。”
“況且,就算沒失憶,我也沒有欺負,踐踏的尊嚴,用金錢代替關。”
秦岳臉白了白,不服輸地譏諷,“那你就不怕恢復記憶?”
江嶼寒靠在料理臺邊,瞇了瞇眸子,“那又怎麼樣?我們現在的快樂和幸福甜又不是假的,我從沒騙過。”
“如果恢復了記憶,我們還可以重新開始,不管怎麼樣,都比你好。”
秦岳攥了拳頭,臉蒼白,呼吸急促起來。
江嶼寒看看時間,“我要去寶寶洗澡休息了,你隨意。”
臺上,喬優也知道了唐芷酒裝失憶的事,吹了聲口哨,“可以呀糖糖,這招不錯。”
“我看江嶼寒和你現在很甜啊。”
唐芷酒不好意思地撓撓臉,“但我,我不能一直這麼下去,老實說,我格并非這麼笑。”
“但我還沒想好什麼時候恢復記憶。”
喬優拍拍,“江嶼寒和秦岳,是一路子的人,不管什麼時候,都要保護好自己不傷。”
唐芷酒笑,“嗯,我知道。”
“寶寶?”江嶼寒上來,“要去洗澡了。”
唐芷酒沖喬優眨眨眼,而后裹著毯子手要抱。
男人順從地走過來抱下去。
秦岳站在臺邊的影里,目不轉睛地看著喬優。
喬優朝他手。
男人心頭狠狠一跳,幾乎是像追飛盤的狗一樣沖上去張開懷抱,難掩激和戰栗。
音音要他抱?
下一秒,人冷漠開口,“帶煙了嗎。”
——
不久之后,糖糖恢復記憶
秦岳看著江嶼寒:如果人家真的不你,就別胡攪蠻纏,惹人厭煩
江嶼寒: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