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玩鬧到接近凌晨,除了經紀人和助理以外,在場唯一清醒的只有寧熹一個人。
看一眼江絮的隊友,李守早在開場的熱活中就已經趴下了,其余的幾個人勉強能撐住三個猛的進攻。
再看一眼寧熹的隊友,雖然不至于趴下,但也只是目呆滯或半瞇著眼,乖乖的坐在座位上,那樣子看上去基本靠喊是喊不醒了。
寧熹拍了拍江絮的肩膀,輕聲問:“你還好嗎?”
江絮過了許久才反應過來,抬起頭看,搖晃著腦袋:“不太好。”
寧熹松了口氣,還好,不算神志不清,可是看他雙頰緋紅,難以保持平衡,那是真的如他說的那般“不太好”。
唐茹提議:“大家先撤了吧,明天下午還要去彩排。”
寧熹想扶著江絮,被剛仔攔下了,才想起來外面人多眼雜,確實不太好。
把江絮給剛仔,自己去扶著鐘旻真出去,等安頓好人之后,看了眼周圍的環境溜進了江絮的保姆車。
寧熹坐在他的旁,手掌探下他的額頭和臉頰,溫有些燙。
“要不要現在去買點解酒藥。”
江絮搖頭,歪著子靠在上,手臂環抱著的細腰。
“不用,我緩緩就好。”
寧熹抱著他的腦袋,聲問:“那你想吐嗎?”
“有一點。”
“頭疼嗎?”
“嗯,暈得很。”
寧熹給他太,看他是真的難,心疼的沒忍住想數落他,“你要是剛剛讓我給你擋兩杯,你也不至于這麼難,那幾杯對我來說跟喝飲料似的。”
“你有點咳嗽,不能喝。”
“難得你喝醉了還記得。”
江絮沉笑了下,頭頂蹭了蹭的頸窩,臉頰著的可是那綿綿的地方。
寧熹呼吸停了一瞬,前著他鼻腔里呼出的溫熱,吸著氣息警告他:“你老實點。”
江絮的勾著,語氣像個無賴:“我怎麼就不老實了啊。”
寧熹低頭盯著他,“你真喝醉了?”
江絮閉著眼,不理,正生著悶氣,覺得這妮子在明知故問。
寧熹想想覺得白問,今晚確實是看他被灌了不酒,是平時喝的好幾倍。
“那你乖乖的閉眼睡一會兒,別手腳的。”
“我哪有。”
“哼,你自己清楚。”
江絮半闔著眼,看了一會兒,沒好氣的說:“行。”
到了家,寧熹在剛仔的幫助下,架著半醉半醒的男人回家,把他安頓好在沙發上,著重氣對剛仔說:“謝謝你啊,太晚了,你先回去吧。”
剛仔看了眼江絮,點頭:“行,辛苦你照顧他了。”
寧熹表示搖頭無事。
送走了剛仔,寧熹回到客廳,著不知道什麼時候睜開了眼的江絮,快步跑到他邊坐下。
“你醒啦。”
江絮懶懶的抬起眼簾,著眼前的孩,靠自己靠得很近,能聞到空氣中除了自己上的酒氣還有屬于孩的馨香,那悉的味道如同解酒藥一般使他清醒,但很快又讓他失了心智。
寧熹在眼前晃了晃手,“還很難嗎?”
江絮眼底的緒在不聲的變化著,變化的微妙,以至于寧熹沒察覺出來。
過了許久,江絮才低低的應一聲。
“那我去給你拿醒酒藥。”
說完,寧熹就打算起去拿藥,剛一就被一把拉下,坐在江絮的懷里。此時還未搞懂,滿心里只是在擔心他會不會太難了。
“你先松開我好不好,不然你太難了。”
江絮目地鎖在他上,開口的聲音低沉暗啞,“不用解酒藥,你就能解酒。”
此話一出,再對上男人的眼神,寧熹想不懂都難,氣急又的在他前輕錘一下,“你不難啊!”
江絮手掌裹著前的小拳頭,往下帶,覆在某,嗓音又啞了許多:“難。”
寧熹頓了好幾秒,臉燒得發燙,語噎無法開口。眼看男人沒想放過自己,他骨子里帶著壞心思,按著自己的手在上面了兩下。
江絮里含著酒氣,哀求般的說:“熹寶,親我。”
寧熹抬起星眸,著咫尺的男人,不像剛剛在車廂里的昏暗,家里燈明亮,能更好的看清男人的面容,額前的黑發不知道何時被弄得有些凌,發下的雙眸應該是因為醉酒的緣故,眸里難得像含了水汽,沒有平日里帶著的攻擊。原本應該是醉醺醺的雙眸此刻變得深邃幽暗,淺薄的雙微張著,櫻紅得快要滴出一樣。
寧熹此刻只想到兩個字。
。
親了上去,他的話對上那樣的一副模樣,本無法讓說出拒絕的話。主的在里頭試探,對方口腔里的酒味濃烈,沖斥著的味蕾,有些苦,也有點甜。
但很快還沒細細的品嘗,就被急子的人搶走了主權,吻得很用力,在發了狠的吻,she被絞的生疼,半天邊才能艱難的溢出一個“疼”字。
男人聽到后,放慢進度,作輕許多,被帶著在滿是醉意的世界里沉淪。
后來,寧熹也不知道為什麼事怎麼會發展這樣。
無緣無故的,被在沙發上,彈不得。
只記得,有人醉了酒,比平時滾燙了好幾倍,被燙的往后了幾寸。
可本無路可逃,下一秒就被抓回來,被按著腰肢承。
再后來,傳進耳里的聲音非常的復雜。
有家咯吱咯吱的聲響。
有黏相融又分離的黏膩的聲音。
有如野食時發出的低吼聲。
還有忍的嗚咽和糯的哭泣。
再后來的后來,不知為什麼,游玩的地方從客廳變了浴室。
上的,周圍環境的,水漬越來越多。
……
江絮酒幾乎是全醒了,將人抱回床上,坐在床邊靜靜的看著滿泛著紅的孩。
寧熹腦袋昏昏沉沉的,以為是結束了,抱著棉被滾了兩圈,整個人趴在床上。正準備睡時,發現背后約約有人在吻著他的后背,而且親吻的力道越來越重,腦海里的旖旎畫面逐漸浮現。
才想起在烤店里說的話。
原來,現在才是真正的雨腥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