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已經很努力的在剋制了,但是總會發出一些聲,還是讓冷長青察覺到了。
「你他媽那是什麼聲音?」
被吻的五迷三道的腦子突然炸開,推開冷霆野,搖搖頭哀求他別!
慕言心住紊的呼吸,用盡量平和的語氣,「你聽錯了吧!我在睡覺,哪有什麼聲音!」
電話那邊,冷長青拎著酒瓶子晃晃悠悠的在馬路上走著,一對在摟著接吻,想來是自己聽錯了。
灌了一口酒,把酒瓶摔在地上,玻璃破碎的聲音傳到了聽筒的另外一端。
慕言心忍住男人的啃咬,「你又出去外面了?」
「你他媽管我!」
這人這個時候出來不是想要去慕家找吧!
慕言心摁下緒,語氣溫,「不是,你現在喝醉了,大半夜很危險的你知不知道?」
很久沒有聽到慕言心用這麼溫的語氣對他說過話,他居然有些。
「我想你了,我去慕家找你好不好?」
果然如所料,慕言心慌張的不樣子,偏偏男人在這個時候並不消停。
「我明天一早就回去了,你喝醉了,不能跑,先回去好不好?」
「我不要,我現在就想要見你!」
慕言心躲開男人的親吻,「乖,你現在最需要的是休息,先回去睡一覺,好不好?」
說剛說出口看得到男人一記吃人的眼神警告,慕言心趕回應了一個吻,安緒!
冷長青哪裡肯聽話,「不好,我就想要立馬見到你!」
不得不說,喝醉酒的人真是難纏。
慕言心只好耐心安,「乖,不鬧好不好,你這樣過來我會擔心的。」
或許是到慕言心的關心,冷長青的緒逐漸穩定,「好!」
「好,那你打個車回去,小心點兒!」
慕言心的語氣像是個小媳婦關心喝醉的老公一樣,輕言細語。
這可激發了冷霆野的醋意,他輕輕一提。
「喂,你幹嘛?」
把人放在他的腰間,笑得邪,「開啟第二次!」
顛了顛,大手摁住的肩膀一直往外推,直到的半個完全懸空長發瀑布般垂在半空中,細腰在扶手的著力點了上半唯一的著力點。
下半的著力點在冷霆野那裡。
遠遠去,的一道完的曲線。
慕言心看到房間的一切都是倒置,晃的厲害,看不清楚。
只要冷霆野稍稍一松,就會墜下去,會摔的很慘。
樓下門鈴響起,冷霆野毫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慕言心覺腰都要斷了,吃力的提醒,「有……人!」
的提醒並沒有起到什麼作用,直到他完全盡興才把拉起來。
慕言心覺都已經散架,拼湊不起來,順著扶手坐了下去。
男人似乎很不喜歡這樣的打斷,可是門鈴依舊響個不停。
「我去看看!」
「我要不要迴避?」
「不用!」
撿起地上的浴巾,邊走邊隨意地系在腰間。
門前的屏幕上,一張醉洶洶的臉,「四弟,看門,四弟!」
冷霆野看了眼,樓梯的方向。
「四弟!」
「二哥,你怎麼來了?」
冷長青提拎起酒瓶子在冷霆野的面前晃了晃,「找你喝酒!」
整個人一酒氣,晃著本站不穩。
「那進來吧!」
冷霆野進來,冷長青後面跟著進來,門啪嗒的在後面關上。
冷長青磕磕絆絆的走到了大廳。
冷霆野看向樓梯的方向,拔高音量,「二哥請坐!」
二哥?
冷長青來了?
慕言心頓時警覺,向樓下看去,這個位置完全可以看到大廳。
當然,樓下的大廳也剛好看見,只不過冷長青現在是背對著。
他沒有回家去,這個時間來找冷霆野是要幹嘛?他平時不是都害怕冷霆野的。
慕言心只求他趕快走。
冷霆野給慕言心眨了一下眼睛,才坐在對面的沙發上,「二哥這個時候不應該在家陪嫂子嘛?怎麼喝這樣了?」
明知顧問。
冷長青喝的七分醉,所有對冷霆野的那種懼怕借著酒勁,了幾分,「沒有,回慕家了!」
「哦~」冷霆野看向慕言心,那拉長的尾音充滿的疑問。
冷長青沒有發現兩人視線的拉扯,拿起酒瓶對吹了一口,沮喪,「四弟,我實在是太憋屈了,特別需要一個說話的人來說說話,我不知道該找誰,又不想回去,走著走著就來你這裡了!」
冷霆野拿起桌子上的煙點了一,「二哥,是有什心事嗎?」
「二哥心裡苦啊,」冷長青又悶一口酒,苦的咽下,「你有沒有被帶過綠帽子?」
不等回答,他哭著說,「我知道!」
冷霆野吐了一口煙,「是小嫂子出軌了?」
「你是我兄弟,在你面前我也就不嫌丟人,」說著又喝一口,「你不知道,慕言心那賤人竟然在外面找了野男人,找夫,你說這讓我何以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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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霆野扶額。
咳咳!他不就是那個野男人嗎?
當著野男人的面野男人這話怎麼聽,怎麼好笑。
這就好像打開了冷長青的話匣子,提起話頭就收不住了。
一邊哭一邊說。
「那你知道想知道那個男人是誰嗎?」冷霆野問。
這一問,沒有讓冷長青清醒,卻著實嚇到慕言心了。
他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聽起來怎麼有種當麵攤牌的意思。
又是搖頭,又是擺手。
冷長青冷笑一聲,「我早就知道了!」
「哦,誰這麼大膽?」
冷長青喝酒,卻發現沒有酒了,控了控,罵了句,「真他媽掃興,酒也沒有了!」
「可以再給我一瓶酒嗎?」
慕言心示意不要給他。
冷霆野還是起走到酒櫃出,隨手拿了一瓶酒,開好。
走過來遞到冷長青的手裡。
「謝謝!」
突然,冷冷長青的視線落在了他赤的上半,還有脖子上。
有好幾紅的痕跡,作為過來人的他,一看就知道那代表的是什麼?
是人留下的痕跡,還有些牙印子跟指甲印,通過這些都可以想象當時有多麼的激烈。
而且從痕跡的來看,紅還沒有變青,應該是不久前留下的。
冷長青突然轉頭看向樓上,「四弟,有人在?」
這話換平時,他是不敢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