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楚城和許意的目同時停留在上面,不過一剎,宋楚城覺得從心口痛到眼底,有些失神。
而許意很淡地“呵”了一聲,將手開,抬就要走。
宋楚城瞬間反應過來,眼疾手快重新扣住的肩。
他眼底有痛意:“別走。”
“許意,別走。”
許意抬頭,冷冷看著他,良久,問:“宋楚城,你究竟想做什麼?”
他知道自己的愿很不切實際,但他知道這時候不說,以后可能都沒有說的機會:“我們還能重新開始嗎?”
許意徹底沉默了,表有些不可思議:“你在說什麼?”
卻不容宋楚城開口,語氣轉而變得有些自嘲和戲謔:“別開這種玩笑了,這種東西,我好幾年前就戒掉了。”
宋楚城卻不愿意松開,如今他連接近都是一種奢侈:“我沒有開玩笑。阿意。要怎麼樣,你才能原諒我?”
“要我做什麼,我都可以。”
許意直直看他,面上連一開始那些禮節的微笑都沒有了,只剩眼底徹的冰冷:“宋楚城,別說這種話,你知道的,你的話在我這兒,早就沒有可信度了。”
或許是夜深重,或許是太疲憊,所以終于不像毫無瑕疵的機人,出一些緒來,讓他發現也是痛的:“我也曾問過你,能不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