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皮,別跑那兒去!趕回來!”
突然一道尖銳的聲響起,接著傳來兩聲狗。
池一珞渾一激靈,連忙把臉深深埋進墨栩的懷里,臉滾燙得能煮一個蛋。
墨栩大掌輕按在的后腦勺,手臂擋住的臉,轉頭朝聲源去。
只見一只嘟嘟的小白狗在公園門口溜了兩圈又迅速躥回了主人旁,主人朝他們這邊瞄了一眼,快步離開了。
四周恢復只有蟲鳴聲的寂靜。
墨栩收回視線,下輕輕抵在池一珞的頭頂,左手環上了的腰,角不自覺地浮現一笑意。
“是誰?”
池一珞察覺到沒聲兒了,低低地出聲問。
“一個遛狗的路人。”
墨栩了的長發,依舊保持著這個姿勢沒。
“走了嗎?”池一珞問。
墨栩結上下,須臾才答:“走了。”
池一珞繃的神經終于放松,掙了掙,要從墨栩的懷里出來。
然而墨栩環在腰間的手始終未放,池一珞從他膛抬頭看他,“放開我啊,等下被人拍到怎麼辦?”
墨栩頷首,深深地看,眼底藏著涌的緒。
“都復合了,還怕被拍?”他說。
“你可沒有答應要復合。”
池一珞眼皮耷拉下來,低哼一聲。
“我都親你了,就是答應了。”墨栩挑眉回道。
“敢你的吻是印章?蓋章定論?”池一珞仰起下,蹙眉道:“只要你親過誰,就是答應跟誰在一起了?”
墨栩太突突地跳,“我也就親過你,我的吻又不是隨便給的,不像你。”
池一珞聞言,猛地從他懷里掙出來,“不像我什麼?”
墨栩咬了咬牙,“口誤。”
剛復合,他不想又吵架。
池一珞卻聽得一肚子火,“我也就親過你和我兒子!你在這里怪氣。”
怪氣?墨栩頓時也咽不下心口的氣。
“池一珞,你忘了你當年劈的男人了?你倆都那樣了……你……”
說到一半,墨栩就說不下去了,越說他越氣,那特麼簡直就是他人生的恥辱。
他得有多這個人,才做得到被背叛,現在還能忍氣吞聲地跟復合?
池一珞頓時不吱聲了。
墨栩知道自己一時沖提了不該提的,這事是橫在他們兩人之間的尖銳矛盾,這矛盾只要亮出來一次,他們的勢必會再次出現裂痕。
“算了,以后這事誰也別再提了。”墨栩深吸一口氣,偏過頭說道。
“我沒有。”池一珞垂下了腦袋,突然低低地出聲說道。
“沒有什麼?”
墨栩回頭看,眼眸忽而亮起。
難道他們沒有發生過關系?
他的心口霎時間如小鹿撞,張得屏住了呼吸。
“沒有劈,沒有背叛過你,那都是我花錢找人來配合我演給你看的一場戲。”
池一珞攥了攥拳頭,終于把真相說了出來。
“什麼?!”墨栩一臉震驚,“演戲?”
池一珞重重地點了一下頭。
“我知道我不做得狠一點,你不會死心的。”
“我想要一個痛快的了斷,我想要你忘了我從此再也不要找我。”
“只有這樣,你才永遠都不會發現你還有一個孩子活在另一個國度。”
說著說著,的淚水又模糊了雙眼。
墨栩抬手扶額,吃驚到一時說不出話來。
特麼的,折磨了他那麼多年的“被戴綠帽”事件,居然是池一珞策劃演給他看的一場戲?
“可是,我當年親眼目睹你倆……”
墨栩著聲,依舊難以置信。
當年的他跟蹤池一珞,見到挽著那男人的手進了酒店,開了一間房。他憤怒地沖到他們的酒店房間,敲門后,他看到了男人.赤著.上的畫面。
那個畫面,對他的沖擊簡直是災難級的,至今歷歷在目。
“真相到底是你當年演戲給我看,還是你現在想解除矛盾特意編了一個謊言?”
他追究著,懷疑著,只想要一個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