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好難。”
此刻的沈風眠已經沒有任何的理智可言。
一陣又一陣的熱將席卷在其中。
的雙手四揮舞,只求能夠尋找到一個冷卻燥熱的源頭。
謝郁深勉強將人摟在了懷里,整個人面鐵青。
“你再忍一忍,我們馬上就要到家了。”
謝郁深極力安著沈風眠的緒。
不過這樣的只言片語,對于一個中迷藥的人來說,簡直就是杯水車薪。
理智和搏斗過后,沈風眠淪陷了。
的雙手毫無章法地解著謝郁深的領帶,慢慢蠕的軀也地近了謝郁深。
“我……我要……”
空虛的覺折磨得沈風眠說話都帶上了哭腔。
謝郁深著的微微發,實在是于心不忍。
不過好在兩個人已經到了別墅。
剛剛進門,沈風眠就開始徹底放飛自我。
也不記得那天晚上到底持續了多久,總之次日清晨醒來的時候,全上下已經沒有一塊好的地方了。
“謝……”
沈風眠正準備開口人,一開口才發現嗓子已經徹底啞了。
回想起昨天晚上的種種,的臉上爬起了一抹可疑紅暈。
謝郁深早就已經去了公司。
為了讓沈風眠多休息一會兒,他還特地吩咐家里里里外外都得保持安靜。
唯獨只有床頭柜上的那張便簽,昭示著他昨晚的心。
沈風眠了一下滾燙的臉頰,拉扯著酸痛不堪的去了衛生間。
滾燙的熱水沖刷著皮,沈風眠的理智才總算復蘇。
稍微冷靜了一下之后,換了一服出了門。
“沈小姐,沈總在開會,你不能進去的……”
門口的人一路攔著沈風眠,不過還是招架不住的氣勢洶洶,兩個人拉扯著到了如今的沈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這個辦公室已經換了裝潢,早已沒有了從前低調奢華的格調。
取而代之的是滿目的奢靡。
最近沈氏集團的營業狀況如何,沈風眠是無從得知的。
不過有一點還算是明確,那就是這位新上任的總裁絕對是花銷不。
“不好意思啊,沈總,我實在是攔不住。”
門口的人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坐在主桌上的沈知禮。
沈知禮擺弄著手上的鋼筆,微微往后一靠,儼然就是一副上位者的樣子。
“不是什麼大事兒,出去吧,”
大手一揮,放過了門口的人。
那個人自然也不敢有毫含糊,立刻就離開了總裁辦公室。
“稀客啊,你今天過來是有什麼指教嗎?”
沈知禮扯著角微微一笑。
不過一轉念的功夫又反應了過來。
不是已經讓楊峰去教訓沈風眠了嗎,怎麼現在還好端端地站在這里?
“你這麼看著我干什麼?很驚訝嗎?還是說你覺得我現在應該躺在楊峰的床上?”
沈風眠今天特地過來一趟,就是為了跟沈知禮算賬。
事不過三,沈知禮這段時間折騰的幺蛾子實在是太多了。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沈知禮下了心底的不安,強裝鎮定地出了一抹笑容。
“沈知禮,你別裝了,昨天晚上的主意是你給楊峰出的吧?怎麼?你就這麼想毀了我嗎?”
沈風眠神冷冽,眉眼之間沒有什麼多余的緒。
沈知禮嗤笑。
“你說我想毀了你?可笑,沈風眠,你是不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沈知禮說完了之后,優哉游哉地站了起來。
“你睜開眼睛好好看清楚,我才是沈氏集團的主人,至于你,不過就是個敗軍之將,我又何必為了你枉費心思呢?”
沈風眠冷笑,“那既然這樣,昨天晚上發生的事都是楊峰一個人的主意了?”
“要不然呢?沈風眠,我沒有你想得那麼無恥,下藥迷這種事,我從來都是不屑于做的。”
沈知禮說話的時候完全就是一副自得的樣子。
熬了這麼多年,總算是一腳踩在了沈風眠的頭上,當然會忍不住好好炫耀一番。
沈風眠聽著角出了嘲諷的笑容。
“我都還沒有說是什麼事,你怎麼知道是下藥?沈知禮,你還是跟從前一樣愚蠢。”
“你說什麼呢?”
這話算是踩在了沈知禮的雷區。
沈風眠直接手扯住了沈知禮的頭發。
“沈知禮,你做過什麼,我們大家心知肚明,我警告你,如果你要是安分守己,我還能既往不咎,可如果你要是再敢折騰,那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沈知禮只覺得有些吃痛,臉上的表逐漸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