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峰說著整個人的神都是恍惚的。
“他是不是要只手遮天,我不太清楚,不過我一向知道,腳都不怕穿鞋的,楊峰,你實在不應該把你的這子混賬勁用在我這里,與其嚇唬我們孤兒寡母的,你難道不想看著謝郁深跪地求饒嗎?”
沈知禮還在一個勁地刺激著楊峰。
楊峰微微一愣,不知道怎麼就給聽進去了。
“謝郁深,他的確是該死,他確實該死。”
他低聲嘟囔著,仿佛整個人都魔怔了。
沈知禮也在這個時候遞出了一張小紙片。
“我知道,他現在就在這個地方,只要你現在過去殺他個措手不及,他肯定會像落水狗一樣窩囊地求你。”
沈知禮低聲蠱著楊峰。
楊峰順勢就把東西給搶了回來,隨后就抄起旁邊更加趁手的一個高爾夫球桿出了門。
幾乎就是在他出門的瞬間,母二人趕合力把門給關了起來。
“你說這樣有用嗎?”
楊純想著楊峰那副兇神惡煞的樣子,不免還是心有余悸。
沈知禮長嘆了一口氣。
“無論如何,先把人轟走再說。”
說完又朝著門口張了一眼。
外面早就已經不見了楊峰的影,他們母二人,這才總算是能松上一口氣了。
這邊的楊峰自然也是氣勢洶洶地拿下了一輛出租車。
他出門的時候攥了手上的家伙,可等到走到半道的時候又反應了過來。
“他們這不是又把我當槍使了嗎?”
楊峰幡然醒悟。
仔細想想,他已經不是第一次被哄騙了。
每一次沈知禮忽悠人的套路都是差不多的,只不過是他自己沒有反應過來罷了。
“司機停車!”
再一次的欺騙讓楊峰更是滿心的憤恨。
也是到了這個時候他才徹底醒悟。
他們家之所以會落得這個結果,全部都是因為招惹了謝郁深。
不過仔細想想,他和謝郁深之間原本不會有任何的集。
可就是因為沈知禮自私自利的行徑,所以才釀了現在的惡果。
可偏偏始作俑者還能住著豪宅,日子逍遙。
楊峰反應過來的時候,車子再一次停在了沈家別墅門口。
沈知禮和楊純還不知道他去而復返,還在為自己的機智沾沾自喜。
“媽,我早就說過了,像他這樣的蠢貨就應該打發去對付謝郁深。”
沈知禮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一邊搖晃著高腳杯,一邊出了的模樣。
楊純想著楊家的況,不免還是長嘆一口氣。
“說起來我們終究是一家人,知禮,咱們能幫的地方還是要幫一幫的。”
沈知禮聽著,頓時就翻了個白眼。
放下酒杯走了過去,看著有些恨鐵不鋼的樣子。
“媽,我們現在是什麼份?他們是什麼份?你怎麼能隨隨便便把自己和他們聯系到一起呢,像他們這樣的窮親戚,只會丟了咱們的臉面,你以后可是千萬不要再說這種話了,我覺得晦氣。”
沈知禮說著,滿臉不耐煩的模樣。
楊純見狀,自然是言又止。
可的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出口的時候,門口突然傳來了一陣轟響。
母二人倉皇回頭,等待著他們的自然只有滿臉兇神惡煞的楊峰。
“晦氣的窮親戚是嗎?”
也是到了這個時候楊峰才總算是親自領教了沈知禮的無無義。
“你怎麼又突然回來了?”
沈知禮被嚇得驚出了一的冷汗,只好慌慌張張地拿起了一旁的棒球棒。
楊峰看著細胳膊細的樣子,本就沒有把人放在眼里。
他冷笑了一聲之后,順手就把棒球棒給搶了過來。
沈知禮本就招架不住。
兩個人甚至都沒有來得及拉扯,沈知禮就因為失去的重心跌坐在了地上。
“你……你這是要干什麼?”
沈知禮說話的時候聲音都在發了。
楊峰掂量著手上的棒球棒。
“我認識這個東西,這可是名牌,沈知禮,你們家隨隨便便一個擺設都幾萬塊,現在把我們家禍害這個樣子,你們總該出點吧。”
楊峰說著,高高舉起了手上的棒球棒。
沈知禮下意識手去擋,不過等了許久之后,也只等來了一聲嘲諷的冷笑。
抬起頭來看了一眼,楊峰滿臉的得意。
“怎麼,現在知道害怕了是嗎?”
趁著兩個人對峙的時候,楊純一個箭步沖了上去。
原本是準備搶奪棒球棒的。
可楊峰對的作早有察覺,不過微微一個側,楊純自己就摔了個人仰馬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