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辰的手進行得十分順利。盡管手室外的長廊中,等待的每一分鐘都像是被拉長了無數倍,但當醫生摘下口罩,微微笑著向他們點頭的時候,以安終于覺到口那道繃的線斷了,整個人癱在了椅子里。
耳邊傳來護士們的腳步聲,還有家屬頭接耳討論的竊竊私語。的腦袋卻像是被一層沉重的霧包裹著,遲遲沒能回過神來。直到顧景淵站到面前,低聲而簡潔地說道:“走吧。”
他的話沒有毫多余的安,但那種悉又陌生的平淡,竟比任何過度的熱絡都要真實,也更加刺的心。以安抬起頭,與他的目對上,那里面依然是一貫的冷峻,無波無瀾地泛著深海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