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落了腦袋,強迫自己去看電影,“什麼小?我看電影呢。”
沈繹挑眉。
為了證明自己真的是在看電影,姜落終于認認真真開始看起來,時不時還問上一句。
“真兇是不是跑了?”
偏偏沈繹還就答了,“不,還在這。”
“你怎麼知道?”姜落不理解。
“犯罪心理。”
“……”
一整場電影下,姜落都在沈繹耐心的回答下,劇般的度過,不是因為沈繹看過,而這完全就是他對口的不能再對口的專業。
…
沈繹這次走之前是有問必答,沒再像上次那樣,一聲不吭。
“你去幾天?”
“兩天。”
其實這次任務是去圍剿,沒有確定的時間,可沈繹還是承諾,“不算上今晚,兩天。”
“又要潛伏嗎?”
“不是,去抄老巢。”
姜落猶豫了一下,“很危險嗎?”
沈繹反問:“信我嗎?”
姜落抿,“信。”
沈繹手將人攬進懷里,“那就等我回來。”
埋在沈繹的前,聽著那顆強勁有力的心跳聲,姜落頓時覺安下了心。
然而并沒有幾秒,沈繹就握住的雙肩拉開。
姜落還有些茫然的仰起臉,這是要走了?
沈繹傾了傾,垂頭湊近,帶著的氣息有點重。
“臨走前,給親一口嗎?”
姜落還沒回應,他就已經先一步上來,吻住的角,克制又溫。
,又帶著深秋的涼意。
沈繹能清楚的到姜落倏然僵住的軀。
他作頓了頓。
只是淺嘗輒止那麼一下,就頭往側邊一偏,親了親臉蛋。
沈繹眼瞼垂下,姜落的臉頰已經紅。
先前的兩次都是他過于的強勢,以至于最后姜落都是使勁把他推開。
他不知道喜不喜歡他吻,也不敢再這麼冒犯。
可沈繹不知道,姜落的背后是對他抑制不住的意。
再后來,沈繹就走了。
姜落回到家,看著空的屋子,忽然嘆了口氣。
晚上沒有人和床,還一時間有些不適應。
剛一有這個想法,姜落就一個激靈回神。
怎麼有種已婚婦獨守空房寂寞難耐,盼著丈夫早日歸家的即視。
姜落晃了晃腦袋。
這不太妙啊,還這麼年輕,有大好事業需要去拼搏,而且沈繹不是才走嗎。
怎麼能魂不守舍,唉聲嘆氣,跟個小怨婦一樣。
姜落了自己的角,仿佛還余有殘余的溫度。
角不自覺的揚起。
不過還不錯的。
…
漆黑如墨的夜中,市局其中的一層還映著白熾燈。
程隨敲敲門進來,“沈隊,剛剛保安大哥給了我一個這,說是有個的點名要給你手里。”
沈繹抬眼接過,是一錄音筆。
程隨又說:“會不會是哪個嫌疑人專門給你送來的,要不要我去調監控把那人抓來?”
沈繹摁下開關放在耳邊。
那溢出來的聲音讓程隨有點耳,他正要支著耳朵湊過去聽,沈繹直接關了。
他眼底沒什麼緒。
程隨問:“有況?”
沈繹沒回答,只是吩咐,“準備吧,位置確定我們也該行了。”
“哦…”
走的時候程隨還有些納悶,怎麼覺這麼像嫂子的聲音。
難不這是什麼小夫妻之間新型趣?
沈繹低著頭挲著錄音筆,眸子深晦暗不明。
…
沈繹不在的時候,姜落還依舊上上班直直播。
回家的早,無聊的期間還給自己沖了杯速溶的卡,準備去客廳里追劇。
然而還沒走到客廳,就拐進旁邊的書房。
姜落好奇很久了,一直沒進去逛過。
怎麼說也是嫁過來的人,都是一家子,也沒什麼顧忌。
書房比想象的要大,陳列的也很整齊,就是姜落沒想到沈繹還有看書的好。
大概轉了一圈,也沒有自己興趣的。
除了文學一類就是那些犯罪心理的,還有各種偵查書籍。
正想往外走時,姜落腳步頓住,目落在了旁邊的辦公桌上。
——有一張被婊在相框里的照片。
走過去拿起來看。
是一個小孩的背影,看起來四五歲那樣。
馬尾辮高高的綁在腦后,上穿著小雛的連,在大自然的背景下,多了些鮮活。
姜落腦袋里頓時蹦出來一個詞,白月?
知道沈繹有個忘不掉的人,一直以來也想問問他的,但始終沒有機會問上一句。
畢竟倆人的關系特殊,怎麼說現在也算是霸占了正主之位,前友白月什麼的都應該靠邊站。
雖然秉承著這個思想,但那的醋意還是有點要酸死。
“都這麼久了,怎麼照片還留著呢。”
顧思倩接到姜落的電話時,就坐在吧臺里抱怨。
“來一杯果。”顧思倩隨便點了一杯,坐到姜落旁邊。
看了一眼姜落舉著的高腳杯,“喲,還喝上威士忌了?”
“第一次點。”
姜落晃了晃酒杯喝了一口,小臉皺的一言難盡,“洋酒真不好喝,酸死了。”
“那你還點。”
“聽說很酸,想嘗嘗到底有多酸。”姜落已經后悔了,又轉移開話題,“話說你怎麼開始喝果了,柴狗不讓?”
顧思倩點頭,“就暫且聽聽他的話吧。”
姜落磨了磨牙,問了句沒頭沒尾的話,“柴狗有前友沒?”
“這倒沒有,我是他初。”
“那有白月沒?”
“他怎麼敢。”
問完姜落更酸了,又喝了口此時跟心一樣酸的威士忌。
威士忌的度數高,姜落喝完一杯就有點喝不下去了,而且還越喝越酸。
顧思倩察覺到奇怪,“怎麼了你,怎麼不對勁。”
姜落回想起那張照片,走時還帶著醋勁專門把它扣在桌面上,不想讓這照片那麼顯眼。
“沒事,就是有個事吧想親自問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