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無賢佐俊士,而能以功立名、安危繼絕者,未嘗有也。榮國公到底是個虛爵,我不希你的才能被埋沒,你可愿在朝中擔職,輔佐與我?”
從前的朝廷無廉,吏無能吏。梁璟一繼位,便將朝廷員換了大半,那些貪污吏和耍的員全部被貶去,隨之而來的便是選賢舉能的困難。
個人恩怨丟一邊,梁璟從前欣賞他,現在亦是。再者說,依著虞家的關系,再沒人比季恩澤更可信的了。
看出季恩澤的抗拒與猶豫,梁璟沒有他立刻做決定,說道:“不必立刻答復,你考慮一下。”
“對了,”梁璟突然想起什麼,“我不是還賜了榮國公府給你,你一直住在定國公府中,不太合適吧?”
倒不是他老古板,而是朝中那些老古板早晚要因為這點小事,參上季恩澤一本。還有可能是一本又一本,麻煩得很。
“我又沒住在皇宮里,關你什麼事?”季恩澤眼睛一斜,不客氣道。
梁璟氣結,生平頭一遭被人噎住,張張口卻失了聲,一時無可辯駁。
季恩澤角牽起一抹得逞的弧度,這樣恣意年氣的神,是從前他那張苦大仇深的臉上從未有過的。
下一刻,梁璟朝虞悅的方向歪頭,帶著挑釁和興味的目落在季恩澤臉上,拉著長調,語氣焦急地大聲喊道:“夫人!他說他還是想不開!”
季恩澤:!!
堂堂大朔的一國之君,怎麼這麼稚!
梁璟這麼一喊,一旁翻看婆送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