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山坡來的突然,幸好季寧思警覺,沒強制度過那段山路,而是選擇了向山上跑。不過就是在跑的過程中踩到滾石,崴了腳,把手電筒給磕山坡下找不見了。
等坡過后,燃了一堆火,準備休息一下再找拄著繞個遠道下山。只是靠著樹干,張、勞累、困倦,迷迷糊糊差點睡著。
“你的手機怎麼打不通?”
“沒電了。”
封人盛嘆了口氣,“下回不要一個人來這麼危險的地方,要來至把我帶上,記住沒?”
季寧思乖巧點頭,“記住了記住了,走哪兒都把您捎上。”
“好了,我們下山吧。”封人盛就著蹲的姿勢轉了個,讓季寧思爬背上,他好背著走,“你知道其它路嗎?”
“嗯,知道。”
兩人繞了遠路,從小云山下去,在山腰的位置到胡杰,有了他的幫助,接下來的路走得輕松許多。
譚二姐久不見人歸,請了鎮長組織人幫忙,人手一個強手電,搜尋隊伍浩浩出發,最后還是平安無事的和他們面。
封人盛想連夜把季寧思送去大醫院,就怕傷到骨頭留下后癥。但在季寧思強烈反對和鎮上診所醫生的多次確認,沒什麼大病下,他總算放棄了這個想法,改財大氣的買了臺椅。季寧思拗不過他,只得從了,這可是平生第一次坐椅,還蠻新奇的。
回老宅的路上,鄉親們不意外的以為把摔斷了,表悲慟的湊上來問。有認得到季寧思的,還說這譚家閨打小就皮,現在皮斷了,男人以后可怎麼辦啊,諸如此類的話。
人多口雜,季寧思生怕們把自己的老底給揭了,糗到不行,趕封人盛推走。
等到一切都安定下來,兩人躺床上困覺,季寧思又把自己找菜譜配料的事代了一遍。
“你是說缺失的配料你找的都差不多,現在只差一味沒嘗過的?”封人盛側過子和說話。
季寧思傷的左腳被墊高,姿勢不太舒服,稍稍了,繼續說:“胭脂酪是我師父做給他初人的定,我沒嘗過,原本打算放棄復元的,但后來仔細研究了下張老爺子給的菜譜,我發現那些單張的手稿看起來零零散散,七八糟,實際上是一環扣一環的,主菜、甜點,一樣都不能。
今天在山里晃,我去了師父以前常去坐著看風景的地方。以往我沒發現,大概現在心境轉變了,知道喜歡是個什麼樣的覺了,所以我發現他其實是在眺鎮上的祠堂。那里應該藏著他留舍不得的東西,你陪我去看看好嗎?”
“可你的傷……”
“沒關系,有你在。”
封人盛心口一暖,“那好吧。”
第二天,季寧思把想去祠堂的事跟譚二姐說了。祠堂不是想進就能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