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有些賬不是血緣就能化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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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梨委屈的看著他,一句話也沒說。

裴琰忍不了了,將攬腰抱起轉進了浴室。

“你要干嘛?”

“別說話。”裴琰就說為什麼連臥室的燈都開的是最暗的。

原來是臉上傷了,還害怕他知道。

溫梨真是什麼都不跟他說,說起來估計還是不信任他。

裴琰自嘲的笑了笑。

溫梨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笑的這麼可憐,想要開口說話已經來不及了。

裴琰單手捂著,“現在先別說話,我在氣頭上,真的會忍不住罵人。”

溫梨點了點頭,真的什麼話都沒說,靜靜的看著他接下來的作。

裴琰把浴室里的燈開到最大,拿起旁邊的卸妝膏,用小勺子挖了一坨,在手心化開,才輕輕的的臉上。

溫梨這才知道他的意思,原來是要給卸妝,查看臉上的傷勢。

他的作輕得像是羽在臉上,溫梨都怕他卸不干凈,“阿琰,可以稍微用力一點點,我一點都不疼。”

裴琰聞言,微微頓了頓,抬眸看向溫梨,眼中滿是心疼與責備,“都傷了,還逞強。”

話雖如此,手上的作卻稍稍加重了些許,卻依舊小心翼翼,生怕弄疼分毫。

卸妝膏在溫梨臉上慢慢化開,裴琰的目鎖在的面龐,隨著妝容漸漸褪去,那道目驚心的掌印愈發清晰。

那半邊的小臉明顯就和旁邊的不一樣,甚至還腫起來了。

他的眼眸瞬間暗沉,周散發著冷冽的氣息,“到底是誰干的?”

聲音低沉,抑著即將發的怒火。

溫梨知道以他的能力再瞞下去也沒有用,他遲早會查到的,聳肩開了口,“我敵的媽媽。”

“白薇薇的那個小三媽?”裴琰的聲音危險,了張洗臉巾,小心翼翼的幫把臉上的水珠干。

也配當我的敵他們倆是渣男賤,天生一對,和我沒有一點關系。”

裴琰有些不解的,似乎是在考慮說的到底是誰,幾秒之后,他突然反應過來了,“溫竹的母親沈蕓。”

溫梨挑了挑眉,語氣里帶著濃濃的醋意,“猜的快的嘛,看來你早就知道你了。”

裴琰俯扛在肩上,轉就往外走,聽到這句話,抬手拍了拍的屁,“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來,你不是也清楚的知道,還故意利用這一點,給我們制造機會嗎?”

溫梨被他這小作弄得面紅耳赤的,只覺得渾都燒起來了。

被扛在肩頭的溫梨,雙手下意識地捶打著裴琰的后背,“你放我下來,哪有你這樣的!我又不是不會走路了。”

是臉傷了,又不是傷了。

裴琰卻不為所,徑直將帶到了臥室,輕輕放在床上,而后坐在床邊,一臉認真地看著

“說正經的,為什麼打你?就因為兒暗我?”裴琰的聲音里依舊帶著寒意。

溫梨坐起,整理了一下有些凌的發,輕哼一聲,“都過去了,你放心,我自己一點虧都沒吃,沈蕓打了我一掌,但是我名義上的母親。不仁,我不能不義,我下不去手。”

裴琰真是被氣笑了,抬著的下,仔細檢查著況,眼里是止不住的心疼,“這你一點虧都沒吃”

“我雖然沒打沈蕓,但是我打寶貝兒了呀,反手就是兩掌,下了死手,那力道我現在手都還疼呢。”

說著出自己的兩只小手輕輕的甩了甩。

裴琰知道不告訴自己的原因是什麼,也沒再繼續說什麼,轉去拿醫藥箱。

掌怎麼夠呢?

沈蕓是媽,打不了。

跟他可沒有任何關系,別說是媽,就算是老子只要是到了梨梨,他照樣會打。

這筆賬馬上他就算。

裴琰從醫藥箱中拿出消腫止痛的藥膏,坐在床邊,輕輕牽過溫梨的手,將藥膏在指尖,溫且專注地涂抹在的手掌上。

“這藥膏是我讓人特意給你調配的,可比你在藥店里買的那些效果好多了,也不會有副作用。”

“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溫梨笑著沖他撒

他的作輕,仿佛對待的是世間最珍貴的寶,一邊涂抹一邊輕輕,讓藥膏更好地吸收,里還不忘念叨,“讓你下那麼大力氣,手到現在還是紅的,疼了吧。”

溫梨看著裴琰認真的模樣,心中滿是,忍不住調侃道,“喲,這是心疼別人還是心疼我呢,我這是替自己出氣呢,誰讓你的慕者那麼囂張,小作文都發你那兒去了,晚安早安,我看的都想吐了。”

裴琰抬眸,目地看著,“哪配我心疼,我心疼的是你,下次別這麼沖了,要是傷到自己怎麼辦?”

涂抹完雙手,裴琰又拿起棉簽,蘸上藥膏,輕輕湊近溫梨的臉。

他的眼神中滿是疼惜,小心翼翼地將藥膏涂抹在那紅腫的掌印上,作輕得如同微風拂過。

溫梨看著裴琰專注的神,心中一暖,不自覺地閉上了眼睛,著這片刻的溫

“還疼嗎?”裴琰輕聲問道,聲音里帶著無盡的關懷。

溫梨微微搖了搖頭,“有你在,就不疼了。”

。”裴琰輕輕笑了笑,繼續仔細地為上藥。

溫梨一點兒也不老實,聽到這話,吧唧一口親在了他的上,“哪里了,可了。”

裴琰聽著說的話,角往上勾了勾,“的嗎?沒覺到。”

溫梨也知道他是故意這麼說的,順著他的臺階捧著他的臉在他的上親了好幾口。

每一次都是重重印上去的。

“現在到了嗎?”

裴琰點了點頭,“嗯,的。”

“那是。”

“以后不管遇到什麼事,都要第一時間告訴我,別一個人扛著,知道嗎?”

溫梨看著裴琰堅定的眼神,重重地點了點頭,“嗯,我知道啦。”

上完藥后,裴琰輕輕將溫梨擁懷中,下抵在的頭頂,“梨梨,對不起。”

溫梨有些不明所以,為什麼要跟道歉,“這又不是你的錯,再說了,我都打回去了。”

裴琰什麼話都沒說,點了點頭,靜靜的把擁在懷里。

許久之后才下樓熱了杯牛上去,“喝了,時間不早了,咱們該睡覺了。”

溫梨看著他手里的牛,想都沒想咕嘟咕嘟喝下。

裴琰擁著躺下,很快邊就傳來平穩的呼吸聲。

裴琰小心翼翼的將的發攏到耳后,看著涂著藥膏的小臉,那眼神恨不得將人生吞活剝。

梨梨,對不起,這次得讓你失了。

有些賬不是緣就能化解的,該討回來的就得討回來。

不僅要討回來,還要千倍萬倍的討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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