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云禧很犟,犟的流出一行清淚,也不發出一點兒聲音。
眼淚順著面頰,流到了霍京淮的手背上。
云禧哭了。
可是云禧當初生小的時候,在產房里難產一天一夜,痛到虛都沒有哭。
可現在卻哭了。
除了當年周宴清死,霍京淮還是第一次見到云禧哭。
如此再次——
霍京淮這才像是猛然從癲狂中清醒過來一般,他松開了云禧。
突然變得不知所措起來。
“老婆對不起,我是個混蛋,我弄疼你了。”
霍京淮連忙道歉,可云禧閉著眼睛,本不肯理他。
“老婆你不要哭了,大不了我不把那個小三送去非洲挖煤了,我不追究他了,好不好?”
可是云禧還是流淚。
“老婆~老婆~”
“滾 !”
云禧終于開口,卻是他滾。
“那老婆你別哭了,我就滾好不好?”
“你別哭了,我馬上滾。”
霍京淮手忙腳的給云禧著眼淚,然后他才真的起滾了。
“你們好好守著我老婆,有什麼需求,隨時匯報給我。”
另外,霍京淮將許虞也同時給帶走了。
等出了這個總統套房,霍京淮看向許虞的眼神極冷。
“你什麼?”
“許虞。”
“那好,姓許的,你聽好了,以后你要是對我老婆做出什麼越矩的事,你那個重病的媽,還有賭博的爸,以及上學的妹妹,都會出事,懂了嗎?”
霍京淮這是威脅!
赤的威脅!
許虞憤怒的想要說什麼,但是下一刻已經被黑保鏢扔了出去。
在霍京淮的面前,他沒有任何反抗的資格。
他只能接。
……
另一邊,云姜一個人被關在幻夜會所的小黑屋,很驚恐不安。
不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
聽到過很多關于這種高級會所的傳聞。
說什麼不僅陪酒還會陪睡,如果不從,就會吃苦頭。
嗚嗚。
云姜好害怕。
就算不陪睡,是陪酒,云姜都不能。
因為肚子里還有著小寶寶,胎像都不穩,如果喝酒是很容易流產的。
可是商寒爵那個大壞蛋!
為了和喬月在一起,肯定是不得流產!
不然怎麼會突然就把往這里送,嗚嗚……
云姜哭的大眼睛紅紅的,長長的睫上都掛著可憐的淚珠。
現在指不了任何人。
只能自救。
云姜挪到一個桌子旁,開始用桌角的棱去磨手上的繩子。
只有把手上的繩子磨斷了,才有可能趁其不備逃跑。
可是剛開始磨,突然就聽到了門口似乎有響聲。
“誰?”
云姜這時候就像是一只驚的小貓咪,很警惕害怕的就往桌子底下鉆。
接著,云姜就突然聽到了門外喬月的聲音。
“你是說,那個人是寒爵哥哥親自送來的?”
“是,喬大小姐,這個云姜的,是商總送來說讓陪客的。”
“哈哈,寒爵哥哥這麼快就玩膩了嗎?走,我去看看這個賤人去!”
喬家為京城四大家族之一,喬月也是一般人都不敢得罪的,因此提出看云姜,經理馬上就同意了。
“來,喬大小姐,您請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