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姜不知道商寒爵到底夢到了什麼,眼睛紅紅的,只能給商寒爵再往上蓋蓋被子。
此時已經是晚上,云姜這兩天熬的有些虛弱。
偏偏這個時候小寶寶還來搗,讓云姜時不時就孕吐,一直守著的很是吃不消。
云姜也需要休息。
好在病床很大,云姜又不放心商寒爵,于是給他喂完藥后,就跟他躺在了一起。
“阿姜……”
云姜幾乎在一鉆進去,就被商寒爵一把撈住抱進懷里。
這幾乎了這個男人的本能。
就算他昏迷了,但是云姜的味道早就刻了他的骨髓,他循著味就把云姜團一團抱了他的懷里。
只有跟云姜,他才有安全。
生病的商寒爵格外粘人。
他像一只大狼狗一樣,在云姜的上使勁的蹭,就像是撒一般。
“不要離開我阿姜……”
他不僅耷拉著腦袋蹭云姜,他蹭著蹭著就又對云姜親起來。
要不是云姜觀察,他閉著雙眼,確實沒有意識。
云姜都懷疑他是醒著的。
他抱著云姜,喃喃囈語的鼻音啞啞又脆弱,來回都只有那一句話:“阿姜,不要走……”
云姜這次卻沒有回應。
難過的低著頭,像一只被人拋棄的小貓,燈下,長長的睫在大大的眼睛上留著影。
也很無助。
商寒爵不接他們的孩子。
們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他們注定要分開。
所以,云姜沒有安全的將小腦袋蒙進了被子里。
蜷了一團。
兩人相依為命的將彼此著,可是卻一個比一個沒有安全。
夜晚很長。
云姜熬到了點,就開始睡得模模糊糊的。
可是半夜突然又醒了。
是被商寒爵滾燙的燙醒的。
商寒爵高燒越來越嚴重了。
云姜急得一額頭,結果的指尖都是燙的。
“醫生!醫生,嗚!”
云姜嚇得連忙爬起來醫生,等將醫生開的藥拿過來,卻發現商寒爵已經醒了。
商寒爵睜開了眼。
就用那雙虛弱至極的眼,像大狼狗一樣,眼的看著云姜。
云姜立即上前,關心道:“阿爵,你醒了,你覺你怎麼樣?”
“我頭疼,寶貝。”
商寒爵此時似乎不記得云姜懷孕的事了,巨大的刺激導致了他短暫的記憶喪失。
他出大手,一把抓住云姜。
然后頭就又往云姜上。
“寶貝不要走。”
“不要離開我。”
“沒有你,我活不了。”
云姜:“……”
不知道此刻的商寒爵神志清醒不清醒。
但他的每一個作和每一句話,都好稚。
生病的商寒爵就跟個孩子一樣。
云姜只能像哄寶寶一樣的哄他。
輕輕一他的頭:“阿爵乖,我不走,我們吃藥好不好?醫生說你半夜要喝退燒藥的。”
“好。”
商寒爵乖乖點頭,但表卻是委委屈屈的:“但是要阿姜喂。”
“好,你先放開我,我去給你倒杯熱水。 ”
“不要,不要放開。”
商寒爵唯恐云姜離開他,不回來,他的不安全到達了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