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寒爵是一個很是矜貴清雅的教授,上課從不開玩笑,但是講課水平很高。
或許是為了好好照顧‘缺課’的云姜,商寒爵一整節課幾乎都站在云姜旁邊講。
云姜做任何小作都能盡落到他的眼底。
云姜此刻就跟以前那會在地下室被罰抄那一千遍一樣,一會摳摳筆,一會兒劃拉兩下紙,小作多的要命。
商寒爵恨不得拎著的兩只耳朵聽。
但是云姜眼睛一直盯著課本,不看商寒爵,也不跟這個男人進行任何的對視流。
商寒爵講了一節課,余都快看酸了,云姜都不理他。
氣的到了第二節課的時候,商寒爵沒有再接著講,而是要學生自己自習。
而他,則在眾目睽睽之下,坐到了云姜的旁邊。
“叩叩,姜同學,讓一讓。”
商寒爵拿著課本敲了一下桌子,示意云姜往旁邊坐一個空位。
頓時云姜一激靈。
仰著頭,炸一般:“商教授!你想干什麼”
云姜將商教授咬的很重,像護什麼一樣,死死護住座位不肯往旁邊挪。
看著反應這麼大的云姜,商寒爵笑:“姜同學,張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我只是找個座位備一下課。”
在這大庭廣眾之下,確實不能吃。
云姜覺到四面八方都在朝這里看,為了不顯眼,嘟嘟囔囔,不不愿的還是往旁邊讓了讓。
邊讓還邊:“我哪里張了,我一點兒都不張,哼哼。”
“好好好,寶寶不張。”這句話商寒爵笑著低了聲音說的,只有云姜和他兩人聽得到。
“哼,誰是你寶寶!”
云姜頓時下意識的反駁,突然揚起的聲調,在整個安靜自習的教室很突兀。
云姜也是說出來,停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
剎那間,幾乎教室所有同學都朝云姜看。
云姜頓時臉一下子紅到耳尖。
好尷尬。
好尷尬。
云姜恨不得現在挖個坑把自己埋了。
挖不了坑,云姜連忙將自己的長發散了下來,遮住自己的臉。
唔,丟死人了。
一旁的商寒爵這時候還逗:“姜同學,你剛剛突然誰寶寶呢?”
啊啊啊啊。
明明都是這個大壞蛋!
要不是他剛剛寶寶,怎麼會……
云姜臉越想越燙,到最后索趴在桌子上,再也不肯抬頭了。
“我們的阿姜寶寶害了。”
商寒爵還在低聲音笑。
氣的云姜左手過去,狠狠擰了一把商寒爵的后腰。
“嘶~”
商寒爵差點疼出聲。
哼,活該!
疼死大壞蛋!
云姜終于心好了一點兒,隨后,就在桌子上畫了一條三八線。
準確的說,是用幾筆擺一條線。
兇的警告商寒爵:“你備你的課,但是不準過線,我們兩個人互不干擾。”
真是個稚鬼!
除了三歲孩子,誰還會玩這種把戲!
但是商大總裁偏偏還陪著一起玩,他可憐對云姜道:“寶寶,我怎麼覺得你畫的線,我的地方這麼呢?”
商寒爵覺得自己這樣說,云姜肯定會重新量。
到時候,他就能握著他家阿姜乎乎的小手,占點便宜。
但誰知,云姜本不認賬。
“嗎?那也是你活該!哼哼,給你留點地方就不錯了,不然,你就滾到講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