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清予又下意識地回頭看去,男人捂著自己的口。
好像推得太用力了,好歹也是出了車禍,就算不嚴重也不可能一點事沒有啊。
“傅硯洲,你沒事吧……你……”
黎清予又跑過去想要查看一下男人的傷勢,不料,傅硯洲卻坐起子將拉了懷中:“你剛才哭著說了那麼多,我全部當真了。”
“我……你!氣死我了。”
……
接下來的幾天,傅硯洲在醫院住院,其實沒什麼大礙,只是輕微的腦震。
但他的份,所有人都不允許他出院,必須在醫院里待夠觀察期。
還有兩天就要出院了,黎清予在醫院里陪了幾天,也有些吃不消了,所以今天回去休息了。
傅硯洲現在除了額頭上的傷口之外,跟平常沒什麼兩樣。
他站在病房的窗口,撥通了母親的電話。
很快,電話接通:“阿硯,你是不是需要媽媽去醫院陪你?”
“不用,媽,您幫我籌備一下婚禮吧,最好兩三個月之就可以舉行婚禮。”
畢竟傅氏家族孫子輩第一個婚禮,當然是陣仗要多大就有多大,而傅家的際圈非常廣,海外各種人脈,是婚禮請柬就得提前一個月通知。
“這麼著急?”
傅硯洲俊上掠過一抹無奈:“沒辦法,您的小乖孫等不了。”
“什麼?你是說黎清予懷孕了??真的假的?你別騙我!我盼著你生孩子很久了。”
“嗯,所以盡快辦婚禮。”
“好好,給我,那你爸那邊……”
“我跟他說。”
“行,媽媽永遠站在你這邊,我現在就去找婚禮策劃。”
掛掉電話。
傅硯洲又在通訊錄里找到了父親的號碼,直接撥通。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