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凝的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到會議室的每個角落。
“什麼？！”
“生產線被破壞？怎麼回事？”
“這其中難道還有什麼？”
眾東聞言，再次面面相覷，議論紛紛。
站在門口的蕭如霜聽到這句話，臉瞬間變得慘白，心虛地咽了咽口水。
但很快鎮定下來，腦海中飛快地閃過一個念頭：工廠的監控攝像頭已經被破壞了，蕭凝不可能找到證據！
想到這里，蕭如霜直腰板，強裝鎮定地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那是你們自己管理不善，關我什麼事？”
蕭凝看著垂死掙扎的模樣，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手指了指會議室門口的方向，淡淡地問道：“那，站在門口的人是誰？”
蕭如霜心里咯噔一下，一不祥的預涌上心頭。
猛地轉頭看向門口，只見一個穿工廠制服的中年男人正站在那里，低著頭，神慌張。
男人低著頭，神慌張，上的藍工裝沾滿了油污，與這間裝修豪華的會議室顯得格格不。
此人正是之前被蕭如霜買通，破壞機的工人。
蕭如霜看到他，頓時如遭雷擊，臉慘白，晃了晃，差點沒站穩。
怎麼會？明明給了他一筆錢，讓他出國避風頭的，怎麼會被蕭凝找到？
蕭凝沒有理會蕭如霜的震驚，徑直走到男人面前，目銳利地盯著他，仿佛要將他看穿。
“閆律師，蓄意破壞工廠生產線，差點給工廠造巨大損失，該怎麼判刑？”
閆徽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眼鏡，鏡片閃過一道，語氣嚴肅而專業。
“據我國《刑法》第二百七十六條的規定，由于泄憤報復或者其他個人目的，毀壞機設備、殘害耕畜或者以其他方法破壞生產經營的行為，可能構破壞生產經營罪。如果節嚴重，可能會被以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并罰金。”
閆徽的話音剛落，男人像是被破的氣球，瞬間泄了氣。
他臉煞白，抖，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滾落，在油膩的工裝上暈開一片水漬。
“噗通”一聲，男人雙膝一，重重跪倒在可鑒人的地板上，驚恐地哀嚎，“不關我的事啊！都是，都是指使我這麼做的！”
他抖的手指越過眾人，直直指向門口的方向。
所有人的目都順著他的指向看去，只見蕭如霜不知何時已經退到了會議室門口，臉慘白，眼神慌，像是驚的兔子，隨時準備奪門而逃。
“蕭如霜，”蕭凝角勾起一抹冷笑，眼底卻沒有毫溫度，“你還有什麼可說的嗎？”
蕭如霜恨恨地瞪著蕭凝，幾乎崩潰地大吼，“蕭凝，你夠了！你拿到了你想要的份，為什麼還要趕盡殺絕！”
“趕盡殺絕？”蕭凝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忍不住笑出聲來，只是那笑意未達眼底，“蕭如霜，顛倒黑白的本事你倒是爐火純青。我你破壞綠意的生產線了？我你買通他栽贓陷害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