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凝微微一愣,似乎沒想到閆徽會對自己的私事興趣。沉片刻,最終還是決定滿足一下這位金牌律師的好奇心。
“他撞了我的車。”蕭凝語氣平靜,仿佛在說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
“然后呢?”閆徽追問道,他可不相信,僅僅是撞車這種小事,就能讓厲漠深和蕭凝扯上關系。
“我讓他償。”蕭凝語氣淡淡,但說出的話卻石破天驚。
“噗——”閆徽一口咖啡差點噴出來,他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蕭凝,仿佛第一次認識一般。
這兩個人,玩得也太野了吧?!
“他答應了?”閆徽艱難地咽下口中的咖啡,語氣中充滿了不可思議。
蕭凝輕笑一聲,沒有回答,但眼角眉梢卻帶著一難以言喻的嫵。
閆徽看著眼前這個風萬種的人,突然有些理解厲漠深了。
這樣的人,自信、強大、充滿魅力,卻又帶著一致命的危險,誰能拒絕得了呢?
“噗嗤——”蕭凝被閆徽那副活見鬼的表逗笑了,站起,拿起桌上的文件,隨口問道:“閆律師,要不要順路送你一程?”
閆徽回過神,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眼鏡,掩飾住眼底的震驚。
他當然知道蕭凝只是客套,畢竟,能讓厲漠深親自來接的人。
“不用了,蕭總,我自己開車來的。”
兩人并肩走出包間,剛到停車場,一道刺眼的遠燈就直直地打了過來。蕭凝微微瞇起眼,下一秒,一輛低調奢華的黑邁赫就穩穩地停在了面前。
閆徽見狀,忍不住笑出了聲,“看來蕭總也不用自己開車了,專職司機已經恭候多時了。”
蕭凝順著他的目看去,只見厲漠深從駕駛座下來,一剪裁得的黑西裝,將他拔的材襯托得更加修長。
蕭凝輕笑一聲,眼波流轉間,盡是嫵風。
走到車旁,厲漠深高大拔的軀站在車門前,像是一座巍峨的山峰,為遮擋一切風雨。
他微微低頭,作自然而然地替打開車門,深邃的眸子中,藏著一不易察覺的溫。
閆徽看著這一幕,忍不住笑著打趣:“喲,厲總這是轉了?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了?”
厲漠深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那眼神,帶著一警告。
閆徽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他清了清嗓子,干地對蕭凝說道:“蕭總,那我就先走了,有什麼事您隨時聯系我。”
說完,他逃也似的鉆進了自己的車里,一腳油門,車子像離弦的箭一般沖了出去。
蕭凝看著閆徽落荒而逃的背影,忍不住笑出聲來,轉頭看向厲漠深,語氣中帶著一調侃:“至于嗎?你干嘛那麼嚇唬他?”
厲漠深關上車門,繞過車頭,坐進駕駛座,語氣淡漠:“他就是欠,一天不懟他兩句,渾難。”
蕭凝輕笑一聲,沒再說什麼。
慵懶地靠在椅背上,目落在厲漠深上。他今天穿著一件簡單的黑襯衫,袖口隨意地挽起,出線條流暢的小臂,整個人看起來隨意又不失優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