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我不敢妄言，但房間里的況……”管家言又止，面難。
“讓過來！”厲老夫人語氣沉穩，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蘇婉自然還沒走，躲在花園的角落里，等著老夫人傳喚。
早就預料到事會發展到這一步。
聽到管家的呼喚，蘇婉了眼睛，裝出一副委屈的模樣。
“管家，怎麼了？”哽咽著問道，聲音細若蚊蠅。
“老夫人要見你。”
管家語氣冷淡，眼神里帶著一探究。
蘇婉低著頭，肩膀微微抖，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跟著管家來到老夫人的房間，輕輕推開門。
“老夫人……”蘇婉怯生生地了一聲，聲音帶著哭腔。
“婉，你來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厲老夫人語氣沉穩。
蘇婉低著頭，肩膀微微抖。
“老夫人，我……我本來是來找二嬸的……”
哽咽著，聲音細若蚊蠅，仿佛了天大的委屈。
“然后呢？”
“巧……巧遇見漠深喝醉了回來……”
蘇婉吸了吸鼻子，斷斷續續地說著，仿佛難以啟齒。
“我……我就上前扶了他一把……”
“結果……結果漠深他……”
厲老夫人吸了口氣，活了大半輩子，什麼沒見過，自然聽懂了蘇婉的弦外之音。
“你是說，漠深他……對你……”
蘇婉輕輕點了點頭，淚水再次奪眶而出。
“老夫人…”
厲老夫人看著眼前梨花帶雨的蘇婉，心中五味雜陳。
“你放心，我不會讓你不明不白的委屈。”
“等漠深清醒了，我會讓給他給你個說法。”
蘇婉低著頭，輕輕地應了一聲。
就在這時，房門突然被人推開，蘇琴風風火火地闖了進來。
“不得了了！不得了了！”蘇琴咋咋呼呼地嚷著，打破了房間里凝重的氣氛。
“漠深他……他怎麼能做出這種禽不如的事！”
厲老夫人眉頭一皺，不悅地瞪了蘇琴一眼。
“你給我小聲點！別咋咋呼呼的！”
蘇琴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連忙放低了聲音，但語氣中依然充滿了憤怒。
“媽，婉可是我唯一的侄，您可一定要為討回公道啊！”
蘇婉連忙拉住蘇琴的胳膊，聲勸道：“二嬸，沒關系的……”
“我……我本來就喜歡漠深，我是……是愿意的……”
蘇琴一聽這話，更加激了。
“愿意也不行！這沒名沒分的，傳出去像什麼話！”
厲老夫人看著眼前一唱一和的兩人，眉頭皺得更了。
“行了，你們先出去吧。”厲老夫人語氣有些不耐煩。
“一切等漠深醒了再說。”
次日一早。
厲漠深醒來，只覺得頭如炸裂般疼痛。
他環顧四周，陌生的房間讓他微微蹙眉。
不過宿醉后醒來不在自己房間也是常有的事，他也沒太在意。
起，他推門而出，打算找管家要碗醒酒湯。
管家見他出來，連忙吩咐傭人去準備。
“爺……”管家言又止，猶豫了半晌，才小心翼翼地問道，“您……還記得昨晚的事嗎？”
厲漠深了太，“什麼事？”
管家支支吾吾，就是不肯說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