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氏集團頂層。
厲漠深的目落在電腦屏幕上,眉頭鎖。
特效藥的市場份額正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被蠶食。
而這一切,都發生在陸淮安拿到藥方之后。
“秦河,陸淮安最近和誰接頻繁?”
秦河迅速將整理好的資料遞過去。
“陸淮安最近和厲庭先生聯系切,兩人多次會面。”
厲漠深接過資料,一目十行地掃過。
“厲庭……看來我的好三叔,是等不及了。”
“先不陸淮安,把厲庭在國外的生意給我狠狠打下去。”
秦河微微一愣,隨即明白過來,這是聲東擊西之計。
“明白,我這就去安排。”
很快,厲庭在國外的生意接連挫,壁。
陸家自然不會坐視不管,開始出手幫厲庭抵抗。
一時間,兩方勢力在海外市場你來我往,打得不可開。
陸淮安看著節節攀升的銷售額,心中得意不已。
他以為厲漠深已經被他得自顧不暇,卻不知這一切都在厲漠深的掌控之中。
“厲漠深,也不過如此。”
陸淮安冷笑一聲,撥通了厲庭的電話。
“厲總,國市場已經打開,是時候回來了。”
電話那頭的厲庭沉默片刻。
“好,我這就安排。”
韜養晦這麼多年,也該回國爭一爭這厲氏的江山了。
然而,這一切,卻毫沒有影響到綠意。
最近,綠意已經搶占了先機,蕭氏的資金也開始回籠,有了資本繼續擴建市場。
這天,蕭凝坐在辦公室里,思緒卻飄向了別。
和厲漠深已經一個星期沒見面了。
這個男人,最近總是神神的,電話也常常占線。
“難道是公司遇到什麼麻煩了?”蕭凝心想,隨即搖了搖頭。
“不可能,以厲漠深的本事,還有什麼能難得倒他?”
盡管如此,還是決定主出擊。
撥通厲漠深的電話,響了幾聲后,那頭傳來男人低沉的聲音:“凝凝?”
“是我,最近很忙嗎?一個星期都沒見到你了。”
“嗯,有點事要理,”厲漠深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疲憊。
“今晚一起吃飯?”
“好,”蕭凝毫不猶豫地答應,“老地方見。”
晚上,悉的餐廳。
厲漠深比約定的時間晚到了十分鐘。
“抱歉,來晚了,公司的事比較多。”
蕭凝遞給他一杯水,“在忙什麼?方便說嗎?”
厲漠深猶豫了一下,想起自己對蕭凝的承諾——不能騙。
“陸淮安拿到特效藥的配方后,一直在蠶食市場份額,我懷疑他和厲庭聯手了。”
蕭凝并不意外。
“既然他們不仁,就別怪你不義。不用留手,該怎麼做就怎麼做。”
厲漠深看著蕭凝,眼神中閃過一溫。
他喜歡蕭凝的直率,更喜歡毫無保留地站在自己這邊。
“好,”他角微微上揚,“我會讓他們付出代價的。”
與此同時,另一邊。
厲庭西裝革履,臉上帶著一偽裝的謙恭,站在厲家老宅的客廳中央。
他的手里,提著一個包裝的禮盒,里面裝著他心挑選的古董花瓶,試圖以此討好厲老夫人。
“老夫人,好久不見,您可好?”厲庭語氣溫和。
厲老夫人坐在一旁的木椅上,冷笑一聲。
連一個多余眼神都懶得施舍給厲庭。
“你回來干什麼?”
“老夫人,我聽說您最近不太舒服,特地來看看您。”
他說著,將手中的禮盒往前遞了遞。
厲老夫人看都沒看一眼。
“拿走!我厲家,還不缺你這麼一個來路不明的野種孝敬!”
“老夫人……”厲庭臉有些難看,卻依然強忍著怒氣,“我是真心來看您的……”
“真心?”老夫人冷笑一聲。
“你所謂的真心,就是聯合外人來對付厲漠深,對付厲家嗎?”
厲庭的臉徹底變了。
“老夫人,您誤會了,我和陸家只是正常的商業合作,更何況我在國外多年,和陸氏合作,只是想擴充分公司而已,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厲家啊!”
“正常的商業合作?”老夫人猛地站起,手中的拐杖狠狠地指向厲庭,“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和陸淮安的勾當?你們狼狽為,就是想吞并厲氏,瓜分厲家的財產!”
“來人!”老夫人卻懶得再聽,直接厲聲喝道。
立刻有兩個黑保鏢走了進來。
“把他給我趕出去!以后不許他再踏進厲家大門一步!”
保鏢毫不猶豫地走到厲庭面前,一左一右架住他的胳膊,將他強行拖了出去。
“老夫人!您聽我解釋!我沒有……”厲庭的聲音越來越遠,最終消失在門外。
厲老夫人看著厲庭被拖出去的背影,沒有一容。
“哼!私生子就是私生子,永遠上不了臺面!”
然而,厲庭被拖出厲家大門的那一刻,臉上偽裝的謙恭瞬間消失殆盡。
他整理了一下略微凌的西裝,撣了撣并不存在的灰塵。
“呵,老東西,還以為我真的稀罕伺候你?”
“要不是為了厲氏,誰愿意看你那張老臉?裝腔作勢!”
他將手中的禮盒隨意地丟在地上。
“等著吧,等我把厲氏拿到手,第一個就把你趕出厲家!到時候,看你還怎麼囂張!”
他撥通了陸淮安的電話。
“來‘夜闌靜’酒吧,我有事和你談。”
不到半小時,陸淮安推開了“夜闌靜”酒吧的包廂門。
昏暗的線下,厲庭獨自一人坐在角落里,面前擺著一杯威士忌,卻一口未。
“什麼事這麼著急?”陸淮安坐到他對面,語氣中帶著一不耐煩。
厲庭冷笑一聲,將手中的威士忌一飲而盡。
“老東西竟然敢把我趕出來!還說我是私生子,永遠上不了臺面!”
陸淮安挑了挑眉,對于厲老夫人的舉并不意外。
他知道厲庭在厲家的境一直很微妙,只是沒想到會鬧到如此地步。
“所以呢?你想讓我幫你做什麼?”
厲庭從西裝側的口袋里掏出一張照片,輕輕放在桌子上,推到陸淮安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