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邢詩穎的臉上揚起一抹滿意又甜的淺笑,打開車門,下車。
很親昵的挽上他的手臂,“走吧,我們去領證。”
“你看看。”秦良輝一臉深又寵溺的看著,然后指了指民政局的門,“今天周六,民政局不上班啊!”
“啊?”邢詩穎一臉茫然,“今天周六嗎?我……不知道啊!”
“你啊!”秦良輝很是無奈又帶著縱容的一的鼻尖。
“那下周一,我們第一個來領證。”一臉認真道。
“午飯吃過沒有?”他問。
邢詩穎搖了搖頭,臉上的表顯得有些委屈,“只顧著跟我媽生氣了,沒吃。”
“上車,先帶你去吃午飯。”他臉上的表始終都保持著深與寵溺。
“好。”邢詩穎嫣然一笑,一副很聽話的樣子。
秦良輝帶著去了一家五星級的酒店西餐廳。
這是他和岑筠結婚八年來,從來沒有帶岑筠來過的。
不過在邢詩穎上,他自然是很舍得下本的。畢竟邢詩穎于他來說,可是一棵搖錢樹。
那可是岑筠這輩子都比不上的。
正等著上餐,邢詩穎的手機響起。
看著手機屏幕上顯示的號碼,邢詩穎的眉頭擰了起來,眼眸里滿滿的盡是不悅與抗拒。
“怎麼了?”秦良輝輕聲問。
邢詩穎深吸一口氣,“我媽電話,我不想接。”
“為什麼?”他一臉好脾氣的哄著,“詩穎,不管任何時候,都是因為關心你,在意你。你不能傷了的心。”
“不喜歡你,還對你各種詆毀。”
“那你也不能因為這樣而跟生分,失了母。不喜歡我是正常的,我能理解的。畢竟說的那些都是事實。”
“我不管,我喜歡你就行了。”
“你先接電話,別讓著急了。”
“不接!”
“你乖一點,這樣的話,只會讓邢夫人更加不喜歡我。”
“行吧,看在你為說好話的份上。”邢詩穎抿一笑,接起電話,“喂……”
“死丫頭,你在哪?”耳邊傳來蔣金枝氣呼呼的無比尖銳的聲音,“你是不是沒有聽我的話?是不是又跑出去跟那老男人見面了?你是要我氣死我嗎?”
“媽,你說話能不能別這麼難聽?你知不知道,輝哥一直都在替你說好話!他到底哪里讓你看不上眼?你要這麼踩低他!”邢詩穎憤憤的咬牙。
“他沒有一點好的!”
“他在我眼里,是最好的!我還就把話放下了,我非他不嫁!你要是再這麼無理的阻止我,我不介意跟你斷絕母關系的!”
“你敢!”蔣金枝咬牙。
秦良輝一聽到“斷絕母關系”幾個字,氣得真想敲開的腦殼,看看里面到底是什麼東西。
如果不是邢家的兒,他還要干什麼?
“你看我敢不敢!”邢詩穎恨恨的說道。
秦良輝趕拿過的手機,好言好語的說著好話,“邢夫人,詩穎只是說的氣話。您別生氣,我一會就把送回來。”
“秦良輝!你若是敢離間我們母關系,你看我怎麼收拾你!”蔣金枝一字一頓從牙里出來。
“邢夫人,您放心,我沒有這個意思。詩穎這邊我會勸著的,等吃完午餐,我就送回來。您也別生氣,詩穎還是很關心您的。”秦良輝繼續好言好語的勸著。
蔣金枝一點都不想再跟他多說,直接掛了電話。
“你跟說那麼多干什麼?”邢詩穎氣呼呼的說道,“就是個蠻不講理的人,從來都是只許州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
“我現在甚至都能理解岑溪的心了,反正就是不管做得再好,看不上就是看不上。”
“那是因為你是的寶貝兒,只是擔心你被人騙。”秦良輝笑盈盈的哄著。
“你怎麼會騙我!”
“但當媽的,都會有這擔心的啊!你可是上掉下來的一塊。我媽也會這麼擔心語彤的,當然我也會的。”
他耐著子繼續哄著,“如果是語彤認識一個離過婚,還比大十幾歲的老男人,我都恨不得打斷那老男人的!”
“你才不老!”邢詩穎一臉的看著他,“你正值壯年。都說了,男人四十一枝花,更何況你還沒四十呢!”
對此,秦良輝很是滿意的一笑,“我就只是這麼打個比方。好了,不生氣了,也不許再跟你媽生氣。我們一起努力,讓邢夫人接我就是了。”
“不管怎麼說,我一定會對你負責,對你好的。我會用自己的實際行讓邢夫人看到我的誠意,看到我的對你的真心。”
“嗯。”邢詩穎笑盈盈的點頭,“我和你一起努力。”
……
岑溪臉上和手臂上的劃傷已經愈合的差不多了,只能看到很淡很淡的疤痕。
大上的傷口也拆線了,就是留下了一條疤。
不過邢崢給用了最好的祛疤膏,但總歸不是會留下印跡的。
對此,岑溪倒是無所謂。但邢崢卻是每看一次那疤,就心郁的很。
不管是上的傷,還是右手骨折,還有額頭上的傷,都是因為麗。
而現在麗卻是半點沒有醒來的意思,至于傅芷晴,本就查不到是否參與了。
但自己是否認的。
在沒有實質的證據之前,他自然也不能對傅芷晴做什麼。畢竟傅芷晴于他來說,是有救命之恩的。
岑溪額頭上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但右手的石膏則是還不能拆除,還得再至一周。
這會,正在醫院檢查裂骨的愈合況。
邢崢站于檢查室門口等著,整個人沉的有些嚇人。
許念陪著他等在檢查室門口,看一會檢查室的門,又看一下邢崢。
那樣子看起來更像是在借此看他。
應媛從電梯里出走時,便是看到許念側頭的向邢崢。
那眼神是帶著癡迷與陶醉的,更是帶著滿足的。
見狀,應媛止步了。就這麼站于原地,一臉若有所思的看著許念,角勾起一抹冷的詭笑。
沒有朝著檢查室走去,而是轉重新走進電梯,離開。
然后只見許念朝著這邊走來,出一抹得逞的冷笑。
“你有沒有發現,應媛暗你?”看向邢崢,半認真半玩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