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沒有給應堃考慮的時間,直接掛了電話。
然后便是看到邢崢與程牧以及另外幾個公司員工均是用著異樣的眼看著。
“怎麼了?”了自己的鼻子,很是平靜的看他們一眼,最后落在邢崢上,“他也說了,這次的事,是他們的過錯。那既然錯了,就得承擔過錯的責任。”
“我已經很圣母心的沒有追究他們的責任了,而且還給了他一個重新合作的機會,于他來說已經是一個天大的恩惠了。”
說完,朝著邢崢嫣然一笑,“我們繼續會議啊。”
前段時間那麼一鬧,現在已經所有人都知道邢崢結婚了,也知道岑溪是他的妻子。
本來婚的兩個人,這關系就這麼徹底的暴了。
不得不說,岑溪還得謝傅芷晴的。如果不是傅芷晴那一通茶里茶氣的作,到現在都還于婚狀態。
“邢總,太太的提議可行啊!”其中一位員工一臉崇拜的看著岑溪道,“度假村這個項目還是很有發展前途的。我們不用出資一分錢,就得分到百分之三十的干……”
“今天的會議到此結束。”邢崢打斷他的話。
所有人都心領神會,收拾好自己的資料離開。
偌大的房間只剩下岑溪與他兩人。
“怎麼了?”岑溪一臉茫然的看著他,“你不開心?”
“過來。”朝著招了招手。
“我已經坐得離你很近了,有什麼話你說就是。”岑溪看一眼兩人之間的距離,并沒有如他意思,靠他更近。
“過來。”他又說了一遍,語氣加深了幾分溫。
那看著的眼眸,更是如那深潭一般,差一點就讓給沉浸其中了。
幾乎是出于本能的,岑溪起朝著他靠近。
他長臂一,直接將摟于懷里,讓坐于自己的上。
當然,很小心的避開了還打著石膏的右手。
“工作時間呢,你別耍流氓啊!”岑溪沒好氣的嗔他一眼。
他握住的左手,修長的手與十指相扣,深邃的眼眸灼灼的著,“我缺這點錢?用得著你用自己的人安全來換?”
聞言,微微怔了一下,隨即嫣然一笑,“怎麼就了我用人安全換呢?我的人安全不是都換給你了嗎?”
聽到這話,男人的臉上劃過一抹滿意的淺笑,但依舊用著深不可測的眼神直直的看著。
“你不缺錢,但送到我們面前的錢,為什麼不要呢?我們又不是做慈善的。”笑盈盈的說道。
“說實話。”他抬手輕輕的一的鼻尖。
“實話就是,嗯,合作于我們來說,并沒有壞啊!應堃也沒有說錯啊,這是東城,還得是東城的人更方便做事的。”
“我……”
“你先別打斷我。”一本正經道,“我知道,你有人脈,也不缺錢。但是,強龍不地頭蛇啊!應家在東城怎麼也是頂級豪門。”
“他若真想要弄點麻煩來整我們,不是很容易的。那,為了這種事,浪費時間與力,其實是得不償失的。”
“所以,還不如趁著他來求和,把主權的握在自己手里。不管怎麼說,這次的事,確實是他們有錯。”
“百分之三十的干,可不是小數目。你覺得他會答應嗎?”他凝視著。
岑溪莞爾一笑,“他答不答應是一回事,我們提不提又是一回事。做生意嘛,不得討價還價的?我這只是給他一個機會,讓他看到希。”
“哦?”他的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所以,你的底線是多?”
岑溪朝著他出兩個手指。
“二十?”
“嗯,”點頭,“我們不用出一分錢,就能分到這個項目百分之二十的份,那跟白撿有什麼區別?”
“誰說不出錢了?我們出人力了。”
“人力,那不還是我們說了算。我和許念也是人力啊!”
“你的意思是,除你和許念之外,其他人都不參與其中?”
笑得無比艷,“啊,還不夠吧!我們可是整個工程部的主力。”
但其實還有一個原因沒有說,那就是還得給應媛一個機會。
想要看看,這件事,應媛到底中在間扮演了一個什麼角。
正如許念說的,應媛很有可能是第二個傅芷晴。只是應媛的手段比傅芷晴更高明些。
沒有一個人,會無緣無故的對另外一個人那麼熱的。除非是抱著明確的目的來接近的。
就算不給應堃這個機會,應媛也會來找求的,而且還是挾恩圖報的求。
與其那時候被,還不如現在主,這樣還能爭取更多的好。
當然,這想法,暫時沒打算告訴邢崢。就怕他不同意。
“沒有別的想法了?”他看著,若有所思的問。
“啊?”岑溪微微一怔,一臉茫然的看著他,“什麼想法?我還應該有別的想法嗎?”
他抿,那看著的眼眸帶著幾分探究,但最終全都匯集寵溺與縱容,“想到了再跟我說。”
聞言,岑溪嫣然一笑,“好,我想到什麼第一時間告訴你。”
“錢,不是最重要的,你才是。”他著,一臉深的說了這麼一句話。
岑溪只覺得自己的心跳在“怦怦”的加速著,整個人都被濃濃的滿足充斥著,包圍著。
這個男人……真是……
每時每刻都在,非把得激又。真是討厭死了!
……
應堃聽著手機里傳來的“嘟嘟”忙音,腦海里回響著岑溪的話。
邢氏不出一分錢,卻要分走百分之三十的份?
天底下有這麼好的事嗎?這跟搶劫有什麼區別!
簡直太過分了!
可是眼下,他卻沒有別的更好的辦法。
畢竟為了這個項目,他付出的時間和金錢實在是太多了。
如果項目取消了,那他賠得將更多。
“爸爸,你怎麼了?”耳邊傳來應媛關心的聲音,將他的思緒拉回。
這才發現自己已經來到了病房門口。
“哦,”他無奈的嘆一口氣,將岑溪提出的要求說了一遍。
“爸爸,答應!”應媛一臉沉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