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以澗這段時間非常平靜,按部就班實施自己的計劃,溫水煮青蛙。
萬宜毫沒覺出來,自己就是那個被煮的青蛙,一切盡被司以澗掌握。
甚至已經習慣,每天早上都和司以澗一起吃飯,習慣了司以澗為準備的熱牛。
很奇怪,已經不再像之前一樣,每天都算著離婚的日子。
莫名安了心,只想把剩下的不多幾天好好過完。
但司以澗反而不安心,他很了解他的病,副人格這麼久不出現,很可能出了問題。
周訴恰好在這邊有事,趁著早上的功夫過來,幫他介紹一位心理醫生。
“這是我的一位老師,這幾天在這邊有事,剛好我們研究一下你的病。”
司以澗頷首,一派彬彬有禮,“你好。”
“司總你好,您先回答我幾個問題吧。您是否有睡眠問題?”
“有時會有。”
“您的生活是怎麼安排的呢?會不會出現難以安排的況?”
“不會。”
“您是怎麼確定自己病的呢?”
“我……”司以澗第一次出現了猶豫的表。但他似乎只是難以回答。
書房一時間陷了沉默,周訴為難地看向司以澗。
氣氛一時間膠著,直到萬宜猝不及防推開房間的門。
“司以澗!你看到小白了嗎?”
司以澗一張毫無表的面容上閃過驚訝之,又有一瞬間意外。
看清房間里的場景,萬宜一時間呆住,“啊……這是……”
醫生?還有周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