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陵月氣得不輕,抬手就摔了旁邊的瓷宣泄心中的憤怒。
“別說那些我只看結果,如果不和賀知宴離婚現在我原家也不會有這些事。再這樣下去,我就只能宣布破產,到時候我跳樓你們自己找出路……”
江陵月被這對父尋死覓活鬧得心煩。
“你這麼沒用最好早死,什麼東西,當初如果不是我看上了你,你還不知道在哪補服呢。”
提起這事原殊桓就想到了前妻白香茗,心中竟生出后悔。
他指著江陵月的臉,覺得越發的丑陋,比不上白香茗溫麗,心中悔不當初。
“如果不是你橫一腳我和香茗的婚姻,我也不會落今天這種地步……”
“你竟敢拿我和那個人比較,真是不了事的男人,遇到點事就怨這個怨那個也不找找你自己的原因,廢一個,也就年輕時一張臉能看。”
兩人吵起來,非得把對方貶得一文不值不可,越吵越兇砸得東西到都是。
原初熙聽到爸媽吵得這麼兇也是怕了,直到聽到他們說要離婚。
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為什麼事會發展現在這樣,本控制不住的驅使。
似乎家破人亡就在眼前。
為什麼會這樣?
為什麼賀知宴這次會向著原以彤?
為什麼他不接的電話?
為什麼,為什麼……
大概知道為什麼,可是就是不承認,就是不甘心承認。
“別吵了。”大喊一聲,打斷了越演越烈的爭吵。
江陵月抱著聳的肩膀,輕拍安。
“初熙還有病,你非得鬧到家破人亡才甘心嗎?”江陵月責問。
原殊桓這才頹敗地離開,留下一地。
“媽,現在只有知宴才能救我們了。可是他連我的電話都不接,我都不敢去見他,我怕……難道……難道這次我們家真的完了嗎?”想到如果原家真的完蛋,之前得罪那麼多人肯定會報復,特別是原以彤,絕對會在背后笑。
更別說那些塑料姐妹的嘲諷和打。
想到原家破產后的慘樣,原初熙就抱著頭痛苦嗚咽,不甘心地死死拉著江陵月。
“媽,我該怎麼做才能讓知宴回心轉意,才能抹掉這次的污點?”
這次張家發狠要報復們,把鐵證公之于眾,才會得讓原家不過氣來。
張家本來就是上不了臺面的暴發戶,這種家族做事本來就不干凈,蠻橫無理恃強凌弱,原家遇到這種也只能著。
“我倒是有個辦法,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豁出去。”江陵月損招多,明的不行暗的最在行。
“只要能讓知宴娶我,做什麼我都愿意。”原初熙被瘋了。
江陵月著的臉,說出自己的計劃,聽完后原初熙抬起臉,張到說不出話。
“可是我幾次勾引知宴,他都沒上鉤。”原初熙會的勾引男人的手段其實多,是殷悅親自調教的,還試驗過功率100%才去的。
當原初熙在賀知宴上一一用了個遍,反而更讓賀知宴想遠離,可以說適得其反。
都快自閉了因為這事。
“你放心,只需要一個機會讓他喝醉,這個懷上的孩子就算不是賀家的種我也有辦法讓他為賀家的種,我之前和項太打過幾次道很在乎賀知宴的子嗣,讓他們認下這個種問題不大。”
江陵月的意思很簡單,要讓原初熙奉子婚,還要以假真。
第二天江陵月就打聽到了項夢白的去,買了水果禮品就去了醫院。
坐在車上仍不明白,原以彤都認罪自己殺人放火懷野種了賀知宴還護。
想到之前三年原以彤可以算得上完的“戰績”,不僅原家撈到了那些好,還趕走了所有原初熙的勁敵,心里也就猜到了個所以然。
賀知宴表面把原以彤當替,說是等著有一天兌現諾言娶原初熙,其實背地里早就假戲真做對原以彤有了。
只是他藏得很好,如果不是看問題一向犀利,估計也看不出來。
再加上兩人離婚后,賀知宴接二連三主找原以彤,更讓肯定這個想法,所以才急得讓原初熙殺人放火徹底斬斷兩人的牽連。
只是沒想到,原以彤不是個省油的燈,這種況還能勾引賀知宴,借賀知宴的手對付。
可笑之前竟被原以彤的表演蒙蔽,放松了警惕被這只狗咬了一口,把原家險境。
想到這些,江陵月發狠,一定會讓原以彤死無葬之地,畢竟手里還有張底牌。
江陵月見到項夢白,一陣寒暄,先是假意關心賀君承的狀況,然后才提起“害了賀君承”的罪魁禍首原以彤。
“說起以彤我這當后媽的就覺得慚愧,出了監獄,我本來想趁此把接回原家好好教育,結果卻被賀總接走了。”
聽到原以彤被賀知宴接走,項夢白眉一挑。
“你是說那個殺人犯現在在賀家,和賀知宴待在一起?”項夢白明顯不知道這事,還以為原以彤在監獄里服罪。
“項太,你不知道嗎?以彤就是因為懷孕才敢做這種殺人放火的事,被關進去才幾天就放出來了。
哎,賀總大概是舍不得苦才接回去,畢竟做了三年夫妻。”
項夢白臉冷冽,有幾分賀知宴的不怒自威,聽了這些臉更加嚴肅了。
“我就說這是個狐貍,最會勾引男人,當初我以為懷了賀家的種把接回賀家,千叮萬囑不許再勾引知宴,結果……呵呵,我看到在樓梯間都能把知宴勾到做那事。”
家里的監控聯網也有云備份,在調查火災時,不僅能看到肖似原以彤的蒙面人放火,還能看到一些之前不知道的事。
雖然只看到一個角落,卻能看出來他們在做啥事。
江陵月聽了出愧意,“以彤畢竟不是我生的,像的親媽,們母名聲都不好,不像初熙,單單純純,知書達理。”
提到原初熙,項夢白臉好點,最近都沒離開醫院一直在照顧賀君承,自然不知道外面發生的事。
“初熙最近沒有犯病了吧?”
聽項夢白問這話,江陵月松了口氣,“沒有了,這孩子傻那麼小的年紀就知道見義勇為,落下病,熬了十幾年才好,哎。”
項夢白點頭。
“的確是個好姑娘,當初如果不是冒著危險吸引走歹徒,知宴恐怕就被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