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生氣的話,我哄哄你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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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沈聽晚搖了搖頭,站起居高臨下地侃他,“因為今天我最大。”

薄肆瑾掀了掀眼皮,好笑地看,“行兒。”

認識快三個月了,他還沒見過沈聽晚這麼稚的一面。

得想將藏起來。

沈聽晚被他灼熱的視線盯得有些不好意思,出紙巾去他額頭上的蛋糕,“好了,解開了。”

被男人一把摟在懷里,幾乎是跪坐在他的大上的。

后腦勺被人按住,下也被抬起,向來強勢的男人溫的出奇,“乖乖,能接吻嗎?”

強勢而又霸道,卻摻雜了幾分他獨有的溫

不等沈聽晚回答,就被男人堵住,兇猛而又迫切地吻著,“乖乖,張。”

他蠱

迷迷糊糊中,沈聽晚用力地拽了他的服,纏,像是在玩你追我趕的游戲,曖昧叢生,此起彼伏。

在這經久不息的煙花中掩蓋掉了誰雜的心跳聲。

……

“回去嗎?”薄肆瑾指腹在瓣上碾磨了一下,微微有些紅腫。

艷麗得恨不得讓人再次吻上去。

只是看著,他就渾燥熱不已,嚨干,干脆不看,看向了地上的蛋糕。

“不想。”沈聽晚搖頭,“宣傳片上說這里晚上有螢火蟲出沒,我想去找。”

薄肆瑾有些好笑。

明明平日里兇得要命,時不時就敢梗著脖子和他吵架,還敢手起刀落的殺人。

這個時候竟然可這樣。

媽的。

想……干。

薄肆瑾了下瓣,氣滿滿地盯著,“螢火蟲是吸引人來的手段,不是真的。”

“但現在……”他頓了頓,嗓音更,“你邊的男人是真的。”

沈聽晚愣了一下,抬手推開抱著的男人。

有什麼東西硌的發燙。

反被男人抱得更,薄肆瑾邊溢出破碎的一聲低哼聲,聲音沙啞低沉,“乖……別。”

沈聽晚不敢了。

后男人的息聲更重,鋪天蓋地的吻落在的脖頸,燙得驚人。

好半晌,男人才松開,閣了闔眸教,“知不知道你這樣子……很勾人。”

沈聽晚有些懵,明明什麼都沒做。

“在一個覬覦你的男人面前……”薄肆瑾頓了頓,擰開礦泉水瓶猛灌一口,繼續說,“你這麼可,我覺得你勾引我。”

他話說的直白,眼神更是直接。

沈聽晚無聲地抿了抿,抬就想去看看云山其他的地方,正好讓他緩解一下自己的燥熱。

薄肆瑾擰了擰眉,以為不高興了。

扯住的手腕,沉著聲音解釋,“這是正常的……生理現象。”

“你別生氣。”后幾個字他聲音得很低,低到沈聽晚以為產生了錯覺。

太不一樣了,自從這男人說他喜歡之后,對的態度太不一樣了。

得時常讓以為這個人換了芯子。

知道,這人骨子里的強勢還在,對濃郁的占有也還在。

沒出聲,薄肆瑾眉頭皺的更,心里有些煩躁。

說好讓陪在他邊的第一個生日過得高興點,他又搞砸了。

“生氣的話……”他起從后面摟住的腰,下頜抵在肩膀,“我哄哄你行嗎?”

沈聽晚想要轉過,卻被男人抱得更

有些無奈,指尖勾住他的手背,“我沒生氣。”

“那你去哪?”

“我看看夜景。”

薄肆瑾掩飾地咳嗽一聲,若無其事地牽住的手,往山里面走。

邊走邊解釋,“這山還沒開發好,現在深夜里不方便去別的地方,我帶你就在這四周逛逛?”

“好。”

說是逛逛四周,其實這座山實在是太寬闊太大了,遠還時不時傳來野的低吼聲,靜謐的夜里恐怖異常。

薄肆瑾侃一眼,“這后山有狼群出沒,你這狗人膽子真大。”

倏地,沈聽晚想起了瑰園第一次見面時嚇唬的那只獅子,抬眼看他,“別告訴我,這狼群也是你養的?”

“真聰明,我人就是隨我。”

沈聽晚被嗆了一下,有些難以置信,“那這座山為什麼會宣傳出去?”

既然后山有他養的狼群,那就說明這座山是私人場所,一般應該不允許人進出。

“煙霧彈而已。”薄肆瑾勾,毫不避諱地跟說,“本來打算開發這座山的,但最近有人好心得想投資,干脆順勢而為了。”

“讓他們多花點錢打造個圣地給你玩兒。”

沈聽晚知道他的意思,重復他的話,“送我玩兒?”

斥巨資打造一座山為玩兒?

“不然?”

“認識這麼久了,也沒送你什麼值錢東西。”

“沒想到你是第一個吸引來的。”薄肆瑾覺得好笑,十指相扣的指尖勾了勾的手背,“看來這座山的主人注定是你呢,沈小姐。”

沈聽晚眼眶熱熱的,但只是輕笑了一下。

“會有螢火蟲嗎?”

“會。”

“還會有什麼?”

“沈小姐要什麼都行。”

抬眼看向月下的男人,那雙冷漠疏離的眼里摻雜著寵溺,直勾勾地向看來,的腦袋,低聲,“乖乖,我一直對你很好。”

“你能一直留在我邊嗎?”

沈聽晚,沒有說話。

不知道。

早前想好的利用完他就及時撤的想法不知何時偃旗息鼓。

薄肆瑾看出了的遲疑,的發頂將人帶到懷里,沒看見的地方他眼里過一失落。

夢里那死了四次的人讓他害怕。

他知道那人是沈聽晚,卻不知道為什麼在他的夢中一遍遍穿紅自殺。

他害怕重蹈覆轍。

他知道他在意,或者說是喜歡

他也害怕這人從始至終都不知道他的義,所以才急著向表白。

雖然現在對他最多只有一點點好,但也比最初看仇人的眼神好多了。

他不著急,他可以慢慢來。

但他絕對不能容忍沈聽晚再一次離開他。

“你生氣的話,給我個機會讓我哄你。”他頓了頓,低聲,“不能不告而別,不能直接甩臉子不理人。”

沈聽晚擰眉,莫名地覺得他聲音有些,像是害怕失去一樣。

抬起眼皮去看他,撞見男人戲謔的眼神,“聽見沒,小啞,你跑的話我就將你的打斷,養在我為你打造的金籠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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