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白言開門讓陸閔之進去。
陸閔之的話還在耳邊繼續,“送個人送了這麼久。”
他是直接從醫院過來的當然快,而溫白言把喬知知送回去后才過來這邊的。
溫白言沒吭聲。
陸閔之進去后輕車路的走到一墻的酒柜前,隨意拿下一瓶年份不錯的葡萄酒,又從旁邊順了一個酒杯,給自己倒一杯解。
“事辦的怎麼樣了?”溫白言坐在沙發上,雙自然敞開,點了煙。
陸閔之舉了舉酒杯,“酒不錯啊。”那半個小時他沒白等。
“說正事。”溫白言沒什麼耐心的說。
陸閔之又多拿了一個酒杯走了過來,邊給他倒酒邊說,“消息可靠,今晚他們行,你的人準備好,我的人也會在周圍接應。”
溫白言點了點頭,隨即撥通一個電話,“游戲要開始了,讓所有人都打起神來。”
這邊,陸澤野吩咐手下的人把貨裝車。
“一個個的給我手腳麻利點!”
“那邊幾個,作輕點!”
“別懶,還有一個小時就要出發了!”
“……”
裝車的全過程都是陸澤野親力親為,生怕有個萬一。
不僅是許家那邊代不了,許家背后的人更是他惹不起的。
陸澤野站著一輛貨車前,助理立馬上前遞煙。
與此同時,他給許晴打了個電話,把這邊的況說了一下,最后又關心了兩句。
許晴在家休養了幾天,手已經好很多了,代陸澤野幾句便掛了電話。
“爸,陸澤野那邊已經準備好了,一個小時后出發。”
許父點頭,看了眼傷的手,“你這手怎麼弄的?”
許晴出車禍那天許父剛好出差,今天才趕回來。
“別提了。”許晴想起那兩天的事就來氣。
許父輕哼一聲,“你是多有能耐,能把自己弄這樣。”
“爸,我都傷了,您就別說我了。”許晴撇了撇。
許父最后說道,“悠著點,做什麼事掂量著來,別像上次那樣。”
許晴表變了變,知道父親提的是那次在宴會上當眾誣陷喬知知,后來差點被被溫白言送進去的事。
許母從廚房出來正好聽到這一句,“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許晴著角,抿,“我先回房間了。”
許母責怪的看了一眼許父,許父看著手中的雜志沒抬頭。
一個小時后,陸澤野這邊準時出發。
車隊會按照原定的路線走,貨也是經過偽裝的,就算遇到了檢查關卡也不怕。
可這一次陸澤野卻莫名的不安,就像是有事要發生似的……
他看著開遠的車隊,再次給許晴打去電話,“他們出發了。”
許晴語氣有些不對,“好,我知道了。”
陸澤野也聽出來了,“你怎麼了?是不是還在怪我沒有狠狠教訓宋婉音?”
陸澤野綁了宋婉音的事許晴也知道,不過現在倒不是因為這件事。
但也沒差了,畢竟宋婉音和喬知知一樣討人厭。
“你舍不得了?”許晴的語氣有些嘲諷。
陸澤野著電話,走進電梯里,“不可能,我和已經是過去式了。”
許晴也只是聽聽,沒有往心里去,但還是要應付陸澤野的,“我真的很嫉妒。”
陸澤野頭有些,“等你傷好了,我回國把你接過來。”
“再說吧。”許晴輕哼一聲,把戲做足,“看你表現。”
短短幾句話把陸澤野勾的不要不要的,“這麼久不見,你就不想我?”
許晴繼續跟他調,又聊了十多分鐘才掛電話。
掛了電話后,臉上的笑也冷了下去。
對許晴來說跟男人周旋不是什麼難事,陸澤野跟接過的男人有個通病,那就是自信過頭。
的心思從來不在上面,幫父親增強家族勢力才是正經事。
蘇家。
“溫爺,演了這麼久也累了吧?”蘇母抱,輕輕看了一眼對面沙發上的溫朝。
溫朝擰眉,“我怎麼聽不懂伯母這句話里的意思?”
蘇母這個人,難道發現了什麼?
不可能!他這幾天明明都全心全意的陪在蘇心邊,演的他自己差點都信了。
為了陪蘇心,在蘇家這兩位面前刷存在,溫朝甚至連公司都沒怎麼去。
蘇心在旁邊幫溫朝說話,“媽,溫朝這幾天為了我做了這麼多,你們都看在眼里,又怎麼可能會是演的呢?”
蘇父在旁邊沒說話。
蘇心應景的出兩滴淚來,溫朝心疼的看著,又開始演了起來,“我知道伯父伯母不喜歡我,但我對心真的沒有二心,天地可鑒!”
蘇母忍不住給他鼓掌,“好一個天地可鑒。”
話音一轉,蘇母起,“溫朝,你拿什麼來證明?”
溫朝就差沒跪在地上發誓了。
蘇母這意思是讓他給蘇心一個保障,他也終于等到了他們愿意松口,“伯母,現在心的肚子里懷著我的孩子,等孩子出聲后,我會把我手上的一半財產轉移到孩子名下,如果你們還不放心,我現在就讓律師擬合同簽字。”
蘇母沒說話,這的確是個很大的,“行,那就簽合同,不過合同上我要加上一條。”
溫朝覺得現在有什麼條件他都可以答應,只要他們答應他和蘇心定下婚約。
蘇母,“那就是如果男方被發現做出背叛方的事,男方凈出戶,你敢不敢答應?”
溫朝咬牙,蘇母這一條是狠的,只約束了自己。
不過他敢答應,反正他們的婚約也不會維持太久。
“好,我答應您。”
蘇母和蘇父對溫朝和蘇心的事也終于徹底松口。
蘇父也表態了,“這件事還需雙方父母商量。”
“伯父放心,該怎樣就怎樣,我不會虧待心的。”溫朝說著,親昵的攬著蘇心的肩膀。
“謝謝爸媽全。”蘇心也往溫朝懷里靠了靠,出一副幸福的模樣。
溫朝和蘇心相視而笑,可都笑意不達眼底。
是夜。
陸澤野運輸貨的車隊出發的第五個小時發生了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