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
溫杳初縷的發拂過眼梢,眼睫掛水,尾端更是蔓起一片紅。
拽著床單一角說不出的可憐。
偏偏厲時深低磁的笑音還漾在耳邊,著實可惡。
“其實我很喜歡你笑著我老公寶寶,但更喜歡你哭著求我。”
“……”
聽聽,多混的話!
“好喜歡你~真的好喜歡好喜歡你寶寶~~”
“……”
行叭,勉強再放縱下。
灼熱的吻鎖骨,又吻的肩,麻意沿著皮游走,溫杳初吞咽一下,神經末梢都被勾得翹起來。
………………
下午兩點鐘。
溫杳初紅著漉漉的眼睛,捧杯子大口喝水。
厲時深懶洋洋半靠在床上,胳膊慵懶地從后背繞過搭在腰間。
男人臉被汗水打,睡半敞開,紅抓痕布滿韌而結實的,漆黑的眸底染上鮮明的,直勾勾看著溫杳初喝水。
“喝水嗎?”溫杳初問。
厲時深:“你喂就喝。”
溫杳初轉頭看了眼他,又默默轉回去放下水杯:“不喂。”
不喝拉倒。
誰知厲時深將拉懷里,扣住腦袋吮吻紅潤的瓣上水珠。
“不喂也喝到了。”
“……”
溫杳初推開他翻爬過去拿服,穿服時拉到腰嘶了聲,手不后著被折得酸的腰。
“疼?下次換一套姿勢。”
厲時深同樣起抄過服披上,覆在后握細腰。
溫杳初起眼皮沒好氣地哼了聲,雙手叉腰轉面對他:“你是八百年沒**?”
爽是很爽但真的很廢腰啊!
也就幾天沒見而已,全程高強度誰能得了!!就問誰能!!
厲時深略微躬抱抱,好大的怨氣幽幽飄出:“是啊,誰有我可憐,連夜坐飛機國尋老婆,我多可憐,新婚之夜唔……”
溫杳初一把捂住他的:“閉。”
厲時深眨眨眼。
“你不許再說話。”
厲時深眨眨眼回答:行。
溫杳初松手去吃飯。
男人像條尾跟在后,牽著的手走哪跟哪兒,腳寸步不離,眼寸分不移。
吃完飯溫杳初把厲時深服,從行李箱里拿出來,收拾差不多時發現,保鏢又提進來一個行李箱,他把送他的針、香水、手表、手鏈等等都帶來了,就連水杯都沒放過。
沒一會柜房間里塞滿東西。
厲時深換好新服,戴好配飾,噴好香水,攬溫杳初纖腰出門。
上車時他輕吻的發:“睡一會。”
溫杳初好奇:“我們去哪里?”
厲時深:“陪我見個朋友。”
“喔。”溫杳初趴他上嗅嗅,覺得他今天香水噴有點多,香的過分。
……
車開了許久,迷迷糊糊中溫杳初睡了一路。
等醒來發現自己進了一座城堡。
下車時一位著貴族制服,淡綠眼睛金發的帥哥,手里拿高爾夫球桿跑過來,說著流利的英語:“你終于來了時深。”
阿克爾興地擁上厲時深,結果連角都沒到,厲時深就閃到旁邊蹙眉道:“說中文。”
阿克爾注意到溫杳初,眼睛一亮,說出發音不太準的中文:“哇~這是哪里來的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