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盯著看干什麼,你怎麼知道我們戴手鏈了?”
傅臣霄:?
傅臣霄意外挑眉:“你們……”
“來請你吃喜糖。”
說著厲時深從兜里掏出半塊,從阿克爾家順來的德芙縱。
傅臣霄手背后沉默地看著,已經吃掉半塊的巧克力,眼皮跳:“你沒事吧……”
“嘖,拿錯了。”
厲時深收手重新揣兜里,拿出紅的“喜糖”。
傅臣霄:???
厲時深修長食指打開結婚證,明晃晃的出里:“嘖,這不是結婚證嗎,一不小心又拿錯了。”
傅臣霄:“……”
傅臣霄瞪大兩眼:“……”
溫杳初笑眸彎起默默不語。
突然就知道為什麼不直接回酒店了。
“還真的是真的啊?!什麼請吃喜糖,看你就是想讓我看結婚證,該不會專門送證來的吧?”
傅臣霄震驚地出玫瑰紅指甲,拿過結婚證反復查看,他還以為是p的呢。
厲時深下微揚沒否認,奪回傅臣霄手里紅證,嫌棄吹了吹裝進服口袋,不客氣地帶溫杳初坐進客廳,長疊嫌棄地掃視傅臣霄指甲。
“不早說,手變異了就別,我結婚證也染怎麼辦?”
“!!!”傅臣霄神僵了下。
結婚證,染?虧他能想得出來!
“什麼變異,瞎說。”
傅臣霄氣笑一聲,隨后大大方方手,瀲滟的桃花眼上挑,驕傲地展示:“好看吧,這是我媳婦兒給做的,瞧這嘟嘟的底,絨般的質,迷人的玫瑰花珍珠,漂亮死了。”
溫杳初驚呆了,忍俊不捧場:“漂亮,很襯傅的。”
傅臣霄詫異揚眉,沒想到溫杳初還會搭話,手指輕輕點著下,俊人的臉上出若有所思的表,剛準備回應便聽——
“瞧這閃爍的鉆石,神的澤,圓潤飽滿的珠粒,高貴優雅的設計,好看嗎?”厲時深輕輕挲服上針,漫不經心地問。
傅臣霄目落至他膛,不理解:“你比這好看的針了?”
厲時深拖腔帶調:“老婆送的~”
傅臣霄愣怔笑笑,明白他今天是來干什麼了,純屬顯擺來了,目幽深地看著溫杳初:“多日不見倒是跟變了個人一樣,還真讓時深哥給追到了?”
誰不知道這姑娘以前待時深的態度。
別說牽手,就是挨近點都得挨個大兜,跟刺猬似的,更別說領結婚證,送時深哥禮。
溫杳初眨眼睛,笑容燦爛:“噯?你怎麼知道阿深追的我?其實是我追他的,之前都是我在玩擒故縱釣他。”
傅臣霄噎住:“……你管捅刀子擒故縱釣人?”
以前拿刀威脅時深哥,他可是親眼見識。
溫杳初地撓了撓臉:“那是趣,是吧老公?”
厲時深聽到“老公”目微頓,爽到了。
“嗯,是。”
“……”
傅臣霄像看到男人后有條尾螺旋升天了。
他嗤笑:“難怪一臉春風得意,渾香氣飄逸,原來也是幸福上了。”
厲時深神經一跳:“你聞到了?”
傅臣霄想聞不到都難:“你噴了多香水?
“你是怎麼聞到只為人設計,我老婆專門為我設計,名初雪·曼陀羅蘭加斯香水的香味?”
“……”
我的老天,倆小夫妻也是夠了!
傅臣霄:“我不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