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雙床房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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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機后,常宴清還想幫莊筱把隨包放上行李架,被拒絕了,說小包包放在腳邊就好。他安靜地坐在邊,收起大長,看著從包包里掏出了一塊墊子,有點不解。

莊筱一臉雀躍地把墊子放在他的座位扶手上,還小心翼翼地把他的手放了上去,說:“我聽說手平放能夠促進循環,這樣墊一下你會不會舒服點?”

傷的是右手,所以得越過整個座位,半個在了他上,這才把他的手放好。想回到自己座位時,子不穩,手要撐住下面,被他急單手扶穩了。

差一點……就要按到不該按到的地方了。

幸好沒發現。

“我的手只是管和腱輕微損,不是斷了,還不用這麼小心翼翼。”常宴清看了眼虔誠的模樣,甚至有點懷疑同事是不是診斷錯了,“而且平放在我上也可以的,只要不舉高,都能循環。”

現在的他雖然是在保守治療,但還真不到生活不能自理的地步。

莊筱撇了撇著他溫熱的掌心和有些糙的手掌,順勢了下,說道:“我又不是你們高材生,常識是有點匱乏的啦。你就當給我揩揩油好了~”

常宴清耳一熱,“墊子很舒服,我很喜歡,謝謝。”

但他沒收回自己的手,既然喜歡揩油,那就由揩好了。

飛機還在排隊起飛,窗外的天黑漆漆的,只有遠跑道上有兩三點亮。

常宴清看著倒影在窗戶玻璃上的側,問:“在想什麼?”

莊筱回頭,的臉上有點迷,“在想老顧他們兩個為什麼到現在都還不確認關系。”

常宴清知說的是誰,好笑道:“這不是你促的嗎?”

沒記錯的話,好像在背后擺過邵懷瑾幾道,無非是阻礙兩人順利地在一起。

莊筱傲地“哼”了一聲,“我不背這個鍋,真的想在一起,不會輕易被任何人左右的,他們之間有他們的問題和原因。”

就好像和常宴清一樣,清楚知道之前是自己的問題,但現在把問題破開了。

常宴清不懂這些的,打了個哈欠,“何必浪費腦細胞去想,他們是年人,會把問題解決的。困不困,睡一覺?”

睡著了就不用依賴藥了。

“可是……”莊筱還想說什麼,常宴清溫熱的大掌就落到了的眼睛上,輕輕地蓋了上去,甚至能清晰覺到他手上微微凸起的繭。

常宴清說:“你眼底的紅很明顯,就算睡不著也閉上眼睛休息一下。”

莊筱的耳朵瞬間就紅了,慶幸被頭發擋住了,也不知臉上的溫熱會不會泄的悸。他今天上有很淡很淡的沐浴味,繚繞在的鼻尖,讓很心

坐經濟艙也好的,和他一起,座位著,非常非常好。

“你也快睡吧,難得休假,還要陪我飛一趟,快歇歇。”手把他的手撥開,但都還沒到他的手背,他就率先收回了手。

常宴清沒有忽略眼里那抹閃過的失落,有點好笑,但手回來了,總不能又蓋回去。

怎麼辦呢?

半分鐘后,他往那邊靠了靠,手肘枕著扶手,說:“機位很窄,如果靠坐著睡不舒服的話,可以挨著我的手臂。”

莊筱輕咳了一聲,“那……你要是累了就我,好不好?”

“好。”常宴清笑了。

大約是真的累了,莊筱才把頭靠過去,沒一會兒就真的有些困意。后來飛機起飛,客艙里的燈全部都關閉了,下意識地抓了他的服。

常宴清覺到了,睜眼,讓用右手繞過他的手臂,然后……把的手往前拉,十指扣。

“睡吧,好好睡一覺。”

莊筱這一程睡得很好,沒有依靠藥,單純靠著旁邊陪著一起睡的常宴清。

到達杭州后有專人接機,也省了兩人許多的麻煩,尤其是行李不需要病患醫生手,還算是很人化的。

帶著一路迷迷糊糊睡去酒店的莊筱,常宴清是前所未有的清醒,尤其是在接機的人詢問他們是開一間房還是兩間房的時候。

他低頭看了眼躺睡在他上的莊筱,說:“兩間房,謝謝。”

大約是真的累了,去到酒店后莊筱短暫醒過一會兒,洗漱了一番后倒頭就睡了。第二天醒來時和煦,迷蒙地睜開雙眼,坐起來環顧了四周一圈,才幡然轉醒,“我明明說好要訂一個雙房套間的!”

洗漱時給常宴清打了電話,昨晚太困了,一直被他照看著,現在才想起他來,也不知他被安排住在了哪里,總有種“他那麼弱小可能會被人賣了”的錯覺。

“常宴清!”電話一接通立馬滿口泡沫地喊了出聲,“你在哪里?”

常宴清打開房門,一休閑地走到的門口,敲了敲門,對著電話說:“我就在你隔壁房。”

還能在哪里?

等莊筱汲著拖鞋奔去門口開門時,還沒來得及梳理一下略有些炸的頭發,呆呆地看著他手里拎著早餐外賣,問:“昨晚我們不應該住套房的嗎?”

常宴清想手幫撥弄頭發,抬起來時才想起手傷了,舉在半空又放了下來,跟著進房里把早餐放下,才回:“酒店的套房沒有了,就開了兩間。”

“哦……”莊筱還能說什麼?總不能問他為什麼不開個雙床的標間嘛。

微微噘了下,又很快被熱騰騰的早餐吸引了,打開來看見香醇的豆漿和噴香的油條,兩眼發亮,“你在外面買的?”

作為國出名的食荒漠,杭州這一片能說上好吃的真不多,他早早醒來在附近找了下符合口味的早餐,沒有皮蛋瘦粥,便順勢選了的第二好。

他也不知道是和的哪次對話得知了的喜好,從此便一直記著了。

“這家酒店在景區這邊,離你想去的寺廟很近。”常宴清打開手機地圖給看了眼,“你看看今天的行程,是先去拜神,還是先去顧客那邊?”

莊筱吃了一口油條,又喝了一大口豆漿,里塞得滿滿的,卻掩不住發亮的眸,說:“先去拜拜,聽說上頭柱香很靈驗。”

“廟里的頭柱香在兩個多小時前,你的頭柱香倒是隨時都可以。”常宴清一臉淡定地喝著豆漿,盡量不打擊的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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