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什麼況?
蘇云星表迷糊的著突然間變得漆黑一片的大樓,不由直了脊背,到很不可思議。
靳烈偏頭看,意有所指地道:“不是所有的大廠都卷。”
“雖然這兩天公司因為一些事變得很忙,但忙完這段時間后各部門就不再加班了,這個點應該是公司請的保潔打掃完公司,才關的燈。”
“真的嗎?這和我聽到的消息不一樣啊。”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蘇云星對這番話將信將疑。
但是眼前突然間熄滅的大樓還是讓有些懵,竟然好巧不巧就在說完那些話就滅了燈,剛想用靳氏現說法給靳烈說起凌氏有多好呢。
靳烈從后視鏡里看見了懷疑的目,眼神微暗。
似笑非笑的哼笑了聲,暗提醒道:“若是對待沒親眼見過的事務都抱有先為主的偏見,那就永遠無法客觀的看清它本,實踐出真知。”
“靳氏并沒有你想的那麼差對不對?”
蘇云星偏頭看了他一眼,昂了聲,遲疑地點頭道:“確實。”
八點半之前就全公司員工都下班走,這的確不能用卷生卷死和996來形容。
只不過,這和白姨之前和形容出來的形象,不能說一模一樣,只能說截然不同。
難道這就是死對頭的濾鏡?
蘇云星心中忽然浮起一點點的愧,心里的確抱著先為主的偏見,是的,這是不對的,誠懇又謹慎地道:“就今天的形來看,靳氏的確好的。”
話也不能一錘子打死。
說不定今天才是個例呢對不對?
蘇云星沒想到來晚了,靳氏這邊沒什麼熱鬧看,便手了他的臂膀催促道:“那我們再去看看凌氏,凌大哥這會兒在加班,咱們正好去給他送杯茶。”
“……”
靳氏這邊就是挑刺,凌氏那邊就是送溫暖。
靳烈心中不免有些酸,在心里無奈地嘆了聲氣,這會兒都已經是這樣了,等他份暴之后說不定就真的和凌氏一條心,把他當死對頭看。
靳烈心中五味雜陳,騎小電驢的作仍然保持著平穩。
“小心坐穩。”
“蕪湖~”
霧青的小電驢宛如山間霧靄刮過的一陣微風。
在城市里留下了屬于它的蹤影。
…
一直小心翼翼跟在后面的肖特助都快麻了。
他知道靳總對云城的蘇小姐不一般,可他怎麼也沒想到,靳總竟然有一天會不顧形象騎著小電驢載著在大街小巷穿梭,肖特助親眼看見的那瞬只覺得天都要塌了。
滿腦子都是萬一有拍到了這一幕怎麼辦?
生怕第二天鋪天蓋地的報道都是“震驚!靳氏掌權人騎小電驢上下班,疑似靳氏將要破產”“驚!神豪門靳氏掌權人竟為騎小電驢……”
然后,肖特助就收到了大老板的消息,讓公司全部員工提前下班。
他雖然不明白這個用意,但作為大老板最得心應手的左膀右臂,他還是以最快的速度通知了全部人,告訴了他們大老板的這個決定。
直到他跟在那輛小電驢的背后,看著他們騎到了靳氏樓下。
肖特助突然間就懂了,怪不得要讓所有人提前下班,敢是大老板帶著老板娘來公司微服私訪,想在老板娘心里樹立一個良好形象!
MMP,肖特助眼神都快麻木了。
開車的司機兼保鏢也同樣快麻了,世界名畫《大老板為騎電驢》,這是發到保鏢群里都沒人相信的東西,這還是他們那個冷酷、生人勿進的活閻王?
黑私家車維持著不遠不近地距離,綴在霧青小電驢背后。
接著,就看見他們忽然停了下來。
保鏢頓時神抖擻,然后就發現那個長得漂亮的小姑娘拉著他們大老板的手去……茶店門口排隊?保鏢愣了愣,摘下墨鏡認真地看了眼店名。
某悅。
貨真價實的茶店。
保鏢神復雜,言又止:“肖特助你看這還要給老夫人匯報嗎?”
肖特助取下眼鏡,掏出眼鏡布了重新戴上,面上又重新恢復了淡定,搖頭道:“老板暫時不想讓老夫人知道蘇小姐的事,不用匯報。”
排了半小時的隊,兩人才興高采烈地提著四杯茶走出來。
保鏢趕打起神來盯著他們,然后……眼睜睜地看著他們騎著小電驢開到了凌氏大樓的樓下,保鏢頓時傻眼:“???”
肖特助也不由得直了脊背,臉凝重地著他們。
若是平時老板來凌氏倒是沒什麼關系,可這兩天靳氏才剛搶了凌氏一個標,現在凌氏正在想辦法報復回來,這樣要的關頭,老板去凌氏做什麼?
送上門被人打嗎?
當然不可能了。
蘇云星仰起頭看著從到外全都亮堂堂的凌氏大樓,以及大樓前面廣場上滴滴答答的音樂噴泉,發出了哇的驚嘆聲,嘆道:“真的好漂亮。”
說著就趕掏出手機拍了個小視頻。
同時給凌晟、白雪珂、方頡還有心心念念看噴泉的艾倫發了過去。
靳烈:“……”
看著眼中不加掩飾的歡喜,靳烈逐漸抿了角,眉心擰,像是在思索很嚴肅的問題。
目落到廣場上那個在他看來花里胡哨沒有用的噴泉上,原來喜歡這樣的?
靳氏大廈之前的廣場空空的,所以待不住?
靳烈若有所思,趁在拍噴泉的花式視頻,掏出手機給特助發了條消息,讓他去找幾個設計師設計一款花樣繁瑣的噴泉樣式出來,越繁瑣越好。
收到消息的肖特助:“???”
另一邊,蘇云星剛把視頻發過去,不到兩分鐘凌晟的電話就打過來了,剛接起,就聽見對面的人語氣驚訝地問:“云星你現在在公司門口?”
蘇云星回頭看了靳烈一眼。
彎著眼睛笑了笑,道:“對呀,我和朋友在外面吃飯,聽白姨說大哥你還在加班就過來看看你。”
凌晟道:“我現在讓人下樓去接你。”
蘇云星應了聲好,掛斷電話后蹦蹦跳跳地走到小電驢前面,拎出了兩杯茶,眨著眼睛問道:“你要和我一起上樓去見見大哥嗎?”
“你去吧,我就不去了。”靳烈笑道。
他要是上樓,那要麼喪偶,要麼喪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