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烈那邊臨時被事絆住了腳,估計還要等一等。
他的朋友自然也就沒來,等待的人里面只有蘇云星和艾倫是兩個人霸占了一張桌卻久久沒有進去,從包里拿出一把糖和艾倫分了。
艾倫對著那扇通向副本的門眼穿。
要不是有蘇云星拉著,他都想跟個野隊就直接進去玩一趟再出來。
蘇云星苦口婆心道:“淡定淡定,反正我們今晚肯定能玩的上,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明白嗎?要不我陪你打兩把游戲……”
“你們好,我能和你們拼桌嗎?”
就在這時,一道略微蒼老的嗓音響了起來。
蘇云星頓時愣了愣,和艾倫對視一眼,齊齊地轉頭往前看過去,就看見一個神矍鑠的優雅老太太雙手握在前,笑地看著兩人。
老太太留著齊耳短發,發銀白,笑起來的時候眼角有笑紋出現。
上穿的是最常見的短襯和寬松闊。
蘇云星第一反應就是,這是個很的老太太。接著忽然想起這里是逃店,這里的玩法以恐怖嚇人為主,上了年紀的老人家怎麼能來呢?
萬一在玩的過程中嚇出點病來怎麼辦?
結果,艾倫拍著旁邊那把椅子,高興道:“當然當然,您坐!”
“謝謝。”老太太抿起角朝他笑了一下,徑直坐到了蘇云星邊的那把椅子上,練地問道,“你們是在等同伴嗎?玩的是哪個本啊?”
蘇云星還沒來得及說話,艾倫就先道:“玩的醫院的那個本。”
“剛好能玩最低的那個五人本,我們在等老……啊!”艾倫突然慘一聲。
“我們在等我對象。”
蘇云星用力地踩了腳他的腳,面不改地問道:“你怎麼自己一個人來這里,你是來找人的嗎?店長就在前臺那邊,找人還是很方便的。”
聽到對象倆字,老太太的眼中飛快掠過一異。
彎著眼睛,笑瞇瞇地道:“不是來找人的,我是這里的常客,來這里自然是為了來玩嘛,剛好我選的也是醫院那個本。”
蘇云星眼神詫異地看著老太太。
雖然這老人家看起來神勁很不錯吧,但一看就知道肯定上了年紀,居然是逃店的常客??這就真的有點過頭了吧?
蘇云星心里并不是很相信,覺得有些離譜。
這種腎上腺素飆升的地方可不是開玩笑的,按理說店里應該有非常注意這點才是。
艾倫腳趾都在發痛,淚眼汪汪的看著們說話,吸著冷氣嘶聲道:“這麼巧的嗎?您一個人來?”
老太太笑著點頭,慨道:“對,就我一個人來玩,我孫子平時太忙了空不出時間來陪我,那就只能我自己來了,偶爾玩點刺激的也不錯。”
“……”
蘇云星表頓時變得有些復雜。
拍了下艾倫的肩,抱歉地看向老太太,道:“不好意思,我出去看看我們的同伴來了沒有。”
老太太神愉悅的很,揮揮手:“去吧去吧,不要耽誤了見對象,我年輕的時候每次見我丈夫都是用跑的,這才是年輕啊,快去吧。”
“……”
真是奇了怪了,怎麼覺得對方的眼神又慈祥又八卦。
蘇云星閉了下眼,一言難盡地往前臺走去。
經營這家店的店長是個看著不到三十歲的年輕人,等前面的人結完賬后蘇云星才走上前,指著那邊的老太太把剛才的事說了一遍。
店長往那邊看了眼,笑道:“顧客放心,那的確是我們的常客。”
蘇云星吃驚的看著他。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但你別看那是老人家,其實的膽子比很多年輕人都要更大,我們現在做出來的這些副本很多都玩過,沒有出現過危險,所以你放心吧。”
“這麼厲害的嗎?”
“是,剛好老太太一個人落單了,等拼隊的話估計還要等蠻久,你們五個人還沒滿編要不干脆拼一起六個人玩,怎麼樣方便嗎?”店長道。
蘇云星怔了兩秒。
轉頭看了眼已經和艾倫聊得正歡的老太太,思索片刻后答應了下來,到時也能相互照應。
忽地,放在包里的手機‘嗡嗡’地震了起來。
蘇云星拿出手機來,發現是靳烈的電話,眼神頓時亮起來,當即就摁下了接通鍵。
下一瞬靳烈的嗓音從里面傳了出來:“云星,我們已經到樓下了。”
“昂好,那你等等,我這就下去接你們。”
這邊的背景音有些嘈雜,沒講兩句便掛斷了電話,出門乘電梯下到了一樓,剛走出門就看見了昨天靳烈開的那輛黑私家車,連忙舉起手揮了揮。
形高挑清瘦的青年站在車門旁邊,還是一如既往地穿著白襯。
袖口挽到手肘,出線條流暢的小臂,他微微低垂著頭,似乎在和手機對面的人說些什麼,映著的側臉棱角分明,鼻子高。
似是有所覺,靳烈抬眼往那邊看了一眼。
蘇云星笑得兩眼彎彎。
高興地喊道:“靳烈!”
話音還沒落下就張開雙臂朝著他跑過去,直接撲進他的懷里,雙臂地抱著他,道:“我超級超級想你的,我們都快整整三年沒見了!”
靳烈神頓時變得和下來。
笑著了的頭發,低下頭在發頂落下一個輕吻,說道:“我也很想你。”
明明才一天沒見而已。
等真的再見到的時候,比想象中還要洶涌的想念都齊齊涌了上來,倒真像是隔了三年沒見似的,那些緒就像是漲的海面。
旁邊舉手打招呼舉了半天的任一鶴:“……”
你們還是人嗎?怎麼還區別對待的?
怎麼就三年沒見了,他們從云城回來攏共也沒超過五天好嗎?別以為他不知道靳烈前兩天就在和見面了,這就是小的把戲嗎?
而另一邊站著的青年臉上則滿是詫異。
一開始的不在意和氣定神閑,都在看見蘇云星撲進靳烈懷里的那一刻煙消云散,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靳烈有多不喜歡和旁人接。
可兩人現在的狀態像極了普通的人。
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