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題酒店
午後的庭院,池南霜和謝千硯依偎著坐在吊椅上,聽謝千硯與講述初見的場景。
他并沒有講述那些晦的過去。
日子還長,他有耐心等慢慢探尋他的過往。
池南霜聽說了自己小時候人慫還喜歡壯膽的稚行為,恨不得挖坑把自己埋了。
一邊慶幸幸好謝老爺子并不知道這件事,否則所有人都知道被烏嚇哭還要逞能的黑歷史了。
尤其謝千硯直到講完這件事,眼中的笑意都沒有毫減。
覺得他一定是在笑話自己,生氣地鼓了鼓腮幫子,從他懷裏起開,繃著臉威脅:“不許再笑了!”
謝千硯角揚起的弧度更明顯了。
池南霜氣不打一來,往邊上挪屁跑到長搖椅的另一側,故意與他拉開距離。
謝千硯笑意更勝,主跟著挪了過來,與挨著坐,將在長搖椅扶手和他之間的隙裏。
退無可退,便要起離開椅子,不給他的機會。
謝千硯看穿了的意圖,在剛擡離一公分時便拉住的手腕,往懷裏一拉。
搖椅因為兩個人的幅度來回晃著,晃得池南霜頭暈目眩,再睜眼已經被他按到了上。
是側坐的姿勢。
池南霜掙紮著想跳下去,偏偏短一些,在謝千硯的上坐著更是腳不得著地,沒有支撐點讓掙。
謝千硯輕而易舉將抱在懷裏,了的臉聲哄道:“好了,我不笑,別生氣了寶寶。”
這是謝千硯除了床.上那次,第二次寶寶。
池南霜聽著臉微微發熱。
還有點不適應這種極度親昵的稱呼。
尤其他聲音本就低醇好聽,這兩個字從他口中說出來,清冷的聲線纏著縷倦意,炙熱的呼吸撲灑在脖頸,只覺心間像被羽拂過般的。
聽得毫無招架之力,一點生氣的模樣裝不出來了。
謝千硯仿佛拿準了的命門,趁機湊近上的。
池南霜還在神游著,睜著眼睛看見他靠近,大掌捧著自己的臉。
發現,他在和自己接吻時往往會閉上眼睛,好似沉浸在這個過程,看上去十分。
似乎察覺到在走神,眼前的男人驀地睜開眼睛,蹭著的沉聲說:“南南,閉眼。”
一寸之隔外,他的眼睛格外幽深,清亮的眸子倒映著的面容。
“......噢。”
池南霜咕噥答道,下意識聽從他的話,乖乖閉眼。
過了兩秒忽然意識到,這可是在謝家的後院,今天聚集的長輩這麽多,指不定就有誰路過看見他們了呢。
大白天的就這麽膩歪,可沒有謝千硯臉皮這麽厚。
雖然只是親親,但是坐在他的上,這個姿勢在老一輩眼裏肯定認為不夠端莊得。
便別過頭躲開,推搡著要下來:“不行,一會兒被你家裏人看見了怎麽辦。”
謝千硯明顯還沒有盡興,目沉沉地看著:“放心,他們都在午休,不會來的。”
說著便著纖細的脖頸往回帶,準地捉住的再次上去。
強的態度不容拒絕。
池南霜拒絕無果,只好順著他來,閉上眼睛回應。
姑且就相信他這一次。
錯落有致的庭院依舊種滿了各式各樣的鮮花,仿佛四季如春。
兩人相擁著坐在長長的搖椅上接吻。
剛投幾分鐘,耳邊忽然響起一道稚清脆的聲音。
“叔叔、嬸嬸,你們是在做什麽呀?”
池南霜直接被這道聲音嚇得抖了下激靈。
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一把將面前的男人推開,行慌張地從他上跳下來,看向來人。
“我、我們是在......在......”
池南霜絞盡腦想著該如何找借口解釋他們不是在親親,然而心虛之下大腦一片空白,說不出一個字,便求助地看向謝千硯。
謝千硯被攪擾了雅興,很是不悅,瞥向自己小侄子的眼神不是很友好。
“我們在接吻,沒看到嗎?”
剛才“寶寶”的親昵全然不見,清冽的語氣明顯著幾分不滿。
池南霜:“......”
讓你幫忙找理由不是讓你自己抖實話。
現在解釋他們只是在說悄悄話,還來得及嗎?
不到半人高的小謝珈驍被他的眼神嚇得肩膀瑟了下:“我......”
他本來還想問“接吻”是什麽意思,被小叔叔盯著忽然不敢問了。
見小孩被嚇得不輕了,池南霜看不過去,推了謝千硯一下:“你嚇人家幹嘛?”
謝千硯淡淡地瞥開視線看向。
坦的眼神似乎在說:他可不是嚇,是真的在質問他,為什麽打擾他們。
接收到信息的池南霜:“......”
行吧。
池南霜無語天,心中篤定謝千硯在自己侄子心裏的形象一定很兇,以後一定不會是慈父。
既然如此,那就只好由來安一下小孩子傷的心靈了。
走過去半蹲下,聲問:“怎麽了,小珈驍?”
果不其然,謝珈驍看到溫的大姐姐,瞬間覺得親切許多。
他仰著小臉,笑容燦爛:“嬸嬸,媽媽讓我喊你去前院量尺寸。”
聽見小孩甜膩膩的嗓音,池南霜的心瞬間化了,拉起謝珈驍的小手往前院走去。
臨走前還不忘遞給謝千硯一個譴責的眼神。
謝千硯一個人靠在搖椅上,著兩個一大一小手拉手離開的背影,眉目不斂起。
冷冽的目投向打擾了他的雅興,現在又搶走自己老婆的謝珈驍,心中浮現出一個確切的想法。
——以後一定不能生兒子。
如果是小棉襖,一定不會這麽沒眼力見。
一想到兩個人以後會有一個和池南霜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兒,眸瞬間又溫了幾分。
但有孩子的前提是結婚,談了這麽久了,也差不多到時候了吧。
謝千硯理所當然地想著。
另一邊的池南霜剛牽著謝珈驍走到前後院的界,并不知道自己剛談了兩個月的男朋友,此時已經在腦海中腦補著婚後的好生活了。
跟著謝珈驍走到帽間,謝母和謝珈驍的媽媽、都已經在等了,見來了謝母熱地拉著的手,給看謝家特聘的國際服裝設計師新送來的服樣式,說要給做幾套高定服裝。
池南霜有些寵若驚,上午剛來的時候就已經收了一回禮了,謝家的每個人都給準備了價值不菲的見面禮,房産、豪車、謝母親手做的刺繡,包括最小的謝珈驍都給準備了自己畫的畫,上面用蹩腳的字跡寫著“祝叔叔嬸嬸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來之前實在沒想到僅僅是見家長,謝家就已經這麽重視。
但想想也很合理,畢竟謝千硯是謝家唯一的繼承人,他的結婚對象自然會格外家族重視。
池南霜莞爾應下,大方接謝母的心意,認真挑選起來。
一整排架上的服種類琳瑯滿目的,一眼掃過去有旗袍、禮服、日常裝的連,池南霜看得都有些眼花了。
當視線逐一掃過,停留在白婚紗上時,目不由一頓。
問:“這是?”
謝母笑容和藹,保養得的眼角幾乎看不到任何細紋:“Micro老師那邊的婚紗至要提前半年設計制作。”
池南霜有些不知所措地垂了垂眼捷。
這麽早就考慮結婚的事了嗎?
還沒準備好呢。
謝母看出的局促,安地了的肩膀:“南南放心,我知道你們年輕人現在都不想太早結婚,這婚紗啊我就是提前備著,讓Micro老師多做幾套出來,到時候等你們倆定下來了,還能挑一挑。”
池南霜激地看向:“謝謝您理解。”
看著挑了幾件,然後謝母親自幫量尺寸。
在這個過程中,幾位長輩和熱切地聊著一些關于服裝和生活上的話題,都照顧著,讓能搭上話,氛圍十分輕松。
池南霜心底的張緒不知不覺被疏散,和大家暢聊起來。
剛量到肩寬,一擡頭看見敞開的門框旁不知何時站著一個男人。
環著胳膊斜倚在門框,姿態有些慵懶。
自然是謝千硯。
乍一對上他的目,池南霜先是愣了一下,才略帶疑地問他:“你怎麽來了?”
謝千硯目溫地看向,沒說話。
倒是一旁的謝家二夫人笑著替他回答,語氣幾分揶揄:“那當然是怕我們委屈了他的朋友,特意來盯著了。”
謝千硯禮貌地看過去一眼,沒反駁。
默認了的說法。
他怕自己不在,池南霜一個人應對這麽多長輩會不自在,便跟了過來。
池南霜頓時有些不好意思。
這樣顯得多氣啊。
想辯駁幾句,證明自己也能應對得來的。
但又不好說出口。
謝千硯看出的想法,輕笑了下:“我出去等你,有什麽事喊我。”
“好。”池南霜頓時如臨大赦,沖他擺擺手,“你快去吧!”
語氣像是迫不及待在趕他。
謝千硯無聲笑笑,見沒遇到什麽難事,放心了許多。
等他退出去後,謝千硯的表嫂又笑著打趣:“還沒見千硯對哪個姑娘這麽上心呢,也就是南南你能拿住他。”
池南霜斂眉低笑,謙虛地回應兩句。
心裏卻不自覺想著,這話不準,謝千硯在床上可一點不拿。
又和們聊了一會,待到下午四點,便和謝千硯離開了,沒有留下吃晚飯。
池南霜來之前還擔心自己面對長輩時會尷尬地不知道怎麽應對,來了之後才發現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
因為這一天下來,謝千硯幾乎隨跟著,幾乎沒有單獨面對長輩的時刻,不知道該說他心還是關心過度。
走時還有謝千硯的表格調侃他是“朋友的牛皮糖”,恨不得眼珠子都黏在上。
謝千硯并不惱,甚至引以為傲,回應的語氣還帶著幾分炫耀:“沒辦法,誰讓朋友長得太好看了。”
池南霜恨不得捂住他的,忙拉著他走了。
之後的一周,池南霜忙著拍視頻存稿,每天的工作強度比之前稍微大些。
謝千硯要和一起去參加活,大概也是和一樣,要把工作提前理好,以至于每天早出晚歸的,比下班還晚。時常是晚上回來給做完飯,就又出去了,甚至有兩天在外通宵。
池南霜不有些心疼。
謝千硯不是從事自行業的,完全可以不用去創作者大會的,要不是為了陪,也不至于這麽忙。
池南霜想幫他分擔一些工作,但自己能力有限,也不知道能幫上他什麽,反倒是他,工作忙碌之餘還不忘記照顧的起居,在他趕不回來的時候讓助理給安排了家政阿姨幫做飯收拾家務。
謝千硯這一忙就忙到了創作者大會開啓前期,雖然每天都會回來,但實際上共的時間很,有時工作時間錯開,甚至一天都不上面。
池南霜偶爾還會疑,不是只需要出周末的工作時間嗎,怎麽會忙這樣。
大會舉辦的地點是一個南方城市的古鎮,他們收拾了一下行李,坐飛機提前趕到工作人員安排的酒店。
到了前臺報名字,主辦方知道他們公開了關系,還心地給他們安排了一套雙人特主題大床房。
池南霜走進主辦方特意給他們安排的房間,一進門,目的門口牆邊上掛著的就是各種。
繩子、手銬、皮鞭,置櫃上擺著兩個悉的方盒子,旁邊還有一雙沒有拆過的一次可撕連以及一些調的小玩。
再往裏面是主題酒店的經典配置——掛著淡紫幔帳的大圓床,以及隨可見的落地鏡和灑了花瓣的白地毯。
池南霜一時失語:“......”
知道他們心,但也不用心這樣吧?
池南霜艱難地開口,問引導的工作人員:“能不能換個別的房間啊?”
這房間也太炸裂了......
工作人員公事公辦,回答:“只剩這一間雙人房了。”
池南霜忙道:“沒事,單人房我們也能住。”
寧可分開住。
“這......”
工作人員有些猶豫,垂下的目忽然瞥見謝千硯垂在側的手勢,忙道,“不好意思這位小姐,我們這邊的單人房餘量也不夠了,後面還要接待其他的博主。”
池南霜也不好為難他,只好接現實:“那好吧。”
工作人員走時還心地將門帶上,給他們留了二人空間。
池南霜從一進門眉頭就沒松開過,但古鎮偏僻,這已經是附近條件最好的酒店了,所有博主都被安排在了這座酒店裏。
表複雜地看著牆上的那些東西,轉頭看見謝千硯果然比的接程度高,打量這些東西時還能面不改。
坦然接這個事實後,池南霜拉上窗簾,按照在網上學的,在黑暗中用手機攝像頭檢測有沒有紅外設備,一邊對謝千硯說:“你也幫忙檢查一下,我聽說這種主題房間的攝像頭比科二考場還多。”
謝千硯立在一旁,下意識想告訴不用檢查,這房間他早就派人從到外全部清潔打掃過了,別說針孔攝像頭了,就是一發都不會留下。
但一想到這樣說就會暴他事先知道的事實,又及時噤住聲。
活的主辦方知道他的份,在來之前,就已經讓酒店這邊的工作人員問過他的意見,但當時對方只告訴他是一間雙人房,并沒有指明是這種.趣主題的房間。
所以他進來時也愣了下。
但相比于分房睡,他覺得這些花裏胡哨的東西也無傷大雅,便沒讓工作人員給他們換房。
怕被看出破綻,謝千硯裝模作樣地學著池南霜,舉著手機晃來晃去。
池南霜沒有發現什麽端倪,檢查完又用專門檢測網絡設備的件測試了下,確定沒有攝像頭後才放下心來,簡單收拾了下行李就和謝千硯出去吃晚飯了。
他們找了家環境清幽的餐廳吃了點飯,又出去在古鎮逛了逛。
夜幕降臨,整座古鎮沉浸在一片溫的水墨之中,青石板鋪就的街道在燈的照映下,閃爍著微,單是走在上面便已覺得歲月靜好。
南方冬晚,路上行人尚且穿著秋裝,兩側綠意盎然,樹上掛著墜著穗子的四角紅燈籠,發出和的芒。
一路可見各大有名的網紅博主穿著做工的漢服結伴同游,有合作過的網紅博主看見兩人,主過來打招呼,還誇們郎才貌,天造地設。
池南霜謙虛地道謝,和謝千硯手拉手在湖邊慢慢悠悠地走著。
看著這些景,不由慨道:“要是以也在就好了。”
元以是的合作搭檔,這次活主辦方也邀請了來著。按理說,往常最湊這種熱鬧,就算是推掉工作也會來參加,但不知道為什麽這次這麽不積極,說自己沒時間去不了,就只好和謝千硯單獨來了。
聞言,謝千硯的腳步幾不可察滯了一瞬,繼而若無其事地著孩放在自己口袋裏的手,淡聲道:“沒關系,明年還有機會。”
池南霜稍微寬了些:“你說的也是。”
夜晚的古鎮燈通明,兩人慢慢悠悠地在逛著,路旁還有幾個非展廳,非博主十分熱,主邀請驗非技藝,做了一枝梔子絨花。
路上看到一家賣玉石首飾的攤鋪,忍不住駐足停留,挑了一串天山冰翠手鏈。
謝千硯掃碼付錢時,賣首飾的阿姨笑著對池南霜說:“這手鏈是款,要不要給你男朋友買一串?”
池南霜看了眼這個細手串,猜測謝千硯肯定不願意戴這種累贅東西,下意識拒絕:
“不......”
“要。”
兩個人幾乎是異口同聲。
賣首飾的阿姨也愣了下,不知道他們這是要還是不要。
池南霜扭頭發出一個問號。
謝千硯煞有其事地晃了晃左手,一本正經道:“這兩天發現胳膊上有點空。”
池南霜皺了皺眉,還想說什麽,謝千硯已經付過去雙份的錢了。
阿姨樂呵呵地賣出兩串手鏈,謝千硯當場給和自己戴上。
池南霜看著沉穩斂的謝千硯戴著一條手鏈,總覺得哪裏怪怪的,但既然他說喜歡,也不好拒絕。
還好這款的男士手鏈是黑曜石做的,并不化,也就是跟他本的氣質有些不相符。
他們離開攤位往前走,因為穿的長袖,兩個人的手鏈都被垂下來的袖遮住了。
謝千硯垂眸看了一眼,不聲地將袖子向上挽了兩分,出和池南霜的手鏈。
回到酒店,一進門又看見掛在牆上的“道”。
池南霜忍無可忍,把那些東西取下來抱在懷裏,打算把它們放到下面的置櫃裏藏起來。
謝千硯把鑰匙放在倚在牆邊睨:“這麽怕看見這些東西?”
“......”池南霜臉一紅,懷裏的東西更像是燙手山芋一樣,險些手抖把它們扔出去。
故作鎮定地回瞪他一眼,道,“你才怕呢,我只是覺得有礙觀瞻。”
話落就轉過,彎腰把這些東西往裏面丟了進去,然後作迅速地將櫃門關上。
解決了這些棘手的東西,不自覺松了口氣。
誰料剛一轉過來,忽然到子一輕,整個人被猝不及防架起,輕放到門口半人高的櫃子上。
呼吸瞬間停滯,池南霜倒吸一口氣:“你幹什麽......”
兩人幾近平視,謝千硯熾熱的目緩緩從的臉上下移,落在紅潤的櫻上,嗓音沙啞低沉,緩緩道:
“剛才就想親你了。”
池南霜臉上的紅暈愈盛,子不自覺赧地向後移了些。
越是往後退,謝千硯就越靠近幾分,直到的上半在玄關的牆壁。
退無可退。
謝千硯角微勾,如願以償扣著的後腦勺吻上去,空出來的手一只墊在的腦後,另一只輕輕起針織衫的下擺。
怕自己的手冰到,他特意隔著一層料,微涼的大掌覆在打底衫之上。
但料單薄,冷熱融,池南霜還是不自覺嚶嚀了聲。
聽在謝千硯耳中像是誠摯的邀請。
玄關,池南霜坐在矮櫃上,男人站在的前,孩的垂在兩側。
狹窄的空間不斷燥熱升溫,肩膀的不知何時已經.在空氣中,上的越來越。
意...迷之時,還不忘靠著僅存的一理智按住他的手,輕著氣:“......還沒洗澡。”
謝千硯作一頓,聽話地將放在孩腰間的手挪開,低低地“嗯”了聲,聲線中摻雜著濃重的.,擡手將孩的領口和擺整理好。
還沒等池南霜緩口氣,便有一雙長臂從的膝彎穿過,將打橫抱起。
池南霜不低呼一聲,下意識雙手環上男人的脖子:“你幹什麽?”
謝千硯將孩穩穩抱在懷裏,徑直向浴室走去。
語氣中著不容拒絕的霸道:“現在就去洗。”
池南霜:“......”
熱氣氤氳的浴室,兩個人忘地在淋浴噴頭下相擁而吻,混合著從眉眼流到間的水珠。溫熱的水流從的隙中淌過,又一路經由孩纖細的腳踝到淺窪的積水中,消失不見。
玻璃牆上的蒸汽印出孩姣好的面容,淩潤的發黏連在的臉頰上,秀眉恍若難以忍地微微蹙起,嗚咽聲在嘩嘩的水流聲中顯得并不清晰。
水流如同綢一般過的,帶著一陣溫熱的沖擊。的頭發漉漉地披在肩上,宛如一片浸潤在晨中的花瓣,姿態格外迷人。
一只手從背後十指扣,另一只手為尋找支撐點,指尖抓著玻璃門框,手背上的水珠將落未落。
直到池南霜覺得浴室的熱氣要將悶得暈厥過去,謝千硯才堪堪放過,幫幹淨抱出去。
來啦~下章應該會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