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姜玥失眠一整晚,翻來覆去睡不著。
距離過年只剩不到半個月了,也就兩周左右的時間……
梁姜玥想到過年,力驟增。
尤其現在和陸呈洲這段見不得的關系。
而這段時間里,出乎意料的是,陸呈洲很回來,能上陸呈洲的機會很,搬進來頭幾天每天都在戰戰兢兢,盡量拖到最晚回來,回來后卻不見陸呈洲的影,才松口氣,但陸呈洲的電話和微信沒間斷,每天提醒吃飯,早點休息,不要熬夜,有什麼事可以聯系他。
他的工作質使然,注定沒有準確的假期,尤其是年底,更忙了。
只要不見到他,梁姜玥的心便能沉下來,沒那麼不安和害怕。
至于陸呈洲的電話和短信,是能敷衍就敷衍,要多冷淡有多冷淡。
主是不可能的。
期間,陸呈洲這邊還在時間查程躍的行蹤,他跑到國外暫避風頭,連程家都不清楚他的行蹤,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
而綁架案也被華家用關系直接結案了。
恰好在陸呈洲有任務在這段時間,他一回來,從李非那得知這個案子結了,沒能挖出更有用的料,又是年底,各個部門趕業績湊數,不想再有什麼幺蛾子。
李非也聽說陸呈洲和華臻的事,他在電話里勸了一句陸呈洲,“華家現在還沒退下來,人家居高位,關系盤錯節的,不是你一個人能撼的,你多要顧及兩家面,別把關系搞太僵。”
李非這段時間也承不小的力。
主要是沒有更多證據,他想據理力爭也辦不到。
陸呈洲明白李非盡力了,說:“案子先結,等程躍回來,新賬舊賬一起算。”
陸呈洲是份原因,不能隨便出國,更別說因私人的事出國了。
只能守株待兔,除非程躍這輩子不回港城。
“對了,小姑娘最近怎麼樣?”
“不知道。”
“你怎麼就不知道了?吵架了?鬧矛盾了?”
陸呈洲人還在營區,剛結束一場拉練,準備洗澡,說:“問這麼多干嘛。”
“聽你這語氣,是真跟小姑娘吵架了?喲,看不出來,誰跟誰吵啊,總不能是跟你吵吧,膽子那麼小。”
李非肆無忌憚調侃。
陸呈洲懶得回答,直接掛斷電話,轉頭聯系賀靳川,問他:“之前讓你幫忙做的事怎麼樣?”
“做了,大哥,你放心,我怎麼忘記,已經聯系專家醫生給梁姜玥媽媽商議手方案了。你是真能啊,什麼都用我的名義,你不怕你家聽到什麼風吹草?”
“你說話不就行了。”
“我是沒問題,但這事肯定瞞不住啊,那群專家醫生有華臻的堂哥,我想避免,但避免不了,萬一不走運,被華臻嗅到,我看你離死差不多了。”
賀靳川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反正遭罪的不是他,是陸呈洲。
陸呈洲說:“不用你關心,你按照我說的辦就事了。”
“得得得,我不是都辦妥了。”
賀靳川又說,“對了,有程躍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