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月沒想到宋宴一大早興師眾就是來干這個的,反應遲鈍一會兒,氣上來了,“舅舅,你一大早的來,就是為了這個?”
宋宴:“不然你以為是什麼?”
溫月看也沒看那份離婚協議書,不高興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手這樣了,簽不了字。而且,我也不會簽的。”
宋宴目冷冷的,“簽不簽,由不得了你。”
溫月就知道宋宴是這樣的,他開口說的話必然要一個結果,就跟古代皇帝一樣,說了就是圣旨,不可更改。
溫月最怕這樣,也有點討厭這樣。
這是什麼。
這是強迫,獨斷專行!
“舅舅!你為什麼我離婚,你不是答應了要傅家和宋家聯姻嗎?”溫月不明白宋宴怎麼說反悔就反悔了,結婚離婚在他眼中都是兒戲嗎?
“你是男人,是家長,就要做好榜樣,現在離婚這麼盛行,就是舅舅你這樣的思想!”
宋宴難以說通,還是那句話,“簽字。他不合適你。”
“我不簽。”溫月不正面杠,“他怎麼不合適,他最合適我了!我們不僅床/上/和/諧,格也互補,他最最適合我了!”
宋宴:“你說這話害不害臊。”
溫月犀利回懟:“我嫁人結婚了,又不是黃花大閨,有什麼害臊的。”
宋宴嘲諷一笑,“天底下兩條的男人多的是。”
溫月:“天底下貌如花的人也多的是呢,怎麼不見你給我找一個舅媽?”
宋宴臉沉了。
他盯著溫月,一字一句說:“不簽的話,我就會把三月二號晚上的視頻復制一份,發給警察局。”
“或者直接發給刑警隊也行。”
溫月驀地渾一震。
睜大眸子,不敢相信的看著宋宴。
心狠狠沉下去,像墜了冰窟,那晚上的事,舅舅他是怎麼知道的。
等等。
視頻,什麼視頻?
溫月覺上每一個孔都散發著寒意,了,“什麼視頻?舅舅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宋宴并不解釋,“你聽不懂不重要,不想要傅西竹坐牢的話,你就聽我的,把離婚協議簽了。”
溫月聽到坐牢兩個字,腦中有一瞬間的空白。
預到不妙。
甚至不用開口細問,大概就明白宋宴說的是什麼視頻。
怎麼會有視頻,視頻拍的什麼,在哪里拍的,是跟傅西竹滾床單的那個房間嗎?誰拍的?
“你哪兒來的視頻?”
“舅舅,你陷害我?”
宋宴皺眉,“你是我外甥,我寶貝還來不及,為什麼要陷害你?”
“那你的視頻是怎麼收到的?”
話說到這個地步,兩個人心照不宣,溫月也基本確定宋宴手里的視頻是什麼。這份視頻一旦出去,只要宋宴反咬一口,傅西竹會丟了職業被分不說,也真的會坐牢。
宋宴的心狠手辣,沒人比得過他。
宋宴淡聲:“這不重要,重要的是視頻不是假的。”
溫月張,話還沒從嗓子眼出,背后樓梯上就傳來傅西竹低沉冷調調的聲音,“宋總,我和月月投意合,做些什麼不控制的事,難道不合理?”
“你這個單的男人,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