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棠洗完澡,收拾了屋子,將關于周辭宴的痕跡全部都清空。
東西沒多,謝棠很快就收拾好了。
尤其是那幾個被綁住的小揪揪,看了一眼,心下呢喃,真是能搞,一下午用了這麼多,他真是個禽。
謝棠扔了垃圾,回了謝家。
因為謝安冉的事,這陣子謝家消停得很。
謝威也不會有事沒事的就去找謝棠麻煩。
他最近一有時間就去圍堵溫家的人,三番兩次上門找溫久,要求他跟謝安冉結婚,態度強勢的很。
雖說溫久是私生子,但是溫家畢竟就這一個男孩子,溫家的繼承人有很大的可能是要落在溫久頭上的。
謝安冉不過是個名不正,言不順的養的,肚子里還塞著一個不知來路的孩子,說是溫久的,誰知道是誰的,他看著謝安冉也不像個好東西,那種視頻都能應承,嘖嘖。
溫淵那個老東西狡猾的很,才不會讓謝安冉輕易進門。
謝棠看著空的大廳,沒人來接,今天文姨晚上回家了,說是家里有事。
沒了文姨,這個家更冰冷了。
謝棠很疲憊,扯著自己的小包上了樓。
推開門,就聞到一飯菜的香味。
謝棠起眼皮,視線及到桌面上,上瞬間暖烘烘的。
文姨離開之前,給做了飯,就放在房間桌子上。
許是走得實在是匆忙,保溫盒上的蓋子都沒來得及扣上。
謝棠慨的笑了聲。
這個家里面,也就文姨能算是的親人了。
那天晚上,破天荒的,吃得很飽很飽。
謝棠下午睡得多,剛才又吃得太飽,一時間睡不著覺,掏出手機,有意無意地拉著。
不經意間,的視線定在周辭宴的那一行。
謝棠的手機聯系人只有他一個人姓周,另外一個姓周的被改了備注——出軌男。
謝棠的指尖在周辭宴的頭像上,了。
不時,一個拍一拍就這樣發了出去。
謝棠趕從床上坐起。
微信什麼時候連拍頭像都要發過去了?
謝棠扣著手心,有點尷尬。
尷尬地恨不得找個地塞進去。
周辭宴該不會以為后悔了吧,那就太……
謝棠想解釋,可是抱起手機的那一刻,又不知道說些什麼。
這時,安瑾辰的消息剛好跳出來。
大半夜的,安瑾辰怎麼會閑出空來找。
謝棠試圖用突然出現的舅舅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指尖一抬,點了進去。
安瑾辰給發來一張圖片,是一塊很致的吊墜,上面的每一顆鉆石都是稀罕的,雖然花哨,卻不破壞。
不過可惜了,好像是男款。
謝棠對鉆石一般沒什麼興趣,更喜歡翡翠。
但是這個鉆石的搭配雕刻,都很抓人眼球。
看著圖片上的吊墜,又想到了周辭宴的西裝,若是這個吊墜配上那套西裝,一定更耀眼奪目。
—安瑾辰:喜歡嗎?
謝棠的手機震一下,退出圖片,就看見安瑾辰發過來的那句話。
—謝棠:喜歡就給我買嗎?
—安瑾辰:當然,就知道你喜歡,給你拍下來,日后給你當嫁妝用。
謝棠開玩笑地發了一段語音,“那有點了。”
安瑾辰也玩笑的發過來一條語音,“那送上謝威一家三口的項上人頭,你滿不滿意。”
—謝棠:這個誠意不錯。
不過現在可不是一家三口了,是一家四口了。
謝棠想了想,還是把這件事跟安瑾辰說了,但沒說周明修的事。
怕舅舅回來鬧,因為他再惹上爛子,弄得老太太不愉快,老太太年紀大了,經不起他那般鬧騰。
—安瑾辰:要不要我一腳,直接讓謝安冉母倆滾出去得了。
—謝棠:無所謂,不過我有一件別的事想讓你幫忙。
—安瑾辰:什麼?
—謝棠:周辭宴的事。
—安瑾辰:……
—安瑾辰:婉拒了哈。
謝棠著急了,趕跟那邊解釋。
—謝棠: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我不小心拍了他一下,就問下你那邊有沒有黑客能做到,把這條拍一拍無痕跡撤回。
國外。
安瑾辰眉心擰了擰,謝棠又發什麼神經?
—安瑾辰:直接刪了,磨嘰什麼。
“怎麼了,誰又惹我們安了?”
人的蹭著安瑾辰的手臂,胳膊纏著男人,水蛇般的腰晃來晃去,屁也是翹著的。
人嗔的聲音人骨頭。
安瑾辰卻不為所,他看了一眼人,嫌棄地后退一步,“炸屁。”
他的評價鄙至極。
小人臉都漲了豬肝,伺候過不份地位顯赫的男人,他們每個都沉迷于的材,長相,流連忘返。
炸屁,這樣的詞還是第一次聽說,無疑是對的侮辱。
頂級侮辱!
一邊的清易笑著把人攬到自己的懷里,“瑾辰,人可不是這樣疼的。”
清易輕輕了一下人的腰,眉眼溫。
人抬眼過去,雖然這個沒有剛才那個好看,但是為人紳士,也是上流貨了。
人又笑著上了清易。
安瑾辰抬了抬眼皮,不屑,“也就你眼差這樣。”
小人:“……”
你真是一點都不顧及我的啊。
清易哄著,“我眼最好了。”
安瑾辰看了眼清易和人互相曖昧的作,忽然想起了謝棠,眼也差勁得很。
前面是周明修,后面是周辭宴。
一個比一個的劣質,真該找個醫生,給好好治治眼睛。
眼瞎會傳嗎?
都怪那個死老頭,害得他姐姐,和他的外甥都得了眼疾。
清易逗弄完人,想起了正事。
“聽說你把勞拉送過去了?”
勞拉可是清易惦記了好久的一塊,沒等吃呢,安瑾辰就送人了,真不夠兄弟。
“嗯,送過去了。”安瑾辰語氣松散。
“行,你最大度了。”清易語氣酸酸的。
安瑾辰看向那個小人,“別吃著碗里看著鍋里的,勞拉是帶著任務去的。”
他說的神兮兮的。
清易問什麼任務,他也不說。
他掏出打火機,點燃一簇火焰,他盯著上面的邊緣,那層淡淡的藍。
既然是任務,哪能隨便告訴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