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辭宴一語就點破了當年的局面,老太太的眼神中帶著閃躲,他說的沒錯,當時確實是存了這份心思,想著讓周明修張冠李戴。
可周明修是個不堪托付的人,沒有把握住謝棠這份來之不易的。
周辭宴冷笑一聲,“,如果我非要娶謝棠呢。”
周老太太默不作聲,知道孫子的脾,更知道他的頑劣,他不會對一個人真心,跟謝棠一起不過是為了周明修一頭。
“辭宴。”
幽幽的目探過去,嘆了口氣,“為何非要勉強自己呢,你對的也沒多深。”
兩個人糾纏在一起不會有什麼好結局的。
老太太看得清楚。
謝棠格像安怡,別扭,又不肯服,周辭宴表面上看著百依百順,實則心里面有著一千一萬個小算計。
謝棠跟了他,只有被算計的份,等清醒以后,結局依舊是一樣的。
“,誰說的,我沒多深,我跟謝棠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十幾年的呢。”
周辭宴咬重最后一句話,聲音諷刺。
要不是周明修冒名頂替,說不定他跟謝棠早就恩結婚了呢。
“周辭宴,你想都不要想,這件事不可能。”
“謝棠愿意也不行嗎?”
周辭宴目灼灼地瞧著老太太。
老太太啞口,看著周辭宴的眼神復雜,若是謝棠愿意,那就算千般萬般阻攔,也阻攔不了。
能阻攔得下來,那就說明,謝棠心里沒有他,這個孫子怎麼就不懂這個道理。
“周辭宴,我送你一句話。”
老太太掀起眸子看向他,眼神深邃,“算計來的,不會有結果的。”
周辭宴垂著頭,佯裝聽不懂。
老太太松了手,不再抓著,“你想娶謝棠啊,行,我給你機會,我會在周氏給安排一只職位,若是半個月超過了你哥曾經最高的營業額,從此往后,你的婚事,我不再參與。”
劉姨在一邊聽著揪心,半個月就要達到一個月的他營業額,是這點就不敢想。
而且小爺之前進公司的時候,都是賠錢的,怎麼可能創造奇跡呢。
可周辭宴完全不在乎,坦然接,“那就謝謝給我這次機會。”
營業額嗎,這對他就是小事一樁。
今天周辭宴鬧這麼一出,很快就傳到了隔壁院子。
舒雅皺著眉聽著,“你說什麼,周辭宴要跟我兒子競爭。”
“是啊,夫人。”一個年紀看上去不大的姑娘,站在舒雅邊,畢恭畢敬地回應著。
舒雅慢悠悠地倒了一杯紅酒,愜意的不行,“你知道周辭宴第一次在周家做生意的時候賠了多嗎?”
小姑娘搖了搖頭,這事怎麼會知道。
舒雅探出一手指,搖搖晃晃,“賠了一個億。”
舒雅說,“一個億可不是什麼小數目,他周辭宴就是個廢。”
笑了笑,看著小姑娘的,“你說他可不可笑,自己幾斤幾兩不知道,還敢跟我兒子爭。”
“他也就長得比我兒子強點,跟林染那個狐子如出一轍,就想著靠人上位,走那些旁門左道,不過幸好,謝棠的是我兒子。”
舒雅還以為謝棠非周明修不可呢,殊不知謝棠已經厭煩了周明修。
……
賀書禮知道這個消息后,整個人都不高興了。
“你要回周家,那我們這邊的公司你不管了?”
只有他知道,周辭宴是個天才,營業額這種小事,完全不用心,之前周家賠的錢,他完全是在扮豬吃虎。
那時候周辭宴勢力單薄,而周明修掌握著周家大半的命脈,明著來,對他來說,沒有任何好。
周辭宴著眸,“管啊,半個月而已,能出什麼大事。”
“老太太給你的什麼的項目啊?”
“公司機,我哪能告訴外人。”
周辭宴還賣起了關子。
賀書禮不屑,“你不說我也知道,估計是那個上次讓周明修做滯銷的牌子。”
周辭宴看他,角勾起,“你最近長點腦子啊。”
賀書禮角了,“不過,你忘了嗎,那個品牌黑稿當初是你買的。”
周辭宴著下,“有這回事嗎?”
他不太記得了。
賀書禮拍了拍周辭宴的肩膀說,“你這是自己在給自己增加難度。”
本來覺得半個月營業額其實很容易就超了,可是這是一個即將下架的品牌,想半個月銷售額破紀錄簡直難如登天。
賀書禮祝愿他,“兄弟我在神方面支持你。”
周辭宴開賀書禮在他肩膀上的手,“把你的手爪子拿開。”
“你不打算做個弊?”
賀書禮問他。
“打算啊。”周辭宴當然會走捷徑。
賀書禮堆起笑,賤嗖嗖的,一副快來求小爺的嘚瑟樣。
周辭宴卻看都沒看他,起走了。
“你干嘛去?”賀書禮忙問。
周辭宴聲音平靜,“作弊。”
賀書禮住他,“不用那麼麻煩,現的答案就擺在你眼前。”
周辭宴看他,冷嘲一聲,“年齡大了,但不是傻子,你要是出手作弊幫我,會不知道我們兩個的關系。”
到時候,就更要阻攔他跟謝棠了。
周辭宴的作弊辦法不是別的,而是去了謝棠的工作室。
給他的是一個服裝產業,而剛好跟謝棠的工作室對口,若是他們的品牌,能跟謝棠的工作室掛上名字的話,肯定營業額暴漲。
謝棠親手制作的禮服可是很多圈人求都求不來的,謝棠的設計師名氣在國外都很有名,但求設計要提前預約,出品要等一個多月。
他這套西服就是,等了好久好久。
若是在滿足某種消費額,就有機會進VIP行列,這樣才能拿到定制權。
這對他還是對謝棠來講,都是雙贏的局面。
——工作室。
最近謝棠拒絕了的很多人定制請求,專注于自己的設計。
小張在樓下閑得自在。
彼時,門開了,進來的人,讓小張看直了眼睛。
難怪棠姐會和這個男人為那種關系。
任誰見了這種極品,都把持不住啊。
小張斂眸,站起,“周先生,請問有什麼需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