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繼續往前駛,周晚發現這不是去厲瑾深家的方向。
趕停,“我要下車。”
厲戰廷并沒有停車。
“你聽見我說的話沒有?我要下車。”
厲戰廷瞥了一眼,“要不是我今天過來幫你救場,你還能回到我大哥的溫鄉里面去?”
周晚有些不滿,“又不是我求你來的。”
是厲戰廷自己過來的。
只是把地址告訴了厲戰廷。
厲戰廷的車猛然一停,周晚差點撞上擋風玻璃板。
被嚇得朝他大吼,“你瘋了?”
在黑夜里,厲戰廷的眼眸沉沉,盯著,呢喃道:“我的確是瘋了。”
他打了一個方向盤,繼續往前開,周晚看著這條路,是去厲戰廷私人別墅的方向。
周晚執意要下車,“你放我下去,我才不要和你回去。”
厲戰廷了方向盤,一把將拽回來,“車開著你要下車,你不要命了?”
周晚倒也沒想過真的開車跳下去。
只是在堵厲戰廷愿不愿意停車。
很明顯賭輸了,但凡是厲戰廷已經決定的事,沒有人可以改變。
看來他是執意要帶自己回去過夜了。
周晚認命了。
等到下車后,周晚跟著厲戰廷后,剛走到玄關門口,厲戰廷就一個轉,猛烈地吻住了。
像是久旱逢甘霖那般熱烈。
周晚快要承不住。
兩人的服掉落了一地,在最后要的關頭,厲戰廷忍住了。
因為周晚提醒他,今天沒帶小雨傘。
厲戰廷扔下一疲憊的周晚,他轉撿起了自己的服,去了浴室。
周晚躺在沙發上,著天花板的燈有些發愣。
就當是厲戰廷向索要的報酬。
可是溫凌的存在始終是個定時炸彈,保不齊哪一天溫凌發瘋,將所有的事都給抖落出來。
周晚覺得頭疼得厲害,上僅剩的服也被了,冷得打了一個噴嚏。
趕起套上了一件襯衫。
等到厲戰廷洗完澡出來,周晚拿著浴巾和睡進去了。
前腳剛進去,后腳的電話就響了。
厲戰廷一看來電顯示,是厲瑾深。
他冷嗤一聲,并沒有管他。
可是電話一直在響,厲戰廷聽得頭疼,拿起電話,敲響了浴室的門,“你的電話。”
傳出周晚的聲音,“幫我接一下吧。”
厲戰廷沒個好臉,“是我大哥的電話,你確定要讓我接?”
周晚沒說話,直接手,示意厲戰廷把手機給。
周晚關掉了花灑,接起電話,“瑾深?我……我今天在公司加班,暫時就不回來了。”
厲瑾深在家里等,見遲遲都沒有回來,有些擔心。
“又加班嗎?要不要我過來陪你?”
周晚一想到厲瑾深要是過去了,豈不就是拆穿了,“不用!”
“晚晚,真的沒事的,我過來陪你。我還給你做了宵夜,順便一并給你帶回來。”
周晚還來不及說服厲瑾深,厲瑾深就掛斷電話了。
遭了。
急忙沖出浴室,十分匆忙的穿上服。
連頭發都來不及吹干。
厲戰聽看滿地找子,一把拽住,的在他的口,“我大哥一給你打電話你就著急忙慌這個樣子做什麼?趕著回去爬他的床?”
周晚白了他一眼,“不是每個人都向你這麼的。”
厲戰廷笑了笑,他并不否認這一點,也許是剛才吃飽了,所以他心很好,“怎麼了?他要來查你崗?”
周晚穿上了子,在玄關門口換鞋,“差不多。我給他說的,我在公司加班,他現在正在往公司趕呢。”
厲戰廷裹了一件浴袍,在沙發上坐著,看著著急得包也沒有拿,手機還掉在了茶幾上。
周晚就立馬關門出去了。
厲戰廷挑挑眉,很是淡定地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慢慢抿了一口。
沒過多久,周晚果然意識到自己的手機還有包也沒有拿,又再度折返,這一來二去就浪費了二十多分鐘的時間。
厲戰廷看見回來拿東西,表一點都不意外,原來他早就知道。
周晚有些生氣,這個狗男人,看見忘記東西了也不提醒一下。
“你故意的?”
周晚拿起包,再度檢查了一下看有沒有什麼東西落下。
厲戰廷佯裝聽不懂,“你說什麼?”
周晚懶得和他浪費時間,直接氣得轉就走。
厲戰廷對著的背影笑道:“又不是著急見我,我為什麼要提醒你?”
周晚的背影僵住,隨后他看見周晚走出去,對著他的車胎踢了一腳。
他臉上的笑容更加肆無忌憚。
……
周晚打車到了公司,趕在厲瑾深到之前。
假裝下樓,正好到了厲瑾深。
“晚晚,你終于下班了,我們趕快回去吧,現在時間不早了。”
厲瑾深注意到的頭發都是的,“你怎麼了把頭發也弄了?”
周晚只好解釋,“剛才在公司洗了個頭,想著清醒一下。”
坐上厲瑾深的車,周晚的神經稍微松懈了一點。
厲瑾深邊開車邊說著周末的計劃,他小心翼翼地觀察周晚的神,發現靠在座椅上快要睡著了。
厲瑾深開車時,放在旁邊的手機屏幕亮了一下,進來一條消息——[我們周末再見一面好嗎?]
厲瑾深神頓時冷漠下來,把這條消息直接就刪除了。
周晚本不知道什麼時候到的家,直到厲瑾深都把抱上樓的時候,才醒過來。
厲瑾深還有些抱歉,“是不是我把你弄醒了?我看你最近都很疲憊,早點休息吧。”
周晚還記著厲瑾深給自己做了夜宵,“不行,你給我做的夜宵我還沒有嘗到什麼味道呢。我要嘗了才吃。”
厲瑾深覺得心里暖暖的,周晚的心思很細膩,能夠敏銳地捕捉到他在乎的點。
周晚說要吃就真的起來吃了,還把厲瑾深做的宵夜吃完了,一個勁兒夸他做得很好吃。
厲瑾深都被夸得不好意思了,“別說了,你再說,就有點浮夸了。”
周晚笑,“這不是謝謝你給我做吃的嘛。”
厲瑾深手刮了刮的鼻子,“晚晚,謝謝你原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