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迦南聽見陸行知這句話之后,下意識眉頭皺起。
像是被中心思,又像是不可置信。
而坐在主位的男人,開始自如地又倒了杯酒。
對于葉迦南會是什麼反應,似乎并不在意。
過了片刻,葉迦南嚨哽了哽,嘆道,“行知,你這是何必呢?”
想起過往那些畫面,不由得質問,“高中時候,被人欺負,那些事多過分,煙煙哪一天不是傷痕累累,見到人都害怕……可你呢,除了冷眼旁觀,又做了什麼?”
陸行知冷哼一聲,諷刺著笑道,“葉大圣人,你倒是同心泛濫,這麼多年了,也真是癡心不改啊。”
只要一想到那天的畫面,他就忍不住口憋悶,話里開始帶刺。
葉迦南知道這場談話沒意義,也不打算再繼續。
起要走的時候,又聽見陸行知冷冷地說了句。
“不過勸你一句,別再肖想虞煙,這輩子,只能跟著我。”
周宴守在門外,瞧見葉迦南臉并不好看。
他心里暗道不好,原以為還能緩和關系的。
看這樣子,多半又是不歡而散。
陸行知在里面又坐了會兒,才勾著角起,徑自離開。
第二天桑敏出院,他在上午準時出現在病房。
一邊傭人正在收拾東西,而桑敏坐在沙發上,撅著,表看起來十分委屈。
看見陸行知過來,桑敏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門口迎接。
雖然臉上帶著笑,可眼角垂著,還是有些明顯落寞的樣子。
桑敏抬起眼睛,怯怯地看著陸行知,問道,“行知哥哥,你最近,有看見過姐姐嗎?”
陸行知眉頭微不可察地皺了下,沒有回答。
他看著桑敏,有些疑地反問,“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桑敏低下頭,深深地嘆了口氣。
然后可憐兮兮地說,“我那天說錯話了,想找姐姐道歉嘛,可姐姐一直不理我,不管是打電話,還是發微信,都沒有回……”
桑敏越說越著急,聲音里帶著哭腔,抬手挽上陸行知的手臂,“怎麼辦呀行知哥哥,姐姐是不是真的不會理我了?”
陸行知看著的樣子,聲安,“沒事的。”
可桑敏卻不相信,思考了下之后,大著膽子提議,“行知哥哥,我……我能不能用下你的手機,我想給姐姐打電話道歉,說不起會接呢。”
剛說完,就被從門外走進來的陳舒華了聲,“敏敏!”
陳舒華語氣嚴厲,制止了桑敏的請求,“你這孩子,怎麼想一出是一出,行知和你姐姐又沒有集的,這樣打過去算怎麼回事?”
說完又對著陸行知笑,解釋道,“敏敏就是太天真,很多時候考慮不周,行知你別在意啊。”
陸行知勾了勾角,“阿姨言重了。”
傭人把東西收拾好,就跟著一起走了出去。
把桑敏送到桑家別墅之后,陸行知正要走,被陳舒華挽留。
“行知,這會兒時間正好,家里也提前準備了,吃個飯再走吧?”
桑敏也看向他,無辜的眼神帶著期盼,撒道,“是啊行知哥哥,你再多陪陪我嘛。”
沒想到,陸行知只是說了句“要回去開個會”,便抬腳轉。
剛走兩步,聽見后有人手機響了。
然后是陳舒華激的聲音,“什麼法院傳票?你說虞煙把我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