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聽見陸行知的問話，有些不明所以。
他仔細想了想，思忖后恭敬地答道，“陸總，這次找的人很難請到，應該是沒有的。”
陸行知嗯了一聲，抬手示意他退出去。
門關上后，才翻開調查結果，隨意地看了幾。
和那天陳舒華指責虞煙，告偽造字跡的說法一致。
所以很明顯，自己現在才拿到的這份東西，早就到了虞煙手里。
陸行知不由得疑，虞煙又是怎麼拿到的。
不過他沒想太多，總歸也算是達到了目的。
……
深夜，虞煙陪著虞清莉說話，看睡。
等睡后，才從病房里走到樓下。
大門口，葉迦南快步往里趕，行匆匆，看起來十分著急。
看見虞煙之后，還是停了下來。
他額頭上布著一層薄汗，對著虞煙解釋，“突然昏迷，進了重癥監護室。”
虞煙想起那張慈祥的笑臉，主說，“我和你一起去看看吧。”
加快腳步，跟著葉迦南上去。
隔著那層厚厚的玻璃，明明上午看起來還神矍鑠的老人。
此刻卻躺在病床上，上滿了管子。
葉迦南臉蒼白，虞煙就只是默默地站在他旁邊，保持安靜。
過了片刻，葉家的傭人走到他后，了聲，“爺。”
葉迦南嗯了一聲，“爸媽還沒回國，我在這兒守著就行。”
傭人也是頭發花白，黯然地嘆了口氣。
在葉迦南去接電話的時候，主問虞煙，“這位小姐，你是爺的朋友嗎？”
虞煙嗯了聲，禮貌地回應道，“我媽媽也在住院，迦南是個很好的朋友，他幫了我很多，所以我過來看看。”
傭人笑了笑，看向玻璃那端的人，“老太太最喜歡的就是爺，他從小就聽話，可就是……”
說著看向虞煙側臉，“實不相瞞，其實老太太時日無多了，唯一的愿，就是不想看著爺一直這麼孤單下去，希他邊，能有個人照顧。”
虞煙眨了眨眼睛，不知道該怎麼回應。
傭人自知失言，“你就當我這個老婆子多，別在意啊。”
虞煙對著笑了笑，“沒事的。”
剛說完，葉迦南也接完電話，從過道那邊走來。
傭人自覺地退后，留下兩人繼續站在玻璃外面守著。
不知不覺已經夜深，葉迦南看了下時間，主說起，“時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去休息吧。”
虞煙知道，他如果送完自己，肯定還要趕回來，繼續等著老太太蘇醒的。
雖然這也就是見到老太太的第二面，但已經能清晰地到，葉迦南和的很深。
所以在兩人走到醫院門口之后，虞煙就輕聲婉拒，“就送到這兒吧，我自己打車回去，沒事的。”
像是極有默契，葉迦南也沒再繼續堅持。
在男人轉要回病房的時候，虞煙思考了很久，終于下定決心。
寂寥的月下，輕輕地喚了聲，“迦南。”
葉迦南回頭，對上虞煙認真的表。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