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行知目視前方,眉心聚攏,又不聲地松開。
他沒看桑敏,只是淡淡地問了句,“是嗎?”
桑敏轉過頭,嗯了一聲后,認真地回答,“葉家不是住院了嘛,聽說這幾天姐姐都陪著,還去見了老太太的呢。”
男人握著方向盤的力道加,眼中劃過一抹狠厲。
另一邊,葉迦南開著車子停到虞煙住樓下。
對于晚上吃飯,和陸行知同時不見的那十幾分鐘,葉迦南什麼都沒問。
虞煙在下車之前,對著他說了句,“今天謝謝你。”
葉迦南溫地笑了笑,“該我謝謝你才是。”
虞煙低下頭,有些不好意思,“我也就只有這點,能幫到你了。”
出電梯后,剛分別不久的男人,再次出現在眼前。
陸行知斜倚著靠在門邊,雙手兜,姿態閑適。
虞煙按下指紋開門,讓他先走了進去。
男人繃的臉松了些,對這聽話乖順的樣子,頗為滿意。
門關上后,虞煙便自覺地走到浴室洗澡。
換上吊帶的真睡出來,走到坐在沙發上的男人旁。
陸行知頭仰靠在椅背,雙敞開,正閉著眼睛小憩。
暖白的燈籠罩,給那張俊朗的臉,添了幾分和。
過往的記憶再度涌現,一幕幕浮現眼前。
虞煙垂在側的手指蜷了蜷,站到他兩之間。
然后,慢慢地坐到陸行知上。
悉的大手覆到虞煙腰下,輕輕地拍了拍。
意會地起,又艱難地往下。
陸行知呼吸漸沉,結滾得厲害,緩緩睜開幽深的雙眼。
輾轉到了床上,他看著虞煙眸中的霧,指腹劃過臉頰,啞著聲音問,“讓他過嗎?”
虞煙被問得有些愣神,過了好久,才反應過來。
松開被抿著的,一層鮮紅的印隨之浮現。
虞煙搖了搖頭,“行哥,你誤會了。”
說話的聲音噎噎,語不調,“我……和他之間……沒什麼。”
陸行知抬手,住虞煙的下,語氣帶著警告,“最好是。”
不知道什麼原因,他就是不肯停,虞煙幾次差點暈了過去。
疼痛和心里的雙重刺激,簌簌的眼淚直接落了下來。
不敢看陸行知,臉向男人膛。
虞煙委屈地小聲抱怨,“可是行哥,這真的很不公平……”
陸行知愣了下,把從懷里推開,看著虞煙滿是淚痕的臉。
哭腔越來越重,整個人在崩潰邊緣,“你都要結婚了,我為什麼不能……啊……”
虞煙呼吸停滯,說不出話來。
陸行知大手捧著的臉,一字一句提醒,“忘了嗎?你自己說過,你永遠都是我的。”
像是怕虞煙聽不見,薄湊到耳邊,曖昧吐息,“也只能是我的。”
越來越急,被困住的人,手攥著床單,死命摳。
過了好久,臥室里聲音漸歇,歸于寧靜。
陸行知沒,只是伏在虞煙肩頭,緩和著呼吸。
半晌,聽見耳邊傳來虛弱的聲音,“行哥,我也想要名分,你能不能……不要結婚?”
男人抬起頭,微瞇著眼眸,凝視虞煙懵懂的神。
他眼神恢復清明,邊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就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