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晚上,是容景把你從我手上接走的,而且那天晚上過去之后,你就突然改變主意了,你們發生了什麼?”
沈南意僵住。
顧清越探究得盯著:“你之前跟我說,你跟容景之間沒有特殊的關系,更加沒有特殊的聯系,這話應該不是在騙我吧?”
沈南意更是哭無淚。
是真的不想欺騙顧清越,但私底下跟容景來往不清這種話,怎麼說得出口呢?
“我們是有一些來往,但絕對不是你想的那樣,就是況有點復雜,我不知道該怎麼的跟你說。”
“你想要有自己的空間和,我都不會強求,但是南南,他……”顧清越張了張,一時間又不知道該從哪里開口,長舒一口氣。
沈南意抱住的胳膊開始撒:“清越,好清越,我是不想欺騙你或者瞞你什麼的,但有些事真的很復雜,而且也不好說,等到了合適的時機我一定會告訴你的,好不好?”
顧清越冷眼瞧著,輕哼一聲。
沈南意拉著的手搖搖擺擺,繼續聲撒:“好嘛,好嘛?”
“行了,多大的人了,還跟個小孩子一樣。”
“怎麼就不能算是小孩子了,我永遠三歲!”
顧清越被理所應當的臉逗笑,今天這件事也算是過去了。
之后顧清越留下來,把沈南意收拾了一下屋子,兩個人又吃了個飯,直到夜很深,顧清越才離開。
沈南意把小地瓜放在床邊,躺在夜彌漫的房間里,心里的一個重擔放下了,卻還是覺倍有力。
失眠了,睡不著。
沈南意躺在床上翻滾,到了小地瓜,還被嫌棄的踹了兩腳。
沈南意拉了一下他的爪子,不滿的哼哼:“我在這里煩躁的要死,你卻睡得那麼香,你這個年紀是怎麼睡得著的?”
這時,門鈴響了。
沈南意嚇了一跳,腦子里開始閃現懸疑劇的某些畫面。
當然,離鬼怪的話,現實里會突然找過來的,就只有墨言了。
難不是大晚上緩過勁來想要報仇?
在猶豫之際,沈南意看到床頭柜上的手機亮了,是容景的號碼。
剛剛接聽,就是容景命令的聲音:“來開門。”
“哦。”沈南意任勞任怨跑過去。
從門外抬步走進來,容景只是淡淡掃了一眼,嫌棄就溢于言表了。
“所謂賣了婚房也只是說辭而已,更何況我還給了你那麼多錢,什麼樣的房子租不了?這麼多年來,你多了新的癖好,開始喜歡這種連都不開的小破地方?”
沈南意翻白眼:“那還真是不好意思啊。”
都不開,那就別來啊!
再說了,他是有多長,在這個地方邁不開,園地方還大呢,他怎麼不上那去啊!
一看就知道沈南意在心里默默罵他,容景也沒在意,在沙發上坐下后,冷眸將籠罩。
沈南意渾一抖,知道這個無的男人是來興師問罪了,于是在他對面乖乖坐下,像是一個等待教訓的乖學生一樣。
但這個學生可一點都不乖,乖巧只是表現而已。
“原來你還知道你自己今天做錯的事啊。”容景冷笑出聲。
沈南意抿:“我知道我今天做的事的確有點不合適,但我想要跟墨言分開,我可不像你……那什麼,我對墨言沒有那麼深的,并不想選擇原諒。”
差一點又要說他是個大冤種了,雖然他就是。
“哦?”容景側頭,冷白的燈下,顯得他致的側臉線條滲著令人不寒而栗的冷冽:“既然知道我對我的未婚妻有著深厚,那就應該明白我看到那樣的場面之后,會是什麼樣的心,你已經做好準備了嗎?”
“我打碼了!”
“那也僅限于對不知的人。”
沈南意被噎得無話可說。
“但我也是被你氣到了才會出此下策的,你也不看看你都是怎麼對我的,你說我總是說你不喜歡聽的話,你不也是三番兩次的折騰我!”沈南意閉著眼睛,抓著一不放。
然后就是一室安靜。
沈南意掀開一條,發現容景臉平靜,好像并不太生氣的樣子。
所以自己剛才先下手為強的策略功了,這一關蒙混過去了?
“只要墨言不在我面前晃,這一頁也徹底翻過去了,反正他也到了懲罰,從今往后絕對名聲掃地,那我跟溫朵朵之間也不會再有任何……”
“你覺得會放過你?”容景角盡是冷然:“我是不會幫你的。”
我知道!
沈南意在心里罵罵咧咧。
“以后的事,以后再說。”自暴自棄擺手,然后又說:“你趕說說,你過來找我興師問罪是要做什麼吧,早死早超生,別讓我一直等著。”
容景頓了頓:“爺爺要見你。”
沈南意指尖一抖,低下頭:“不管容珩的死跟我有沒有關系,但我得承認當年那件事我的確理得不好,爺爺還因為我的緣故被氣病了,你覺得我再去見他合適嗎?”
“合不合適不是你說了算的,當年你突然下落不明,爺爺又還在病重,你不覺得你應該在他面前盡個孝嗎?”
沈南意悲涼的勾了一下角。
倒是很想去盡孝,但到時候過去了,還不知道會不會發生更加不孝的事。
“到時候不會有其他人,只有你和爺爺我會安排好時間和地點,他只想見見你。”
容景起,居高臨下的凝視:“沈南意,爺爺當年對你有多好,你心里是最清楚的,別讓他失。”
又是這種長輩一樣的姿態。
也沒比大幾歲啊!
“去去去!”沈南意別開頭。
“安排好之后我會聯系你。”容景彎腰,修長的手指突然在臉上用力一掐:“可惜了,沒想到你會答應的這麼快,原來我還打算用武力迫你的。”
沈南意撇,眼角一勾:“武力嗎,恐怕是在床上吧?我告訴你容景,下次如果還敢讓我那麼難,你給我小心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