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震驚,果然沒猜錯,真是無良老板來會所抓員工去加班!
為了好姐妹的職場面子,當然不能供出人在這里的事!
安然推開邊的男人,張口就來:“我寶不是跟你出差了嗎?我怎麼知道在哪!”
厲霆淵眼神凜冽,如刮骨的刀子過來,安然了腦袋,“瞪我也沒用啊,我今天一個人來的,你別影響我和小帥哥玩好嗎?”
“我可舍不得請你喝酒。”撇撇,滿臉的不耐煩。
表哥你可快點把人接走吧,千萬別在門口跟這人上了啊!
厲霆淵嗤笑,一句話都不想和多說,轉走的同時,把蘇黎落下的手機也拿走了。
心中的戾氣卻止不住往外蔓延。
真是好樣的,他顧及的,始終不愿意進行到最后一步,卻跑來這種地方尋歡作樂!
忘我到連手機都不拿,是被幾個男妖迷得暈頭轉向,到別的地方銷魂去了?
厲霆淵前腳把門摔上,后腳門又被人踹開。
安然氣得跳起:“有完沒完了,還讓不讓人……”
話沒說完,對上顧景軒那張冷若冰霜的臉,嚇得咬了舌頭,嘶嘶氣。
顧景軒冰冷的視線在幾人臉上掃過,相貌各異的男人衫不整,做好的發型也變得凌,臉上更是有斑駁痕跡。
這里發生過什麼,簡直不要太好猜。
他氣得發笑,“我數到三,都給我滾出去!”
幾人面面相覷,他們見多識廣,自然知道這是正主來抓人了。
他們現在最識趣的做法就是什麼都不說,不要激化矛盾。
安然被下面子,臉上火辣辣的,咬牙切齒:“你兇什麼兇,趕回家待著,別在這里胡鬧!”
推顧景軒,男人紋不,壯實得跟頭牛一樣,幾個模子哥看出不敵顧景軒,都識趣和打招呼離開。
安然扯著僵的角揮手,直到門關上,才一腳踹上顧景軒膝蓋。
“你在外就不能給我留點面子?鬧這樣是想怎樣?”
今天這一遭結束,不得被背后蛐蛐死啊,這讓以后還怎麼來消費!
顧景軒心中怒意暴漲,“有我不夠,還要出來玩嗎?他們能滿足你的我也可以,而且只會比他們更配合!”
他手抓住安然的手往自己上,焦急展示自己的優勢。
“我只有你,比他們更干凈更聽話。”
安然皺眉,他這副做派倒是警醒了,和他在一起后,就不能在外沾花惹草,需潔自好。
可他們這層偽忌份,本就不可能搬上臺面說!
“可沒你之前,我和他們玩得也很開心啊,你唔……”
安然的話沒說完,便被在桌面,酒水被撞倒,冰涼的水順著浸服。
酒促使曖昧滋生,男人的手在腰腹挲,極有技巧地鉆齒。
說的話沒一個字是他聽的,還不如直接讓閉!
與此同時,許多安上了在走廊迷路的蘇黎。
會所實在太大,為了制造氛圍燈也暗,手機還忘了帶,繞了好幾圈好像還在原路。
一道試探又小心的聲音在不遠響起,驚得瞬間回聲。
“蘇黎?”
許多安眸中閃過驚艷,維持著風度的笑意上前:“我是許多安,安然的表哥,我們之前是校友,你還記得我嗎?”
蘇黎臉上有驚訝與愕然,含糊說:“是你呀……”
被追的經歷太多,蘇黎幾乎是第一眼就看出這人對自己有意思,再聯想到好友那時的語氣。
這是——又來給拉紅線了?
早知這樣,還不如等安然結束一起離開,也好過他們兩人不尷不尬回去。
“走吧,車在外面,我送你回去。”許多安不想表現得過于明顯,言辭行都有所克制。
蘇黎抿了下:“我的手機……”
“在這兒。”
悉的聲音如鬼魅般鉆進耳中,蘇黎不敢置信回頭,正對上厲霆淵漆黑沉的臉。
他大步上前,拽住的手腕,“工作還沒結束,就急著找男人慶祝,你是不是高興得太早?”
男人來勢洶洶,力氣也極大,蘇黎差點摔進他懷中,顧及周圍有人,并不想和他表現得過于親。
厲霆淵最近在網上臉太多,一不注意就會到認出他份的人。
不想自己卷網絡輿論。
“你放手,這是安然的表哥,他只是好心送我回去的。”蘇黎強忍住慌,穩住形。
許多安上前,扯住蘇黎另一只手臂,況不對,他也顧不上這是否禮貌。
“這位先生,你是什麼人?”他眸中含擔憂,用眼神詢問蘇黎是否需要幫助。
厲霆淵嗤笑,無理的目掃視男人,輕蔑勾:“新找的相好也不過如此,你看上了他什麼?”
話中譏諷意味太重,蘇黎難堪至極:“你胡說八道什麼,我們之間清清白白,你別以己度人!”
“清白?你覺得我瞎了還是聾了?”厲霆淵發了狠,一腳踹開許多安。
他這一腳來得猝不及防,許多安沒有防備,徑直吃了全部傷害,摔到了地上。
蘇黎驚,想甩開厲霆淵的鉗制,卻反被男人攔腰抱起:“你想讓他死在這,就盡管折騰。”
他這威脅的話一出,蘇黎瞬間止住掙扎,余掃見許多年要從地上爬起來。
蘇黎忙揚聲:“不用管我,他是我……認識的人,對不起,我有機會再給你賠罪。”
厲霆淵冷笑:“廢。”
他大步邁開,蘇黎攬住他的脖頸,說話時聲音都在打:“放我下來,我不想被人拍了登上熱搜。”
厲霆淵蹙眉,不知想到什麼,將人一路抱上了車:“你怕什麼?”
蘇黎咬牙關不語,卻被掐著下抬頭:“我擔心你長途奔波勞累,放你回去休息,你倒好,忙里閑跑出來男人!”
“除了剛才那個小白臉,你還點了別人嗎?”
他回想起進包廂時安然邊花團錦簇的畫面,一無名火貫徹全。
不等蘇黎開口,他一把將推倒在后座上。
“蘇黎,這都是你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