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場生日會大約進行了四個多小時,除了唱歌跳舞以外,秦悅還安排了聊天和翻牌等互環節。
下午四點十二分,生日會正式結束,們在工作人員的安排下,有序離開會場。
池易簡也回到了化妝間里。
“好累啊,覺比拍戲都累。”池易簡長出一口氣。
“晚上上佳佳,咱們一起吃個飯吧。”秦悅坐在沙發背上,白的西裝襯得十分干練。
只見抬手看了一下時間,然后拿出手機翻找著附近的飯店,“有沒有什麼想吃的?”
池易簡坐在化妝鏡前,將贊助商贊助的首飾一樣一樣取下來放好。
還不等開口呢,姚佳佳走了進來,“周總已經在停車場里等你了。”
池易簡一怔,下意識看了一眼時間。
才四點半,周氏還沒下班吧。
“要不你跟佳佳去吃吧,我恐怕去不了了。”池易簡回頭看著秦悅,艷的紅輕啟,語氣中帶著難以掩飾的得意。
秦悅:“……”
姚佳佳:“?”
“滾吧滾吧,真是有異沒人。”秦悅擺了擺手,然后招呼姚佳佳,“佳佳,晚上想吃什麼我請客。”
池易簡看著秦悅佯裝生氣的模樣,沒忍住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你們上其他工作人員吧,一起吃點好吃的,到時候多錢我報銷。”池易簡說道。
“真的嗎?我要吃海鮮!”姚佳佳興地說道。
“還算你有點人。”秦悅說著,拿出手機在群里發通知。
換好服后,池易簡將自己全副武裝,帽子口罩加墨鏡,一樣不的全戴上,然后鬼鬼祟祟地下到了地下車庫里。
下去前,給周顯發了微信,所以剛出電梯,就看到周顯已經把車子停在了電梯口旁。
池易簡掃了一眼四周,沒看到狗仔,然后快速地爬上了車,周顯一踩油門,駛出了車庫。
盡管池易簡如此小心,還是這一幕還是被人偶然拍了下來。
池易簡這些年的生日,大多都是在工作當中度過的。
熱鬧的時候,跟工作人員或者朋友們一起吃個飯。
冷清的時候,就獨自一個人在家喝喝酒,看看電影。
但是今年的生日似乎不太一樣了。
池易簡扭頭看向旁認真開車的男人,心里說不出是一種什麼覺。
就是滿滿的,很充實,很滿足。
“你這是要帶我去哪兒啊?”池易簡看著周顯問道。
周顯側頭看了一眼,然后問道,“喜歡魚嗎?”
“魚?什麼魚?”池易簡問。
周顯卻只是笑了笑,并未說話。
車子平穩地向前開著,池易簡坐在副駕駛上,著前面的道路,心里突然升起一種不太一樣的覺。
哪里不一樣呢?
池易簡垂下眼眸思索著,想了一會兒后,又將目移到旁邊的周顯上。
是因為人嗎?
池易簡發現周顯開車不喜歡開音樂,每次坐他的車,車里都是安安靜靜等,似乎從來沒有播放過音樂。
但是有的人卻很喜歡在車子上放音樂,就比如姚佳佳。
姚佳佳每次接送,車子里都會放著音樂。
有時候是舞曲,有的時候是流行音樂。
姚佳佳喜歡的音樂非常多,多到池易簡很聽到重復的音樂。
不僅如此,還會定期更換曲庫,上至70年代,下至剛上線的,都聽。
“不聽音樂該多無聊啊,萬一開著車呢突然困了,豈不是很危險?我聽音樂是為了提神的。”
姚佳佳曾如此狡辯說道。
池易簡打量了一下車后,歪著頭看著周顯問道,“你開車為什麼從來不放音樂啊?”
“你想聽?你可以連接車上的藍牙。”周顯說道。
“不是,我就是問問,好像從來沒聽你播放過。”
“嗯,太吵了,沒辦法專心。”周顯說道。
這個回答即在意料之外,也在理之中。
池易簡點了點頭后,就不再開口了。
池易簡不說話了以后,車廂變得更加安靜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周顯注意到了的安靜。
剛想張說些什麼,只聽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是周顯的手機。
為了開車方便,周顯的手機是連接了車載系統的,所以他按下了接通鍵后,肖伯揚的聲音從車的喇叭里傳了出來。
“老板。”
“嗯,這麼了?”周顯問。
不知道是不是肖伯揚聽出了他開著外擴,語氣微微一頓,聽著似乎有些猶豫。
池易簡沒有說話,周顯卻知道仿佛知道了他想說什麼一樣,“沒事,說吧。”
“彭士,逃跑了。”電話里,肖伯揚緩緩開口。
彭士?池易簡在一旁聽得一愣。
彭士是誰?跟周顯有過節?
“怎麼回事?”周顯蹙了蹙眉。
“買通了別墅里的保潔。我已經安排人去找了,不過看躲避監控的練程度,想來這條逃跑路線已經規劃里許久了,追查起來可能比較困難。”
周顯抿了抿,沒有開口,肖伯揚也不急,就這麼安靜地等著。
周顯打開轉向,將車子停靠在路邊,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擊著方向盤,似乎是在思索著什麼。
“徹查老別墅,看看還沒有的人。”周顯說道。
“好的。”肖伯揚立即應道。
“另外,最近留意一下沈董和魯董,看看有沒有聯系他們倆。”
“好的。”肖伯揚也就沉穩地答應著。
“查查臥室里的東西,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或者都了些什麼。上沒有錢,肯定需要一些能換錢的東西。”周顯再次代著。
“好的,已經在理了。”
“嗯,那就先這樣。”
說完,周顯掛斷了電話。
池易簡終于找到了機會提問,“怎麼了嗎?”
看周顯的表,似乎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沒事。”周顯搖了搖頭,不想因為這件突發的事件影響到他們。
于是他一轉方向盤,車子重新進主道。
池易簡不是八卦的人,但是總覺得肖伯揚口中的彭士也認識,但是想了又想,一點都想不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一直沉浸在自己的回憶中,所以讓周顯誤以為在生悶氣。
車子才剛開了沒多遠,只聽周顯嘆了口氣,然后一打方向盤,再次靠邊停了下來。
“肖伯揚說的彭士,就是我的那個繼母彭華。”周顯解開安全帶,單手搭在方向盤上,整個人側著子面向池易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