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秦祁輾轉反側,怎麼都睡不著覺,回想著剛才的談話容,又再一次被氣笑了。
自己的老婆竟然讓自己不要去欺負別的男人。
真是笑死人!
越想越不舒服,你越不讓我去,我偏去,說著便從枕頭底下掏出手機,一個電話撥打出去。
話筒那頭傳來一道迷糊的聲音。
“你想死嗎?”
“準備準備,上老裕一起,明天我們去滬大擺攤。”
袁暢不耐煩的嘖了一聲:“秦祁,你又犯什麼病啊?好好的去和一群小屁孩兒過家家!”
“明天早上八點鐘,滬大門口見,記得把東西給準備好。”秦祁淡淡道。
袁暢此刻已經怒火中燒,對著話筒一字一句的堅決開口:“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我聽說這是宋靜賢主辦的活。”
此話一出,電話那頭瞬間沉默。
……
“我看你也是瘋了吧,誰會在大學校園里面賣酒啊?”
袁暢看著桌面上擺放著大大小小的酒瓶子,一臉疑的轉過頭。
而此刻秦祁已經在心不在意的左顧右盼了:“老裕呢?”
“說太早了,晚點過來。”袁暢一屁坐到了小板凳上,隨即抓起一瓶酒,咕嘟咕嘟的就喝了起來。
林越從小推車上卸下來最后一箱酒,拍了拍角的灰塵,憨憨的笑道:“秦總,酒搬的都差不多了,夠嗎?不夠的話我再回酒莊去搬。”
“這個月工資扣一千。”
說完,秦祁頭也不回的就向前走去,四尋找著他們的蹤影。
留下二人在原地無語的對視。
袁暢無奈道:“林越,你怎麼想的,把這麼貴的酒放到大學來賣。”
他天真無害地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秦總和我說這件事的時候已經太晚了,實在找不到有什麼東西可以批量的賣,正好我在酒莊,就順便運了幾箱酒。”
“你能在他邊待這麼久也是不容易呀。”
說罷,又仰頭灌下去好幾口酒,正想著你在躺椅上休息一下,眼睛卻不經意的瞟到河岸那邊的小攤子。
“可這是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邊的慨瞬間戛然而止,袁暢一腦的直起,摘下墨鏡,仔仔細細的看著站在攤攤前面的兩個人。
言今天穿這一藍白相間的JK制服,馬尾扎的高高的,將臉部的廓展現的一覽無余,略微帶著點嬰兒的臉,白皙亮,舉手投足之間一子活潑靈,仿若真如二十出頭的大學生一樣,散發著青春洋溢的氣息。
而他邊的宋尋一穿著一英倫風的校園制服,更凸顯了他優越的長,但似乎里面的白襯衫有些許小了,的在他的上,時不時的就映襯出里姣好的材。
兩人站在一起,誰看了不說一句般配啊。
“你過來。”
言朝著宋尋一招了招手。
他放下了手上的咖啡豆,小跑過來。
言也不客氣,一把就抓住了他的領子,宋尋一也很聽話的彎下了子,將耳朵輕輕的在的邊。
“你把領口那個扣子給解了。”
宋尋一不發笑,調笑似的在耳邊輕語:“原來姐姐說的好主意就是讓我出賣相啊。”
“什麼出賣相?這營銷策略,你不懂?”言輕錘他的肩,振振有詞的說道。
“行行行,保證服從命令,那姐姐你幫我解開吧,我手上剛了咖啡,有點臟了。”
說罷,宋尋一還特地往前了子。
言倒是覺得無所謂,大大咧咧的就出手去借他領口上的紐扣。
“哇,老宋,你朋友長得還好看的嘛!”
一陣起哄聲從攤前傳來,言轉頭一看,面前突然站著五六個年,一臉看著好戲的樣子,盯著兩人看。
宋尋一勾起笑意,緩緩直起來,拿起桌面上的甜甜圈就向其中一個男生砸去:“別起哄了,沒看到嚇到了嗎。”
“沒想到你小子藏得深啊,有這麼好看的朋友還不給哥們兒介紹介紹。”其中一個男生哄笑到。
言立馬就擺了擺手,慌張的解釋:“你們別誤會,我不是他的朋友。”
宋尋一也接上了話茬:“確實目前還不是。”
眾人皆出一副了然的樣子,夸張的了好多聲,此起彼伏的,懂了,懂了。
“看著你們甜甜的樣子,不知道的還真以為是小呢。”
“是啊,是啊,今天的服還蠻搭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裝呢。”
你一句我一句的調笑著,反倒搞的言不好意思了。
只能在一旁尷尬的陪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