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一落,祁宴禮和霍九幾乎同時看向他。
江之珩將早就準備好的資料和幾張照片放在桌上,照片中則是一對穿著樸素的母。
“霍九。”祁宴禮冷聲喚道。
霍九拿起照片辨認了一下,說:“祁總,就是們。”
五年前導致祁宴禮深陷火場的縱火犯的前妻和兒。
縱火犯獄后不久便畏罪自殺了,而他的前妻和兒則在離開帝都后不久,突然消失不見,不知去向。
盡管當初結案時沒有任何可疑之,但祁宴禮始終覺得這件事背后有蹊蹺,絕不會是單純的縱火犯報復社會。
所以們失蹤后,他就讓江之珩調查們的下落。
只是,人一旦跟丟,想要再找到,無異于大海撈針。
江之珩這一查,就是五年。
“這五年,們輾轉了好幾個地方,而且基本都是在人員復雜的地方,還用了假份。”江之珩說。
“假份?”霍九擰眉,道:“難怪我們派出去這麼多人,用了這麼多資源都沒找到們。”
江之珩頷首,“不過估計這縱火犯的小孩到了該上學的年紀,必須要辦學,所以就錄了真實的份信息,了行蹤。能夠用假份躲這麼長的時間,要說背后沒人幫們,我還真不信,所以為了避免打草驚蛇,我只是讓人暗中盯著。”
祁宴禮視線落在照片上,半晌才開口:“霍九,訂票,去H市!”
“是。”
霍九當即出去著手訂票。
江之珩懶腰,長舒一口氣,道:“五年,我可算是能松口氣了……”
“再幫我查件事。”
江之珩:……這口氣還沒完全吐出去,又吸回來了。
“什麼事?”
祁宴禮聲線冷沉,道:“宋長國得了心臟病,我要知道他保外就醫的申請被駁回是誰在背后作。”
聞言,江之珩眼底噙著一抹意味深長。
上一秒還信誓旦旦的說對宋辭不心,下一秒就開始關心起老丈人的事……
果然,男人的話都是不可信的。
“行,一周給你結果。”
-
帝豪苑,餐廳。
“太太,你再吃幾口吧?你這幾天一直都沒怎麼吃東西,再這樣,你的會不了的。”安姨看見宋辭剩下的大半碗米飯,勸道。
宋辭抿了抿。
一想到爸爸保外就醫的事還沒解決,就沒什麼胃口。
這幾天一直在想辦法聯系以前跟宋氏好的從政家族,但他們一聽到是,不是借口在出公差就是說在忙,連面都不肯見。
手機響起。
宋辭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立即接起,“廷曄哥。”
……
半個小時后,第一人民醫院心外科大樓附近的小花園。
“阿辭,抱歉,前幾天我一直在市外封閉培訓,今天回來才看到你給我發的信息。”顧廷曄遞給一杯溫牛,安道:“宋伯伯的況,我已經聽阿驍說了。你別擔心,宋伯伯的病還沒有很糟糕,而且的,還要等進一步的檢查才知道。”
沒有很糟糕……
并不代表不糟糕。
“廷曄哥,你是心外科的專家,我想知道,以我爸爸的檢查況來看,他……”話說一半,宋辭停住,頭哽咽,有些說不下去,半晌才繼續問道:“如果不接治療,還能……堅持多久?”
顧廷曄對上的視線,沉默許久才語氣沉重的開口:“最多半年。”
宋辭踉蹌了一下。
“阿辭!”顧廷曄瞳孔一,趕忙手扶住。
宋辭臉上的盡褪,眸底微的抬頭看向顧廷曄,艱的重復他剛才說的話,“最多,半年?”
“阿辭,宋伯伯吉人自有天相,肯定會有辦法的。”
顧廷曄沒有正面回復,也沒有告訴,這半年期限還是在宋長國心臟病沒有進一步惡化的前提下。
一旦惡化,恐怕三個月都撐不過去。
手機屏幕亮起。
秦臻發了一串地址過來后,又接著發信息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