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54章 你老婆把你屏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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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言徹呼吸有些沉重,眼神落在脖子上,雪白的天鵝頸上有一個清晰可見的牙印。

他眸逐漸深沉,面無表地把門關上,拎著提拉米蘇轉離開。

林鹿笙呆呆地看著被關上的門,氣得直跺腳。

靠!讓他親,不是讓他咬!

賀言徹沒走遠,聽到里面傳來的跺腳聲,他角微微上揚,回到次臥沒幾秒,門被拍得梆梆響。

“開門。”

賀言徹走過去開門,門一開,看到林鹿笙睜著瀲滟眸瞪他。

林鹿笙盯著他的脖子,目標很明確,迅速在他脖子狠狠咬了一口,力道比他重幾倍。

直到口腔彌漫腥咸的鐵銹味,才松開,看到男人脖子上的牙印在滲出移開視線。

“這就是睚眥必報。”

賀言徹脖子一陣一陣疼,他垂著眼皮凝視他,開口便是低沉暗啞的聲音,“這次沒念錯。”

林鹿笙腦袋嗡的一聲,按耐住心的沖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扯平了。”

說完,離開。

賀言徹盯著消失,抬手脖子,鉆心的疼襲來。

心夠狠,比他還狠。

第二天,兩人在餐廳面。

兩人互相看對方,隨后極有默契地移開視線,誰也沒說話。

他們幾乎是同一時間坐下。

林鹿笙目落在他上,男人穿著白襯衫搭配黑馬甲,以為他會穿把遮住牙印。

劉嫂看到兩人脖子上都有痕跡,驚得瞪大眼睛,賀言徹脖子的痕跡更明顯,都要結痂了。

轉眸看林鹿笙,細細打量著,當真是看人不能看表面。

太太竟然這麼兇猛。

看到劉嫂的眼神,林鹿笙就知道誤會了,解釋,“劉嫂,不是你想的那樣。”

“太太,我什麼都沒想。”劉嫂憋笑憋得難,迅速逃離。

林鹿笙:“……”

……

一眨眼過去兩天。

兩人都是工作狂,早出晚歸,幾乎每天都有飯局,自從分房睡后,晚上在家幾乎不到。

兩人的相模式像是回到了林鹿笙沒失憶那時候。

今天是休息天,林鹿笙九點才起床,下樓看到賀言徹在餐廳。

林鹿笙慢條斯理地坐下,看都不看他一眼,也不跟他打招呼。

賀言徹掀起眼皮,人臉上未施黛,垂著眼皮看不清眼底緒,眉眼著厭世

他腦海中浮現兩天前說的話,“你答應我一個條件。”

條件呢?

耳邊突然傳來手機鈴聲。

林鹿笙接聽打開免提,聽筒傳來厲淮生低沉溫的聲音。

“今天休息日,打算去哪?”

林鹿笙拿起一個蛋剝起來,“最近新出的畫片不是很火嗎?我們就去看電影吧。”

“行,那下午呢?”

林鹿笙蹙眉,“你很閑?”

“休息天當然閑,一整天都有時間,我聽你安排。”

林鹿笙抬眸掃了眼對面的男人,對方神淡然,仿佛沒聽到。

咬了咬后槽牙,對著手機說:“下午的事下午再說吧。”

“好,去國的機票我訂好了,到時候我去接你。”

“行。”林鹿笙掛斷電話,抬眸看到對面的男人正在看著

賀言徹漆黑的桃花眸一眨不眨地看著,“記憶恢復了?”

林鹿笙怔愣一秒,角勾起一弧度,“你覺得呢?”

賀言徹沉默幾秒,起離開。

林鹿笙看到他離去的背影,勺子,臭冰山!

晚上,林鹿笙九點多才回到家,

在客廳撞見從廚房出來的劉嫂。

劉嫂端著一碗面走過來,“太太,先生晚飯沒吃多,這面我剛煮好的,你順便端上去。”

林鹿笙和厲淮生喝了幾杯酒,臉頰泛著酒勁的紅暈,“他書房離房間太遠,不順路。”

不知賀言徹剛走到樓道,這句話被他一字不差地聽進耳朵里。

賀言徹站在樓道不,白熾燈勾出他深邃的臉部廓,他眸深沉,心卻莫名煩躁。

這不就是他想要的?

現在的林鹿笙跟是失憶前一模一樣,不會再來他。

……

次日晚上,賀言徹九點多回到滄瀾苑,在客廳見劉嫂。

劉嫂說:“先生,太太去國了,說是去看朋友。”

賀言徹腳步微頓,徑直上樓。

剛回到房間就接到徐之漾電話,讓他去老地方聚一聚。

九點五十分,賀言徹現薈萃會所,徑直乘電梯上樓。

包廂里坐了七八個人,有男有,商務風的灰沙發,桌上放著茶和酒,他們在玩游戲。

見賀言徹一來,眾人紛紛向他問好,徐之漾給他倒酒,以為他不喝,誰知他一口干了。

徐之漾太了解賀言徹,一眼就能看出他心躁郁,給他遞支煙,還心地給他打火。

“你猜我在朋友圈看到什麼了?”

賀言徹睨他一眼,眼神冷漠。

徐之漾也不賣關子了,拿出手機,“與你老婆有關。”

賀言徹夾著煙的手一僵,一只白手機遞過來。

手機屏幕上正是林鹿笙朋友圈,發了九宮格,中間那張是林鹿笙和厲淮生,還有一個人合照。

賀言徹掃一眼便把手機給回他,隨后拿出手機點進朋友圈。刷十幾秒都看不到林鹿笙。

他點進朋友圈看到一條杠,林鹿笙把他屏蔽了。

賀言徹握著手機的指骨泛白。

徐之漾就坐在他旁邊,自然看到他點進朋友圈一直刷,還看到他點進林鹿笙的朋友圈。

“你老婆把你屏蔽了?”

賀言徹眸一暗,收起手機。

徐之漾噗嗤一笑,“好慘一男的,被老婆給屏蔽了。”

這話被包廂里的人聽到了,所有人出不可置信的眼神。

賀言徹靠著沙發,眼皮半垂,神漠然,指尖夾著煙,煙霧裊裊升騰,眼神深邃難測。

徐之漾道:“我沒有林鹿笙微信,這是黎昭的手機。”

賀言徹半張臉在半明半暗的線里,下頜線利落分明,他擰著眉,倒了一杯酒喝下。

……

林鹿笙在國玩了幾天才回國,這幾天心好到以前就是眼瞎,怎麼會看上高冷無趣的男人。

人就應該獨,沾染那些臭男人做什麼?

晚上要睡覺時,門被敲響。

走過去開門,看到幾天不見的賀言徹,心被牽扯了一下。

“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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