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抵達山頂的時候，已經下午五點了。
天已經完全黯淡下來，只是山頂燈火通明，停車位上停滿了車子，都是來許愿的。
有本地的，也有遠道而來的。
陸聞笙給虞晚戴上白兔兒帽還有手套，“這樣保暖。”
虞晚看著陸聞笙，今天他難得穿著棉服、休閑和休閑鞋，看起來帥氣，沒有了平日里西裝傍的拘謹。
“聞笙，你怎麼這麼好看？”
陸聞笙湊近，鼻尖輕蹭了蹭的，“你也是，怎麼每一都長在我的心坎上？”
他含住的瓣，細細地慢慢的廝磨著。
“甜不甜？”
虞晚睜開雙眸，“甜。”
“晚上再給你吃。”陸聞笙揪了揪的兔耳朵，“現在該下車了。”
虞晚扁，“分明是你占我的便宜！”
陸聞笙笑，“嗯，我愿意占你便宜。”
兩人下了車，山頂到都是小。
山上比城市的溫度低，所以不孩兒都喊著冷，趁機鉆進男朋友的懷里。
陸聞笙問，“晚晚，你冷不冷？”
虞晚搖頭，“我不冷。”
“不，你冷。”陸聞笙將人擁在懷里。
虞晚笑他，“哪有你這樣的？我穿得這麼厚實，一點都不冷。”
陸聞笙低笑出聲，“那我冷。”
虞晚哈哈大笑，“我們快走吧，去許愿。”
陸聞笙看著懷里的人跑開，追了上去。
許愿樹是一棵壯的大槐樹，禿禿的樹枝上系著數萬條甚至是數十萬條紅帶子。
這種紅帶子有專人售賣，倒是不貴，十元一條，據說每一條都是經過高僧開過的。
至于是否真的開過，來許愿的人并不在乎，人們在乎的是許愿那一刻虔誠的心有了一種寄托。
陸聞笙排隊買了兩條紅帶子還有兩支黑彩筆。
兩人找了個相對安靜的地方，在上面寫愿。
陸聞笙寫完，想要看虞晚的，卻被虞晚擋住，“不準看！”
陸聞笙聳肩，“不看就不看。”
虞晚再寫的時候，提防著陸聞笙，讓他忍俊不。
寫好后，兩人來到樹下，陸聞笙租了個梯子爬上去系紅帶子。
等他下來后，虞晚問道，“爬那麼高做什麼？”
陸聞笙敲了下的額頭，“神靈都在高，系的越高，他就會先看到你的。不過你寫了什麼？我很好奇。”
虞晚偏頭笑，“就不告訴你！”
后來，每當虞晚咽下那些藥時，就用城時的甜來中和藥的苦。
想神靈本不靈驗，只是迷人的假象罷了。
不過，那都是后話了。
陸聞笙和虞晚在周日的晚上回了京都。
京都也下了初雪，但是要比城的大得多。
陸聞笙帶著虞晚做了這輩子從沒做過的事，堆雪人。
看著雪人黑扣子眼睛、胡蘿卜鼻子，搭配一個車厘子，出奇的不協調。
陸聞笙忍不住笑道，“晚晚，你看它像不像你？”
虞晚追著鬧他，“才不像，我哪里有那麼丑！”
陸聞笙一個轉將人抱進懷里，他眉眼深邃，俊矜貴，聲道，“晚晚，明天我們去領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