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建趕從大口袋里面翻出個小盒子,一塊紅的玉靜置在盒子里。
“沒碎,好的。這個陸聞笙不識抬舉,我還想著他要是同意給我們錢,我就把這玉佩還給虞晚。不過現在,我是不會還給了,我要把這玉佩給虞朵,讓虞朵為我們的搖錢樹!”
曹敏哼了聲,“我們給他機會,他自己不要的!”
鄒建將玉佩放好,和曹敏快速離開。
躲在柱子后面的徐巖蹙了蹙眉,他轉折回總裁辦公室,將鄒建和曹敏的話轉述給陸聞笙。
陸聞笙聞言,一貫平靜的眉眼中皆是震驚。
徐巖角扯了扯,“所以夫人并不是虞家人?那塊玉佩是揭開夫人世的關鍵!”
陸聞笙黑眸中翻涌著滔天的怒意,散發著深淵般的危險。
“鄒建明知道晚晚并不是虞家人,還讓承本不應該承的重,他們真是該死。”
徐巖問,“那現在該怎麼辦?”
陸聞笙角崩一條直線,半晌后,他說道,“先靜觀其變,明天虞朵就會被放出戒毒所。看看他們到底找上誰家。誅人誅心嘛,人從高跌落深淵才是最痛苦的。”
翌日,周六早上。
虞朵從戒毒所大門走出來,回頭看了眼。
警員說,“以后別再犯錯誤了,還好你戒得及時,否則再想戒可就難了。”
虞朵哼了聲就抬步離開。
現在無分文,上服薄得要死,凍得瑟瑟發抖。
已經恨死陸聞笙和虞晚了。
要不是他們,能被送到這個地方來,戒這玩意痛苦得要死。
正當罵罵咧咧的時候,一輛車子停在面前。
車后門被打開,曹敏喊道,“虞朵,快上車!”
虞朵喜出外,鉆進車里,“舅舅、舅媽!你們來接我啦!”
曹敏握住的手,“瞧給我們虞朵凍的,舅媽都心疼了。虞晚可真不是個東西,都不來接你。”
虞朵冷嗤,“算什麼姐姐,連個男人都要和我爭搶。”
鄒建邊開車邊說,“以后你就飛黃騰達了,舅舅已經把那塊玉佩找到了。”
虞朵滿臉震驚,“舅舅,你說真的?”
曹敏拍手,“當然是真的了!我們拿到典當行鑒定了,這塊玉佩價值千萬,你想想二十幾年前那個家庭就有這麼多錢,現在呢?不是更有錢?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多弄到幾虞晚的頭發,到時候做親子鑒定的時候,就手拿把穩了。”
虞朵點頭,“我弄到頭發,將玉佩的事發到網上,那個丟失孩子的家庭自然會聯系我們的。”
曹敏點頭,“虞朵啊,以后發達了可不要忘了我和你舅舅啊!畢竟是你舅舅辛辛苦苦挖出玉佩的。”
虞朵抱住曹敏的手臂,“放心吧,舅媽。事之后,我一定不會忘記你和舅舅的大恩大德的!”
說完,垂下眼眸,眼底閃過一毒。
庭園。
虞晚本來想要去接虞朵的,但是陸聞笙將纏在床上,哪里都不讓去。
還十分篤定地告訴,虞朵會主聯系的。
虞晚覺得陸聞笙說得對,畢竟虞朵出來后沒有錢、沒有住自然會想起這個人形提款機。
但是陸聞笙卻說,虞朵要的不止是這些。
虞晚一臉的迷,但是知道陸聞笙不會無緣無故說這樣的話的。
晚上八點鐘左右,虞朵的電話打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