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餐廳，虞晚和陸聞笙面對面坐著。
餐桌上鋪就著白的桌布，四個菜罩旁擺著燭臺，菜罩中間放著一個六寸的提拉米蘇蛋糕，上面著一蠟燭。
看起來和蛋糕店里的沒有區別。
虞晚清了清嗓子，沙啞地說出，“聞笙，生日快樂。”
自從聲帶損后，虞晚就不開口說話了。
今天能鼓起勇氣說話，實在是難得。
陸聞笙勾了勾，眉眼間多出幾分繾綣。
“謝謝晚晚。蛋糕是你親手做的？”
虞晚點頭，拿起打火機點燃蠟燭，又拿著遙控將餐廳的燈關上。
燭中映著兩人的眉眼，分外和。
“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
虞晚的嗓音沙啞，帶著滄桑的覺，之前聲音確實不好聽，但是現在已經恢復了很多。
一首生日歌唱的別有味道。
“聞笙，可以許愿吹蠟燭了。”
陸聞笙閉上眼睛，默默地許了個愿，隨后睜開眼吹熄了蠟燭。
“你許了什麼愿？”
“不告訴你，告訴你就不靈驗了。”陸聞笙說著按下遙控的開關，餐廳恢復了明亮。
“現在我來嘗嘗老婆做的蛋糕。”陸聞笙切了一塊給虞晚，又切了一塊放在自己的盤中。
嘗了一口，他豎起大拇指，“好吃，比米其林的都好吃。”
虞晚覺得他特別夸張，但是還是用的。
畢竟這個蛋糕之前，已經練廢了好幾個了。
陸聞笙打開四個菜罩，虞晚做了小炒和牛、蝦仁百合、香煎銀鱈魚和藍莓芋泥，每一道都像模像樣的。
陸聞笙嘗了一口小炒和牛，先是一怔，隨后將盤子端到自己面前，“這道菜真的是太符合我的口味了，都歸我了。”
虞晚看出男人的反常舉，執筷夾了一塊嘗了下。
滿臉窘，這是把白糖當鹽了，混雜這醬油的味道，就是甜咸口味。
陸聞笙看出的尷尬，笑道，“這種味道的我是第一次吃，真的很不錯。”
虞晚扁，那是因為沒一個廚師像這麼糊涂的。
又嘗了其他三道菜，好在都正常的。
長舒了一口氣，一顆心才落了地。
虞晚說，“聞笙，我也許了個愿。”
“什麼愿？”
“我想每年都陪你過生日。”
陸聞笙握住的手，“好。”
他站起，走到虞晚的面前，一手背在后，一手邀請狀，“這位麗的士，我能請你跳支舞嗎？”
虞晚將手搭在他的掌心，站起的瞬間被男人地擁在懷里。
兩人從餐廳轉到客廳，從客廳轉到了臥室。
陸聞笙溫地親吻著，到濃時，虞晚指了指柜子。
“我們要個孩子，反正還有兩個月就辦婚禮了。”
虞晚抿了下，“好。”
夜深。
陸聞笙靜靜地看著睡的虞晚，他覺得今天的生日是他所過的最幸福的一個生日。
他將人地擁住，吻了吻的額頭。
臨近年關，陸聞笙應酬多了起來，虞晚也開始布置年貨。
這天，和南婉、慕楠雅逛街，三人正看著珠寶，虞晚的鼻子就開始流不止。